第五十一章 不是常規(guī)的仙君
燕琳瑯自是點頭,“確實未曾去過,師兄可是已經(jīng)去過多次了?”
秦志戩,“是啊,我每年都會去久崖山看望梁師伯,今年也不例外。
聽聞燕師妹早年也是不想找親生父母的,怎么今年忽然轉性了?”
燕琳瑯······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轉性的,反正這世界里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即熟悉又陌生。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忽然就想了,師兄的父母可好?”
燕琳瑯與他聊起天來,他倒也順遂,“我父母都已經(jīng)去云游了,早年間還有信來,近幾年卻是一點消息都沒了。”
“那師兄就沒想過去找找?”
“想過,也找過,但是蒼炎大陸何其大也,我又怎能一一踏足呢?”
這話燕琳瑯聽懂了,但,“那就不找了?”
秦志戩自是曉得她的困惑,“他們二人早在云游之初就送了他們的魂燈給我。
現(xiàn)在魂燈依然安好,我想他們只是不想我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并不是有什么生命危險。”
聽到這里燕琳瑯明白了,自己這是白擔心了。
不過這個世界的人也很是奇怪,怎么親情如此淡漠呢?
倒不是說,她覺得秦志戩不愛自己的父母,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淡然與漠視。
好似他們就僅僅是賜予他生命的人,而不是有濃烈感情的親人。
久崖山也是一座仙山,只不過比她之前待著的那座仙山小了許多,但也高了許多。
燕琳瑯望著高聳入云的山脈,心里的震撼久久無法平復。
秦志戩等她心情平靜下來,“每一個第一次踏足此地的人都會被這高聳的山脈震撼到,我第一次來的時候,還問了一個傻話給梁師伯?!?p> “什么傻話?”燕琳瑯好奇道。
秦志戩笑了笑,耳朵有些紅,現(xiàn)在想來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問梁師伯,這里可是天宮?”
蛤!
燕琳瑯一時有些呆滯,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師兄當時多大?”
秦志戩想了想,“也就十歲吧,那時是跟著父親一起來的,到了山下就被仙鶴背著飛到了最上層的云霄飛宮里。
當時對我的沖擊很大,沒怎么想的,就說出了心里話,惹得好幾個師伯師叔發(fā)笑?!?p> “那他們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提起這件事笑話你嗎?”
秦志戩搖頭,“沒有,只是我自己每一次來都會不不期然的想到這件事,自己就先心里不好意思起來,倒是這樣惹得幾位師叔笑過?!?p> “喔,想來幾位師叔也是心思活潑之人,師兄經(jīng)常跟他們切磋嗎?”
秦志戩點頭,“嗯,幾位師叔的法術都很好,經(jīng)常會教我一些對敵方法?!?p> “喔?!毖嗔宅樤俅吸c頭,不過沒再跟他繼續(xù)說下去,因為有人從山上下來了。
一只全身赤紅的仙鶴馱著個一身白衣的姑娘從上頭衣訣飄飄的飛下來。
秦志戩一看到她,就介紹道:
“這位是梁師伯的嫡傳弟子徐梓寧,也是唯一的,你叫她徐師姐就好了?!?p> 燕琳瑯再次點頭,安靜的站在他身后,靜等那位唯一的嫡傳弟子過來。
徐梓寧為人還是有些驕傲的,見了燕琳瑯也只是瞅了她一眼,就轉過視線跟秦志戩說起話來:
“師父知道你們來,特意讓我下山來接,你可是準備好了?”
聞言,秦志戩自然的把燕琳瑯介紹給她:
“這位就是燕師妹,特地來找梁師伯的,麻煩師姐帶路了。”
徐梓寧見他又特意介紹了一番燕琳瑯,也不下他面子,對燕琳瑯點了點頭:
“既然來了,那就走吧。”
說著,又拿出兩只仙鶴給他們坐,“安心跟著我走,不要害怕?!?p> 算是交待,隨后沒再特意打招呼,指揮著飛鶴就飛向了云層的最高處。
從山腳下到山頂,三人用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可以說是極快了。
不過,在燕琳瑯看來,這應該還可以更快的,只不過她好像記不起來要怎樣再快了。
徐梓寧直接領著兩人穿山過云海,來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小院外。
“這是師父的住處,我們從這里下去,敲門進去。”
兩人聞言,急忙從仙鶴上下來,跟著她來到院門前。
這是一處獨居的四合院,從外頭看四四方方的,像是凡人間的屋舍。
一個修仙有為的人竟然住在這種返璞歸真的地方,也是個高人了。
徐梓寧敲了敲門,那門就無風自動了起來,見狀,徐梓寧抽抽著嘴角請兩人進去:
“好了,進來吧,師父同意了?!?p> 燕琳瑯意外地挑挑眉,高人還挺有意思。
跟著兩人的腳步走進這世外桃源,里面的屋舍也不意外的就是正房和廂房的組合。
徐梓寧帶著兩人直接進了正房屋內(nèi),“師父,人我給你帶來了,您出來看看嗎?”
燕琳瑯跟著進屋里瞧了瞧,沒看見什么人,也沒感覺到第四人的存在,這是?
很快一道神識投影就打破了她的常規(guī)認知,“留下燕小友在此即可,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p> 聞言,徐梓寧跟秦志戩也沒什么意外的,聽話的告辭離開。
很快屋內(nèi)就剩了燕琳瑯和那道神識投影在。
神識投影是個美貌的中年大叔,與常規(guī)的青年仙君形象有所出入。
不過,燕琳瑯歪了歪頭,她為什么會知道常規(guī)的仙君形象是怎樣的?
明明她就從沒有見過?。?p> 梁君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而是看著她略顯熟悉的容貌發(fā)起了呆。
這長相說不是燕昆那家伙的都沒人信。
可是那家伙分明就是個童子雞,怎么就有這么大的女兒了?
梁君想不明白,但這不妨礙他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本君知道些你父母的線索,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你不是現(xiàn)任父母親生孩子的?”
燕琳瑯······
我說,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信嗎?
但燕琳瑯想了想,從自己那模糊的記憶力找了找,“我去參加一場宴會,從那里得知,自己不是現(xiàn)在父母親生孩子的?!?p> “哦?那你可以具體說說嗎?你的養(yǎng)父母有告訴你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