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嬛?你怎么想的?”
燕子爵打算先問問自己這個出色的二女兒。
而燕琳嬛也沒讓他失望,“父親如何決定的,女兒都聽從?!?p> 燕子爵哈哈笑起來,“好,好,不愧是我的乖女兒,就是有氣魄,這樣,你今日就好生準(zhǔn)備,等明日宮中來人了,你就跟著去,可好?”
燕琳嬛無可無不可的點頭,得了燕子爵極大贊賞。
原本燕雀還以為這下就沒自己什么事了,誰知燕子爵不知發(fā)的什么瘋:
“老三,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會有教養(yǎng)嬤嬤進府教導(dǎo)你,你給我好生安分的學(xué)習(xí),要是讓我知道你不上心,我就隨意給你找個人家嫁了,知道嗎?”
好一個后父言論!
燕雀氣的夠嗆,但還是捏著鼻子認了,不能冒失,不就是個教養(yǎng)嬤嬤,有什么大不了的。
燕雀溫馴的答應(yīng)一聲,在他的催促下回了自個兒院子里。
玉壁一直扶著她,到了院子里才敢開口,“爵爺這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經(jīng)選定二小姐進宮了?怎么又給您找什么教養(yǎng)嬤嬤?”
燕雀也在思量著他的最終用意,聞言,提醒她:
“父親應(yīng)該是早有打算了,這次圣旨的事也是個湊巧?!?p> “也就是說爵爺早有心送幾個小姐進宮?”
燕雀垂眸,她不確定。
按照前世的走向,他頂多是爭取一下邑陽王府的世子妃人選。
進宮?
他應(yīng)該還不至于做這種強弩之末。
還是說今生的一些事情,改變了他的一下想法?
燕雀想了大半天,最后放棄了,等明日燕琳嬛進宮就知道答案了。
而此時的燕琳嬛正在被自己的母親戳著頭,“你說你啊,是怎么想的,那皇宮是那么好進的?”
燕琳嬛退后了幾步,繞開她坐進圓椅里,“您不用擔(dān)心,這次進宮也不過是皇家對咱們家的一次試探,不會真的把我留在宮里的?!?p> “真的?”丁氏有些不相信。
燕琳嬛點頭,“真的,我不會有事的,等繼子的人選定下,我就可以回來了?!?p> “你確定?”
不是丁氏不相信她,實在是這圣旨來的蹊蹺,就因為昨晚那似是而非的鳳尾,就要把自家女兒招入皇宮,實在是太過兒戲了。
可是,她卻不知,對于當(dāng)權(quán)者來說,只要有一丁點的可疑都要用百分之萬的決心來應(yīng)對。
是以,燕家女的進宮勢在必行。
皇宮
鳳翔宮內(nèi)一眾姹紫嫣紅的女子端坐在皇后的御下,這是聽到圣旨后心中不安來找皇后安心的。
其中愉妃是個藏不住話的,“皇后,這燕家的女兒進來是個什么位份?。俊?p> 此話一說,底下一眾附和的:
“是啊,咱們可都還沒見過那女子呢?”
“誰說不是,早前聽說,那燕家可是有與邑陽王府結(jié)親的打算。”
“那可是巧了,不會正是要進宮的這位吧?”
“誰知道呢,想來應(yīng)該是了。”
眾人一言一語的很快就把燕琳嬛的信息扒了個底兒掉。
皇后安穩(wěn)的坐在上座,聽她們一言一語的各種猜測。
不過在宸妃出口的時候,說話了:
“宸妃妹妹可不要混說,這邑陽王府可是已經(jīng)與汝陽王府的幻月郡主訂婚了,不日兩府就要大辦婚宴,可不能讓這種流言傳出去。”
宸妃,是個美貌的女子,可謂是美的傾國傾城,巴掌大的小臉上凈是天真。
聞言,小嘴一張,竟是很吃驚的看著皇后,“娘娘,您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消息?。吭缜斑€說池淵世子唯燕兒小姐不娶呢?”
皇后自是不信這宮中還有如此天真之人,但看著她那張臉,真心是不想跟這種自降智商的蠢貨說話。
抬眸看向一直沒怎么吭聲的隴妃,“隴妃,你是從邑陽王府里出來的,你說說,邑陽王府的訂婚宴是否屬實?”
隴妃自不會在這兒打皇后的臉,“皇后娘娘說的是,家母已經(jīng)在看日子了,想來不日就可以接到邑陽王府的訂婚請?zhí)??!?p> 此話一出,當(dāng)場就有人看宸妃的笑話。
不過一對上她那紅紅的眼眶,都心塞塞的回避了過去。
這個棒槌,惹不起,惹不起。
一場風(fēng)暴就在三言兩語里結(jié)束了,到最后也沒聽她們聊出個什么,但心里也都有了把尺子。
等眾人都散了,皇后身邊的梁嬤嬤這才開口:
“娘娘,您說陛下這是想做什么呢?”
皇后聞言,笑了笑,眼睛透過巍峨的宮殿好似看到了那御案前的人。
“皇上這是打算選人了?!?p> “這么早?”梁嬤嬤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娘娘,您就真的看著陛下選繼子?那您這個皇后到時如何自處?”
皇后抬手在她粗重的手背上拍了拍,“奶娘不怕,皇上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江山拱手讓人的,你且看著吧。”
奶娘不懂她家姑娘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今圣上已經(jīng)沒有可以繼任皇位的兒子了,難不成他要挑選適齡的公主?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深藏后宮的老嬤嬤,這位的腦洞開的著實大。
不過皇后并沒有反駁她,而是順著她的思路想了想,好笑的搖搖頭:
“不會的,咱們皇上是個有分寸的,女子繼位的事他是做不出的,你也別說出去讓人笑話了。”
梁嬤嬤自是點頭,她剛剛那不過就是隨口胡謅,沒什么條理性的。
而就在她們這些人為即將到來的繼子任選而互相躁亂的時候,身處另一時空的燕琳瑯已經(jīng)踏上了一條尋親之旅。
“燕師妹,久崖山的梁師伯已經(jīng)傳了信來,關(guān)于你父母的一些事情,他們需要你當(dāng)面才能告知?!?p> 燕琳瑯握著飛劍的手有些緊,這又是什么情況?
什么父母?
誰得父母?
找父母做什么?
還有那久崖山是哪兒?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位師兄、你又是哪一個?
然燕琳瑯一個也問不出來,不想被人當(dāng)作是奪舍的妖怪,只得順著他回應(yīng)道:
“既如此,那我就走一趟久崖山好了,師兄可要與我一同過去?”
秦志戩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當(dāng)然,師妹恐怕還未曾去過久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