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所以你這個記上特別標注,等我們好好帶過來這個人審訓。”林婉兒道。
“好?!蔽滏c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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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門。
葉縣令正坐在主位上,等待著眾人的前來。
六扇門早就通知他自己的人要去了,葉縣令自然也是接收到了這個消息,一切準備措施就緒。
林婉兒等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葉縣令連忙換了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諂媚的笑道:“各位捕頭大人好,讓我這小小的衙門蓬蓽生輝!”
“得,別……別說這樣阿諛奉承的話,我……我們可不愛聽,我……我們是來斷案的,把我們逮……逮捕的那些可疑人都宣上來,我們……們要一一過審?!碧瞥须u說道。
“好,我這就開庭?!比~縣令笑道。
葉縣令坐到了座位上,狠狠地一敲驚堂木:“帶1號犯人上來!”
立即的,兩個下手就壓上來了一號鞋印的犯人。
“升堂!”
“威武~~~~~~”
眾多的紅木桿敲擊地面,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這個身高六尺的男人哭哭啼啼的說道,跪在地上,猛烈地叩首。
“我知道,但是我目的不是為了這個,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比~縣令道。
“我說我說,我都說只要你們問我的,我都說,你們一定問你的是小河村的那個命案吧!真的跟我沒關系,我是張三的鄰居李四,我那天并沒有看見張三在哪里,結果后來發(fā)現他死了,喲,你說這可怕不可怕?”李四哭哭啼啼的說道。
“不不不,我們不是問你這個問題?!绷滞駜赫驹谂赃叞l(fā)出了聲音。
“當!”葉縣令一拍驚堂木,現場立馬肅靜了起來。
“就說你在張三死的時候,有沒有去過小河邊?”葉縣令厲聲說道。
“冤枉小的了,小的沒去過?!崩钏幕炭值膿u了搖頭。
“說實話!”“當!”葉縣令用力一敲桌子,道。
“小的真沒去過!”李四欲哭無淚的說道。
“狡辯,如果我們有證據,該怎么辦?”林婉兒厲聲說道。
“什么證據?”李四一臉茫然。
“我們手里有一個鞋印模具,量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林婉兒悠悠的說道。
李四愕然。
林婉兒從身后取來了鞋印,踱步走到了李四的面前,蹲了下身去,把鞋印撂在了李四的面前,李四惶恐,遲遲不敢拿它量自己的腳。
“你量,你就看看它是不是你的鞋???”林婉兒挑眉,道。
“是……是的?!崩钏牡?。
“這個是錢秀山莊生產的鞋,正好是你穿的那一對,跟你腳上的印跡是一樣的。”林婉兒從袖口里掏出一雙鞋,展示給了李四看。
李四大驚失色,慌亂之下,重重的叩首。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李四念道。
“可是根據地上腳印部分泥土的新鮮程度來看,顯示的正是我們打撈上來那個尸體之前的時間!所以在那段時間你到底干了什么?如實招來!”林婉兒道。
“小人……小人在那段時間,去河邊撈過魚,尸體是我的同僚撈上來的,他去的時候我已經回家了,后來我才知道消息,就說是有人死了,死的那個人正好是張三,這可把我嚇了一跳?!崩钏牡?。
“那你撈魚的時間大概是什么時候?”林婉兒道。
“這我可記不清了,反正時間大概實在3日前天下午的時候?!崩钏牡馈?p> “當!”葉縣令又一次的敲著桌子:“根據打撈尸體那個人的口供,他也是在那天下午的時候去打撈的,為什么他看見了你沒看見?他撈到了,你沒撈到?”
“這我也不知道?。∥胰サ臅r候并沒有撈到尸體,回去的時間是下午申時左右,鱸魚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尸體,我撈了點兒桂魚和鱸魚,第二天早上卯時拿到東巷的集市去賣了,賺了50銅線?!崩钏膿蠐项^,說道。
葉縣令微微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很有可能確實不是你干的,但是在我們沒有排查嫌疑之前,你還不能離開我們的衙門,到隔壁好生休息去,我們暫時不會虧待你?!?p>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李四連連叩首表示感謝,李四被請出了大堂。
“當?!比~縣令再次敲了驚堂木。
一個女子被拉了上來。
這個女子整個人抖如篩糠,一上堂就軟了下來。
“當?!比~縣令敲響了驚堂木:“你是王五?”
“小女子正是王五?!蓖跷孱澏兜墓蛳拢c了點頭。
“你是什么時候去的小河邊?”林婉兒幽幽的問道。
“小女子……”王五面色一沉,不敢再說話。
“怎么不說了?”葉縣令奇怪的說道。
“小女子……”王五身體開始顫抖。
林婉兒見狀,上前扶住她:“王五,你不必如此緊張,只要你能如實說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王五這才惶恐不驚抬起頭來:“小女子那你們封鎖的時候去過小河邊,民女罪該萬死!”
王五深深地叩首,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不必驚慌,雖然你那個時候去小河邊是一種錯誤,但是我們并不會批評你什么,你盡可放寬了心。”林婉兒說道。
“嗯嗯?!蓖跷迳钌畹攸c了點頭。
“好了,你沒有任何嫌疑,你可以走了。不過在走之前你要說明,你去小河邊的目的是什么?”葉縣令說道。
“我去小河邊,是為了……為了看看案發(fā)的地點,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小河村會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小河村一向安定,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絕對是偶然,我過去看看,也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總覺得不是我們小河村干出來的事情,村里的每家每戶我都清楚,他們是什么性格我也知道,絕對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蓖跷寤炭值恼f道。
“你剛才說,你們村的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村一共有多少人?”武姝說道。
“我們村一共36個人,半數以上都去當兵了,只剩下18個人?!蓖跷宓馈?p> “那你把這剩下的18個人性格都說一下,我聽聽他們是怎么樣的?!比~縣令說道。
“那我就先從死去的張三說起吧。張三,說實話,平時為人挺老實的,也沒見他造什么次,但是他近幾日好像是回家都特別晚,問起他的時候,他卻說是他這幾天在做貿易?!蓖跷宓馈?p> “好,繼續(xù)說下一個?!比~縣令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李四,有一點狡猾,做貿易虧了,就騙了我們鄰里好多錢。”王五道。
“嗯,下一個。”葉縣令繼續(xù)說道。
“陸六張七李八都是老頭老太太,在家里不能走路,陸六生了重病,是張三的母親,張七是李四他爹,種田的,李八是李四她母親,張三沒爹。張火,張燈,張彩是張三的三個孩子,都是男孩,三個孩子不念書,三個孩子總是不回家,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張三的妻子李姐早些年就離家出走了,沒回來。李鵬,李娜,李哥,李總,李現是李四的幾個孩子,周奇是他的妻子,應該都是老實人吧,反正我沒有向他們造反什么的,我的父母雙亡,我還沒有結婚,清淵,蒼鶬是兩個讀書人,清淵中舉了,在朝里當官,蒼鶬當了教書先生。都是好人吶。”王五說道。
……
審了一天的案子,一直到了天黑。
林婉兒蹲在案子前整理線索。
看了看滿桌子的答案,說道:“其實這么說來,最有嫌疑的還是張三他自己,張三他的母親病重,又有三個不上學的孩子,家庭又不是很好,所以他只能選擇經商來賺錢,那么,既然選擇了經商,就一定會得罪部門,我們需要查的,他是不是非法經營,以及他在經商方面有沒有得罪別的人?小河村反正是嫌疑很小了,但是也不能排除,必須一起查?!?p> 風凌云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小河村也不能擺脫嫌疑,小河村的嫌疑其實也挺大的,他們每一個家人的狀況都是那樣子,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隱瞞什么?我聽了他們的話,我覺得張三和李四,王五他們并不能合得來,說不定這些家人里面就有一個跟她有不好的關系。”
“那……那就繼續(xù)派人查,把……把跟他們有關的所有人都查遍了,就不信找……找不出嫌疑人。”唐承雞道。
“是。”其余眾人點了點頭。
數日后。
一個酒店老板被壓上了六扇門,因為這個老板的嫌疑特別大。
可是大家卻審訊不出來任何有價值的消息。
正當大家忽然犯愁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小河村的人在一夜之間全被殺死,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和痕跡,看來兇手非常的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