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繼續(xù)練習(xí),付紅拿出的粗紙已經(jīng)用完,何平又去找付紅要了一些。
就這樣,何平不停的練習(xí),不停的畫,終于在第二天成功的畫出一張符印。
何平把自己畫的同付紅留下做示范的符印比較,覺得還是不滿意。
付紅留下的示范的符印,每一條,每一處拐彎都是均勻的,而何平畫出的符印,大部分是均勻的,轉(zhuǎn)彎處還是顯得粗一些。
何平繼續(xù)練習(xí),又過了五天時間,何平把自己畫的符印同付紅留下的模板比較,幾乎都一樣,分不出誰好誰壞。
何平活動一下身體,拿著畫的符印去找付紅,這時候付紅正在指導(dǎo)青蓮三人引出符印水絲線。
何平把符印給付紅,付紅都感到吃驚,短短幾天時間,何平就入門了。
就連自己這個符道中的天才也是學(xué)了幾年才入門的,而何平只用了六七天時間。
付紅心中不由得有一絲嫉妒,當(dāng)然也為找到這樣一位天才符印師而興奮。
付紅帶著何平,來的一間獨立的房間里,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疊符印紙,這是真的符印紙,何平從這符印紙能承受的能力就可以判斷。
付紅做好記錄,這是一千張復(fù)印紙,付紅小心翼翼的把復(fù)印紙交給何平說道:“這是學(xué)院配給新生練習(xí)的一千張符印紙,你收好。這些符印紙是低階符印紙,只能煉制四階以下的符印,你先練習(xí)著。記住了,不能用五階妖獸、或者六階妖獸的獸核煉制?!?p> 何平拿著符印紙,看不出這里面有什么玄機(jī),不過付紅既然說是低階的符印紙,就肯定是低階的。
何平找了一個空位,取出一百張復(fù)印紙,從天鳳劍空間取出一枚獸核,這是一枚一階妖獸的獸核。
何平從前面的符印中找到一張一階符印,這是一張風(fēng)符,根據(jù)介紹,催動這張符印,會掛起狂風(fēng),能把一尺粗的大樹吹倒。
這符印雖然沒什么意思,但是效果明顯,方便體驗,對初學(xué)者很有好處。
何平掐破獸核,引出一根絲線,快速的在符印紙上畫出符印,練習(xí)了六七天,現(xiàn)在終于開始畫符,何平心里也是有些成就感。
大手揮動,畫完收工,就在何平想收起畫好的符印時,突然感到識海中狂風(fēng)大作,這一點何平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不過一瞬間的慌亂后,何平露出了笑容。
按照付紅講的,這就是符印的反噬,反噬出現(xiàn),標(biāo)志著符印煉制成功。
況且這是一階符印,對何平一點傷害都沒有。
何平按耐住興奮,手中的獸核還有一些,何平再次拿過一張符印,引出獸核精髓,又畫出一張風(fēng)符,感受到風(fēng)符的威力何平知道自己煉制成功。
何平看著前面一排符印樣本,一張一張的臨摹,一張一張的練習(xí)畫符。
也許是何平神魂的確強(qiáng)大,天賦又高,很快何平就把前面示范的符印學(xué)完了。
何平收起自己畫好的符印,神念探入這些符印中,體驗著這些符印的威力,一時間沉浸在符印中。
何平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一只手從自己的桌面晃過,自己的復(fù)印紙少了幾張。
何平?jīng)]有聲張,裝作查探下一張符,神魂注意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符印紙。
果然一支手伸過來,抓住何平的復(fù)印紙,何平大怒,仙器飛針飛出,把這只手釘在桌子上,手中還捏著何平的符印紙。
“啊。”一聲慘叫,引起大家的注意,在這里練習(xí)畫符的弟子們?nèi)繃^來。
看到一支手被釘在桌子上,手中還抓著符印紙,旁邊放著幾十張復(fù)印紙,大家都很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只是沒人站出來說話。
這種情況也引起何平的警覺,這偷符印紙的小賊,可能不是一般人,要不肯定會有人指責(zé)他。
“什么事?”一個看樣子是符殿的長老趕過來,看見那偷符印紙的弟子手被釘在桌上,大聲喝道:“誰這么大膽,敢在符殿傷人。”
何平淡淡的看著這個符殿長老,沒弄清楚情況,自己不會說一句話,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誰的飛針,還不收走,沒看見釘著了人了嗎?”符殿長老大聲喝道,沒有人說話,這符殿長老也是心虛,畢竟這符殿不是他說了算,而是殿主付紅主事。
何平?jīng)]有收回飛針,一旦收回飛針,就失去了證據(jù),雖說可以逆轉(zhuǎn)時空,但是誰愿意去追究呢,特別是一些本可以和稀泥的時候。
“誰的飛針?快收走?!狈铋L老大聲吼道。
“我說這位?你是誰啊?給大家說說,這樣別人才好搭理你啊?!焙纹降恼f。
“我是誰,你管得著嗎?”符殿長老大聲說。
“管不著,管不著,但是你不說出你是誰,有沒有資格管這個事,估計沒人會搭理你?!焙纹秸f,周圍的修士也跟著起哄。
“我,我是符殿長老許紅,你說我管的著不?”許紅怒道。
“哦,既然是符殿長老,肯定處事公正,你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何平淡淡的說。
“處事公正才怪,誰不知道許紅長老偏向他的弟弟,放縱他弟弟到處偷東西?!比巳褐杏械茏有÷暤淖h論。
“說什么呢?我許紅什么時候出示不公了?”許紅大聲吼道。
“對,我們許紅長老處事最是公正?!焙纹揭彩谴舐曊f:“那請許紅長老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啊。”
“許謙,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許紅見遇到不怕事的,只好叫許謙說。
“哥,我就是想看看,他的符印紙和我的有什么區(qū)別,沒想到剛碰到他的符印紙,就被釘住了?!痹S謙避重就輕的說。
“是嗎?大家認(rèn)為是這樣嗎?”何平問道。
“才不是呢,這小子經(jīng)常在這里偷符印紙,以前都是許紅長老包庇,所以大家都不說,這次看你怎么說?!币粋€弟子說道。
“相信他才怪呢,這許謙長期偷大家的符印紙。”另一個弟子說。
“別信他,昨天偷我的符印紙,我告訴許紅長老,許紅長老還訓(xùn)斥我來著?!币粋€穿紅衣服的弟子說。
“看大家都不相信,你說怎么辦?”何平看著許紅。
“你想怎么辦?還想不想在符殿混了?”
許紅威脅何平,這里可是我許紅的一畝三分地,哪里輪到一個剛來的弟子撒野。
許紅一句話,四周議論的聲音瞬間消失,誰都不敢說話,畢竟縣官不如現(xiàn)管。
“是嗎?意思是我們不服,就不能在符殿混了?”何平高聲說道。
“要不要試試。”許紅說道。
“試試就試試,我看你敢做什么?”何平也來氣了,本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頭符印的小子,沒想到居然牽出后面的勢力。
“做什么?看著。”許紅轉(zhuǎn)身對著學(xué)院弟子說:“這個弟子,初到符殿,就偷別人的符印紙,紅獅,白狗,把這人拿下,送到執(zhí)法院?!?p> 許紅顛倒是非,反誣何平偷盜符印紙,這一舉動的確嚇到了不少弟子,眾多弟子后退數(shù)步,回到自己的位置,裝作煉制符印。
更有一些怕事的弟子,直接離開符殿,離開這是非之地。
符殿中,幾個弟子向何平圍過來,要擒拿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