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說實話,我叫付梓衣,是付秦山的大女兒,你想必也知道了,我繼母對我不好,所以我才跟著姨母躲到了曹府。我跟你一樣,都需要翻身的機會,而這一次,如果我們能攜手成功,我們就能成就彼此。如果你舍得將自己的金飾交給我,我還能貼你些銀子,將做好的頭簪交于你手上,分文不取……怎么算,你都不吃虧?!?p> 柳婉婉認(rèn)真的看著付梓衣許久:“你可知道,首飾是鴇母配給我,初次登臺用的。如果被你弄砸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
“你放心,如果萬一我失敗了,我就去姨母那里求一對金飾,賠給你?!?p> “那你就不能直接向你姨母借些金子做嗎?如果做好了,我再將我手里的換給你不就成了?!?p> “不行,我做的事,不能讓她知道。找她是我的失敗之后的無奈之舉?!?p> 柳婉婉看著她,冷笑許久,涼涼的說:“也罷,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失敗了,或者騙了我,我就將你小小年紀(jì)私入青樓的事傳出去。女兒家的名聲有多重要,不用我多說了吧?”
付梓衣一陣脊背發(fā)涼。為設(shè)想到失敗以后,比現(xiàn)如今更為凄慘的境地而感到恐懼。
能不做嗎?
她看著柳婉婉捧著金飾的雙手,半天沒動。
如果不做,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要不然就在姨母家等著嫁給表哥,要不就在付家痛苦挨上五年,等著嫁給不知道,大概率也好不了的某個人,因為葉氏不會讓她好過的。
她受不了這種如浮萍般看著旁人臉色,不知明日如何,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
她伸出手接過來,稚嫩的臉上滿是背水一戰(zhàn)的決心:“謝謝你相信我,將自己的前途與我綁在一起。我們一定會成功的?!?p> 柳婉婉眼睛盯著那對金飾移動,強按住自己不舍,后悔的心思。問:“你去找誰做?”
“我想找個工匠,沒有主的,最好能替我保密的。你有什么消息嗎?”
“我聽說,前些年有個有名的制金工匠,姓嚴(yán),不知為何突然改打鐵了。你要是能找到他給你做,最好了?!?p> 后來付梓衣就帶著繁翠各處去打聽。說是帶著繁翠,不如說是讓繁翠帶著她,她太小了,說話沒有人信。
終于在延喜坊的一處小巷子里找到了嚴(yán)工匠。他打著甲片,不耐煩的說:“我已然不做金器了,不要來找我?!?p> “為什么?”
“做金器不掙錢?!?p> “怎么會呢?總比打甲片掙吧?”
嚴(yán)老頭冷哼一聲:“那你雇我打金器,給我多少錢?”
繁翠與付梓衣面面相覷。
付梓衣說:“嚴(yán)工匠,我想開個金器鋪子,以后專門做首飾,如果你這次能跟我合作做的好,我就請你做工匠總頭,到時候,你要幾分利,都隨你開?!?p> “呵,哪里來的小娃娃,人不大,倒挺會給人畫大餅。老漢我不吃這一套?!?p> 繁翠趕緊上前福身:“嚴(yán)工匠,付家,你可聽說過,我家主君有意要開金鋪,畫師和店鋪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是在找信得過的,技藝超群的工匠,這可不是畫大餅。”
嚴(yán)老頭想了想:“他一個販絲綢的行商,他懂什么金器?我不去,你們回吧。別耽誤我掙錢?!?

甭加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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