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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運加成系統(tǒng)

  珍珠丹是珍品閣的招牌,楚雁山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不是秦木買的嗎?”楚雁山抬眼看著鐘天羽,既然他把丹藥帶來,事情就絕對不簡單。

  “他買不起?!辩娞煊鹫J(rèn)真道。

  一聽這話,楚雁山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楚昊山名下獨有的珍珠丹出現(xiàn)在秦木的住處,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李鐵死后不久,有人看到秦木的住處闖進(jìn)修為不俗的人,所以基本可以斷定秦木就是被要挾的,但他究竟被要挾做了哪些事,我們還不清楚?!辩娞煊鹪V說實情的過程中,刻意避開了那個小乞丐的存在。

  鐘天羽不想因此給男孩帶去災(zāi)禍。

  “如果幕后主使真的是二哥,那么殺害李鐵、教唆秦木的人肯定是二哥身邊的人,他一定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不信任的人的?!背闵酵瑯诱f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一手下在得到允許后,連忙進(jìn)屋匯報:“三老爺,柳先生讓我告訴您,已經(jīng)有三個人死于琉璃沙?!?p>  楚雁山神色漸寒,眉目緊鎖,立刻做出了決斷:“封鎖消息,切不可將此事泄露出去,否則拿你們是問!”

  那手下領(lǐng)命而退,屋子里的楚雁山和鐘天羽更加沉重了。

  “算算時間,楚白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回春谷,如果事情順利,用不了幾日就可以回來!”鐘天羽也是無奈,雖然柳言風(fēng)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沒有這個運氣和見識,終究還是無法研究出琉璃沙的解藥。

  畢竟琉璃沙也算是毒物中的翹楚,不僅它本身很珍貴,它的解藥更不在俗世中流傳,也許只有鉆研丹道的世家才會有相關(guān)的記載和煉制能力。

  楚雁山依舊愁眉不展,他已經(jīng)開始預(yù)想最壞的結(jié)果,如果回春谷都不能或者說不愿將解藥煉制出來,那這些中毒之人都將走向滅亡。

  到時候,他本人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甚至?xí)窟B到他身后的整個楚家的名聲。

  這絕對不是楚雁山想看到的。

  鐘天羽此時也很著急,不過不是因為解藥的事情,而是他和楚白的救人計劃,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楚冰秋的身體也在漸漸好轉(zhuǎn),隨時有可能將楚昊山招去。

  如果楚白不在,計劃就將徹底無法推進(jìn)。

  而楚白確實已經(jīng)到了回春谷,說明身份被領(lǐng)進(jìn)回春草堂后,遮著面紗的木棠茵很快就出現(xiàn)在主座上。

  “木谷主,小子前來是想求琉璃沙的解藥,事態(tài)緊急、人命關(guān)天,還望谷主略施援手,小子愿以任何代價換取!”楚白欠身行禮,開門見山。

  木棠茵對楚白還有幾分印象:“南涯楚家的公子吧,你所說的琉璃沙的解藥已經(jīng)失傳很久,谷中相關(guān)典籍的記載也十分有限,想要煉出解藥需要大量的材料和時間?!?p>  平日里求藥的人多了去了,回春谷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木棠茵不可能在沒有回報的情況下答應(yīng)任何人的要求。

  說白了,木棠茵身為一谷之主,自有谷主的威嚴(yán),答不答應(yīng)還要看她的心情。

  她若是不想答應(yīng),就憑她的身份地位,絕沒有人敢強(qiáng)迫她。

  楚白也是個心思敏感的人,他聽出了木棠茵的言下之意,其實已經(jīng)有了婉拒的意思,除非他能給出讓她心動條件。

  “小子這里有一封信,請木谷主過目?!背滋统鲧娞煊鸾o他的那封信想要呈上去。

  立刻有侍女前來將信接過,遞給了木棠茵。

  木棠茵有些奇怪,因為這封信并不是她贈予的承諾信的樣式,處于好奇,她還是拆開了這封信,她倒是想看看,是這孩子太天真了還是這封信真的有分量。

  楚白望著木棠茵的拆信的動作,心中七上八下,說實話,要說鐘天羽和木棠茵之間有很深的交情,他是不相信的,畢竟上一次來此取藥的時候,鐘天羽的樣子分明和木棠茵很疏離,兩人就是陌生人的樣子。

  這不長的時間內(nèi),鐘天羽和木棠茵能多出什么交情?

  木棠茵在打開信的那一剎那就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還會有當(dāng)初那個孩子的消息,而且是他主動與自己聯(lián)系。

  當(dāng)然,是不得已才聯(lián)系。

  當(dāng)初鐘天羽不知有意無意落下的代表谷主一諾的信件,還完整的放在木棠茵的書房內(nèi),這一直是木棠茵內(nèi)心愧疚所在。

  “小然,去將我的煉丹房準(zhǔn)備好?!蹦咎囊鸱畔滦诺臅r候,立刻下了命令,同時看向了楚白,“雖然資料不多,但我會盡全力煉制琉璃沙的解藥,就麻煩楚公子在谷內(nèi)等待幾日?!?p>  “小蓮,帶楚公子下去休息?!蹦咎囊鹌鹕沓c頭示意,緊接著就從側(cè)門匆匆離開,看起來對此事十分上心。

  楚白在小蓮的帶領(lǐng)下來到客房,此時的他還是有些懵,木棠茵在看到鐘天羽的信后真的爽快了他的請求,甚至連回報的事情提都沒有提。

  有事情,絕對有事情!

  楚白雖然好奇,但回春谷里他一個人都不熟識,他也無從過問,不過如今木棠茵將此事應(yīng)了下來,他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只等解藥煉制出來,趕回行省。

  隔天早上,楚白剛剛醒來,就聽見門外的敲門聲,打開房門,門外一個姑娘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手里還提著一個食盒。

  看這姑娘的穿著打扮,肯定不是谷中的侍女之流,倒是像個大小姐。

  見楚白一臉茫然,那姑娘微微一笑,輕啟朱唇,“楚公子你好,我是木忻,谷主是我的母親。”

  木忻說完就往屋內(nèi)走,將食盒放在桌上,“這是給楚公子帶的早餐?!?p>  “原來是木小姐,有勞了?!背字懒藢Ψ降纳矸?,客氣地應(yīng)了一聲,卻見木忻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木小姐是不是有事找我?”楚白直接問道。

  木忻美眸中光芒流轉(zhuǎn),充滿靈氣,不說話時,整個人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說話時卻帶著幾分柔軟,“你是鐘天羽的朋友?”

  楚白點了點頭:“沒錯?!?p>  “他…最近怎么樣?”木忻忽然有些期待地看著楚白。

  楚白有些不明所以,回答倒是挺實誠:“他挺好的,只不過最近我家出了些事,將他卷了進(jìn)來,我這次來貴谷也是為了解決這些事情。”

  “他的情緒呢?有沒有顯得特別難過、低落?”木忻頗有些小心地問道。

  “沒有啊,木小姐為什么這么問?”楚白更加不解了,怎么這位大小姐這么關(guān)心鐘天羽,難道……

  “那我就放心了,楚公子趕緊去用早膳吧,我就不打擾了。”木忻暗自松了口氣,離開客房后,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昨晚,當(dāng)木忻在母親的書房里看到那封信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地單獨向母親的貼身侍女詢問昨天的情況,要不是時間太晚,她可能昨日就來找楚白了。

  想到那天鐘天羽離開時決絕而落寞的背影,她同樣愧疚,只不過這種愧疚,似乎又與木棠茵的有所不同。

  燈火通明的屋子里,鐘天羽和柳言風(fēng)面對面而坐,他們中間是一個下方燃著火焰的丹爐。

  “柳導(dǎo)師,拜托你了。”鐘天羽極為鄭重地說完這一句,緊接著就閉上了眼睛,體內(nèi)的功法在這時候流轉(zhuǎn)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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