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晉陽后,劉琦著甘寧帶來闕機的使者會談。
“小人拖亞參見劉將軍!”來使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對劉琦畢恭畢敬地行禮道。
“尊使這漢語說的不錯嘛!哈哈……來人,看座,我們坐下談!”劉琦哈哈一笑。
“小人的母親是漢人,母親常常思念家鄉(xiāng),所以從便教習小人漢語。”拖亞答到。
談判的第一定律是氣勢上壓倒對手,劉琦拉起勢態(tài)居高臨下地問拖亞:“闕機單于派你來,你可能代表闕機作主?”
“小人從十五歲跟隨單于,十幾年來一直作為我部的外交使官,包括前些年與劉虞大人的交往都是小人主持的,可以說單于對小人十分信任。此次還有公主隨甘將軍隨我來晉陽,實在決定不了的公主會給小人建議的?!蓖蟻喌?。
“那就好!文若,你來與他談!”劉琦吩咐荀彧道。
“諾!”荀彧領(lǐng)命。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闕機率部投降,不是依附,而是完全地降于劉琦、溶入漢家。
拖亞帶來的闕機的意思本是舉全族依附,年年納貢,歲歲朝賀。沒想到劉琦味口這么大,要直接吞并。這就讓他為難了,這哪敢下決定?荀彧告訴他屯居上谷的關(guān)羽兵團隨時會北上,對烏桓和東部鮮卑用兵,對于不降者象對軻比能部一樣趕盡殺絕。這把拖亞給唬住了,當天就辭別公主庫珈芙和甘寧回去稟報商議去了。
有人問劉琦為何不直接殺過去,強如軻比能都阻擋不了并州鐵騎,區(qū)區(qū)烏桓和東部鮮卑如何擋得住。劉琦笑笑,人口啊!就算打下那一大片草原,沒有人口也是個大問題呀!此刻的大漢十三州,州州有戰(zhàn)爭,也就并州荊州益州人還比較穩(wěn)定,哪里還有人口往廣闊的大草原上送。
建安元年(196年)七月,李傕敗回長安,派張濟駐守上洛郡,以防并州大軍。張濟因軍中缺糧,自關(guān)中引兵入荊州界,與劉表交戰(zhàn),進攻穰城,中流矢而死。
張繡接管了張濟的部隊,收兵退出穰城。荊州官員知道后皆向劉表祝賀。劉表卻說:“張濟因窮途末路而來,我作為主人卻如此無禮,這并非我的本意,故我只受吊唁而不受祝賀?!爸?,劉表又派人招誘張濟的余部,其眾聞訊而大喜,盡皆服從。劉表于是安排張繡屯兵于宛城,張繡成為劉表在北方的藩屬勢力,替他抵御東邊的曹操。
張濟退出上洛后,鐘繇派黃忠伺機占據(jù)上洛,至此劉琦勢力順利打通與荊州的聯(lián)系。
鐘繇大膽起用當?shù)厝瞬胖卫砀骺h。并上書劉琦:今皇室勢微,紫薇暗淡。公身具漢室血脈,現(xiàn)又雄居并州,又得司隸大部,南接荊州。兵強馬壯,戰(zhàn)將無數(shù)。公當承光武之志,席卷天下,盡蕩各路諸侯,光復漢室!
劉琦看了很感動,終于有人把他的心里話說出來了,不愧劉琦以兄長之禮待之。這種事,下屬說出來總是比自己提出來好一些,畢竟?jié)h帝還在,現(xiàn)在提出來顯得有些大逆不道,尤其是自己。
劉琦將鐘繇的書信傳于荀彧、田豐兩位大戰(zhàn)略家。兩人看完相視而笑!開玩笑,他們沒想到?早想到了!
劉琦血脈正統(tǒng),與當今天子劉協(xié)有共同的先祖西漢景帝劉啟,也就是漢武帝他老爹。
劉協(xié)是漢景帝第六子長沙王劉發(fā)的后代。永康元年(167年),漢桓帝劉志駕崩,皇后竇妙臨朝問政。桓帝無子繼位,竇妙與其父竇武等商議,最終選擇了劉宏繼承大統(tǒng)。竇妙派侍御史、守光祿大夫劉儵、奉車都尉曹節(jié)等人前往河間國迎接劉宏登基。而劉協(xié)是靈帝劉宏的二子。
而劉琦是漢景帝第五子魯恭王劉余的后代,也就是說從血統(tǒng)上來看,劉琦與靈帝一脈是同等尊貴的存在,漢室衰微,以他的身份代之,并無不可。若取光武帝劉秀之志,重振漢室亦是可行之舉。
唯一不同的是時劉秀遇到的是王莽綦漢,謀奪漢室江山,自新莽末年以來長達近二十年的軍閥混戰(zhàn)與割據(jù)局面。他的出現(xiàn)等于光復漢室,從王莽手中奪回漢室天下。而如今的情況是,劉協(xié)再沒權(quán)勢,那也是正統(tǒng)天子的存在。不管你諸侯承不承認,他都是靈帝劉宏的親生兒子。董卓也好、王允也罷、李傕也好、曹操也罷,他們把持朝政,控制皇帝,總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樹著漢室的旗幟。這時候跳出來自立,那明擺著就是要與天下為敵。就如不怕死的袁術(shù)一樣!
所以三人商議過后還是決定先爭霸,收取更大的地盤和利益,再議光武之事。此時的荀彧已對漢帝劉協(xié)失望透底,他認為劉協(xié)胸無大志、目光短淺、貪圖安逸……反正一大堆的不好,當時他若選擇跟劉琦回并州立都,立劉琦手中勢力,振臂一呼,天下諸侯誰敢不從?也許重振朝綱也不過幾年的事罷了。可惜啊,居然聽從讒言說并州苦寒,不宜立都,便選了許縣。在他心中與其維護一個無能的皇帝,還不如追隨英明的劉協(xié)建立個全新秩序。反正這天下還姓劉,江山還是漢室江山。
確定好大的方針后。幾人拉來戰(zhàn)術(shù)大師賈詡、郭嘉商議接下來的戰(zhàn)略布局。恰徐庶學成來投,劉琦引徐庶與眾人相識,同參于會。
田豐提議東進幽州,借劉和想替劉虞報仇之機,滅公孫攢,得幽州而圍冀州,再滅袁紹,可稱霸北方。
荀彧提議趁中原大亂,南下荊州,降服張繡,可拒曹操圖謀荊州,與其父劉表聯(lián)合,西進關(guān)中,征伐涼州,滅漢中,取巴蜀,以北方包圍南方,待中原局勢大定,聯(lián)江東共取中原,則大事可定。
郭嘉議先謀胡夷,以固后方。
賈詡提議向各諸侯治下安插內(nèi)線,包括劉琦的父親劉表的荊州,以掌握各州動態(tài),以便及時調(diào)整戰(zhàn)略方針。
徐庶新到,未發(fā)表意見,但看得出來他比較傾向于荀彧的大局規(guī)劃。
劉琦最后綜合了一下幾人的意見,決定分五步同時進行。派關(guān)羽軍團北出上谷,掃滅胡夷,以固后方;派趙云重組軍團經(jīng)河套入涼州,攻伐北地等郡;重新組建另一兵團由黃忠率領(lǐng),攻略關(guān)中;派賈詡南下南陽謀取張繡,保證荊州最后可以順利地過渡到劉琦手中;同時派史阿正式組建情報網(wǎng)絡(luò),自己經(jīng)營的酒樓商鋪等太危險,將史阿培訓出來的間諜們分別安插滲透滲透至各州的青樓、酒樓、大戶人家、權(quán)臣將領(lǐng)家中,收集打探一切有利于并州的情報。
眾人一致通過劉琦的方案,接下來便是組建軍團,籌備糧草等事宜。
凌風笑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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