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虛白抬手,充沛的能量注入靈泉之中,靈泉之水的溫度逐漸升高,比起之前的溫和,變得有些灼熱。
風癸也沒有再繼續(xù)挑釁風虛白,漸漸的收斂了哭聲,低低的抽噎起來。
“聒噪?!?p> “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哼!你不是說我昏迷了幾十年嗎?這幾十年來沒有說的話,就當是一次性補償給你好了,憑什么讓你就這么享受幾十年的安逸時光!”風癸故意如此說道。
風虛白懶得理會風癸,冷冰冰的看著穿著衣服泡在靈泉之中的風癸,因為水溫的升高,風癸原本因為失血而變得更加慘兮兮的面容,逐漸多了幾分紅潤,過了幾分鐘之后,風虛白縱身飛掠到風癸的面前,伸出手來,直接將風癸從靈泉之中拎了起來,像是來時的那樣,帶著風癸回了風城。
落了地之后,風癸依舊緊緊的抓著風虛白的胸口前的衣服,風虛白掃了一眼風癸,風癸撇了撇嘴,卻還是乖覺的放開了手。
直到風虛白轉身離開了,風癸才放下了停在半空中的手,手指微顫,將手心里的冷汗輕輕的在裙角擦了擦,這才轉身向著她現(xiàn)在所住的宮殿行去。
風虛白下午沒有來風癸所在的偏殿,這一點風癸早有預料,風虛白不是每天游手好閑的人,即便是心里存了一絲的對曾經的她的負疚,也不可能屢屢例外。
可是,當傍晚時候,幾個侍女端著琉璃蒸糕、荷葉雞和桂花粥以及其他玲瓏可愛的點心進來的時候,風癸免不了一愣,緊接著唇角微微掀起。
嘴上永遠說的那樣兇,盡管有時候做起事來也狠辣無情,可到底還是答應了不是么?
自從這一天起,風癸就像是找到了一個開關似的,她花出更長的時間每天扮演著姑蘇喜圓時期的自己,因為成為風癸的她,根本不會對風虛白提出要求,亦是覺得風虛白也不會容忍風癸。裝成姑蘇喜圓時期的自己的時候,風癸會在風虛白會接受、能容忍的范圍內要求風虛白,對風虛白提條件。
無關緊要的風虛白直接吩咐了手下辦妥了,而風癸也有些恃“寵”而驕,要求風虛白本人做這個做那個,雖然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風虛白根本不理會風癸,可也偶爾會有成功的時候,這不是,此刻,風虛白正拎著風癸在天空上飛著,風虛白御風而行鎮(zhèn)定自若如履平地,反觀風癸就顯得有些狼狽,緊緊的抓著風虛白,頭發(fā)和衣服胡亂的飛舞著,眼睛因為大風也有些睜不開。
“我要去看海!”
“喂!聽見沒有!我要去看海!”風癸抓著風虛白衣服的手搖晃拉扯著。
風虛白沒有看風癸一眼,徑直御風行著。
約莫過了半刻鐘的時間,一直半閉著眼睛風癸突然感覺到身旁的猛烈的大風似乎消停了許多,風癸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風虛白已經停了,風癸松開手,轉身看著而四周,四周云霧繚繞,沒什么視野。
“喂!我們這是在哪兒……兒……?。。。。?!”風癸的問題還沒有說完,只覺得拎著自己脖子的那一只手突然松開了,而一剎那間,風癸迅速的墜落了下去!
四周飄蕩著的云霧被風癸沖散開,伴隨著尖叫聲風癸不住墜落。
就在風癸以為風虛白是因為耐心被磨完才放手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風癸,而風癸降落的動作也猛地一頓,重新停在了空中。
“你!你干嘛!”風癸緊緊的抓住風虛白不敢再松手。
風虛白沒有說話,而是目光淡淡的向下掃了一眼。
風癸疑惑的向下看去,只見如同天空一般蔚藍的大海上,波濤洶涌,在風癸向下看的那一刻,驀地卷起了巨大的波濤,被高高掀起的浪花親吻了風癸的腳底,然后漸行漸遠。
風癸眼睛一亮的看著海浪和海面上跳起來的魚兒,過了一會兒,風癸轉過頭,抬起了頭看著拎著她的目無表情的風虛白,驀地伸手環(huán)住了風虛白的腰,貼了上去。
“喂,風虛白,你是個大壞蛋?!?p> 風癸低聲說了一句,手卻越抱越緊。
風虛白無言。
——
有那么一段時間,風癸希望時間能夠一直停留在這樣的時刻,希望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和風虛白,可她知道,不可能。
不速之客如同預料之中一樣,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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