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清晨。
練血衣走出殿外的時候,白窈窕早就起來了,在外面練劍,她對這一次的比試格外的上心。
墨痕已經(jīng)在無憂樹下,按照往常一樣彈奏伏羲琴。
練血衣在無憂樹前坐下,認(rèn)真聽著。
一曲完畢,見時候也不差不多了。
白窈窕該去比試現(xiàn)場。
“上神你跟我們一起去,您在我有底氣?!卑遵厚幌胱屇垡黄鹑サ奖仍噲龅?。
墨痕不愛湊熱鬧,以往只有在決賽當(dāng)天前去。
白窈窕見墨痕無動于衷,委屈地看向練血衣,手指指向墨痕,讓練血衣幫她說說。
練血衣也很為難,因?yàn)樗缼熥鸩幌矚g喧鬧的地方。
可是這是窈窕第一次比試,對于她來說很重要,需要人撐撐場面。
“師尊你陪我們?nèi)ヒ淮伟?,本來我們無痕峰人就少,您不去,無痕峰就只有我一個去給窈窕加油打氣了。”
練血衣和白窈窕眼巴巴地看著墨痕的背影。
墨痕依舊淡漠,沒有一絲溫度。
正當(dāng)她們認(rèn)為他不去的時候,墨痕衣袖對著半空一扶,瞬間紫金葫蘆懸在半空中。
練血衣見狀,高興地拍手:“師尊答應(yīng)了,太好了,窈窕?!?p> 白窈窕也相當(dāng)高興,有上神在,她的膽量也大了。相信她不會讓上神和師父失望的。
丹穴山上早已人山人海。
今日的第一場比試已經(jīng)開始。
白窈窕在第三場比試,白窈窕來到現(xiàn)場,忍不住有些緊張。
練血衣在她身邊,“不要緊張,沒事的,為師相信你?!?p> “師父,萬一我落敗了,是不是會給您和上神丟臉?”
“不會?!本氀陆o白窈窕足夠的信心。
墨痕懸坐看臺席上,時不時有掌門,靈人,各路仙友前來打招呼。
墨痕始終清冷。
練血衣在他的身邊,“師尊,是點(diǎn)到為止嗎?”
“嗯。”
“萬一有人傷害到了窈窕,你可要出手?!?p> “嗯?!?p> 有了師尊在旁,練血衣很是放心,比試的名次不重要,重要得是人不受傷就好。
白窈窕的對手是來自云恒峰的田新來。
云恒峰以氣為宗,練就得是內(nèi)力,很是被外界看好。
云恒峰的掌門已入座看臺席,朝著身邊的一名弟子交待著什么。
看來這位就是田新來了。
今日第二場比試結(jié)束,有蓬萊島的獨(dú)孤云勝出。
“下面有請無痕峰白窈窕,云恒峰田新來,”隨著一聲濃厚的嗓音。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人飛身往擂臺之上。
“上神,師父我去了?!?p> “小心?!本氀露?。
“好?!卑遵厚挥鶆ζ痫w。
白窈窕拿著一把木劍,低下的人頓時笑了出來:“你看,那人拿了一把木劍上來。”
“是啊,太不把云恒峰的人放在眼里了?!?p> “聽說她是無痕峰墨痕上神門下的人,會不會這把木劍暗藏什么玄妙?!?p> “或許?!?p> 一聽是無痕峰上的人,多數(shù)人都有所忌憚。
當(dāng)然也有人在暗中嘲笑:她的師父練血衣連御劍都不會,這白窈窕也厲害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