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開覺得劉協(xié)這個小家伙還是很好玩的。
尤其是當他見說不過石不開的時候,打算向人求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那個不爭氣的皇兄此時臉色慘白,更是縮在了劉協(xié)這小童的后面的時候,就急得快要哭起來了。
不對,是真的哭起來了。
身為皇子,何曾被這樣對待過?今天一天又苦又累又餓,現(xiàn)在又被一個“惡人”這樣說法,有沒有誰可以傾訴和依靠,小小年紀的劉協(xié)果然是哭起來了。
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弄哭了別的小孩,石不開或許會緊張,或許會尷尬,畢竟人家的的父母在嘛。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荒郊野嶺,石不開又怕些什么?
眼不見心不煩,石不開開始大量這所謂皇帝的替身,不得不說,這個皇替長得還是挺像的。只是,只要是和劉辯接觸多的人,便很容易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神態(tài)根本就是不一樣。而像是石不開這種和劉辯熟悉的很的,卻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了。
見劉協(xié)哭了許久,還是捂著臉嗚嗚嗚的,石不開問道:“你還有力氣哭這么久???”
“我……”劉協(xié)抬起頭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和鼻涕。在石不開的心中,哭是有兩種,一種是哭得好看的,一種是難看的。好看就像是所有美女共有的技能,什么梨花帶水,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之類,但是小孩子來說,即使是長得好看的小孩子,哭都是一塌糊涂的,完全沒有可愛可憐的感覺,就像是石不開現(xiàn)在看到的那個樣子。
“我好累,好餓。”劉協(xié)哭道:“還見到一個壞人,我皇兄卻是看著我被壞人欺負,嗚嗚嗚……”
講道理的,我是來保護你的,怎么就壞人了?石不開在心里吐槽,說道:“喂喂,講道理啊,你皇兄可是很關心你的……”
劉協(xié)抬頭看看皇替,只見他閃閃縮縮的,像是見到鬼一樣的表情,就哭得更加厲害了:“壞人,你又說謊……”
“喂喂,不要看那個啊,那個只是替身啊?!笔婚_嘆著氣說道:“我就是你皇兄叫過來保護你的?!?p> “是嗎?”劉協(xié)停止了哭聲。
“你覺得這家伙除了樣子之外,哪里像是皇帝了?!笔婚_繼續(xù)嘆氣:“虧得你還是人家弟弟?!?p> “我……”劉協(xié)淚眼朦朧,卻有漲紅了臉。因為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家伙還真的就不像是他的皇兄了。
石不開沒有理會劉協(xié)的表情,繼續(xù)說道:“要真的是你皇兄的話,還會讓幾個死太監(jiān)捉住嗎?他早就拔出劍砍死這幾個王八蛋?!?p> 劉協(xié)深有同感,因為他聽董太后說劉辯就是因為一劍舞重新獲得父皇的喜愛的。
“你是誰!”劉協(xié)此時又拿出了身為陳留王的氣度出來了,只不過不是對著石不開,而是對著那個皇替而已。
“王爺!”皇替原先只是擔心開口會暴露身份,但是現(xiàn)在已經被人知道了,也就隨意了。他說道:“小人因為身材長相于陛下有些相像,陛下就讓我裝他的樣子,說要被人識破就要看我頭?!闭f罷,腦袋如搗蒜一般磕著。
“不要磕頭!”劉協(xié)說道:“現(xiàn)在你是我皇兄的樣子,磕頭像什么樣子?”
“是!”
“壞人。這次我就原諒你了!快點帶我們會皇宮吧。順便身上還有沒有吃的?”劉協(xié)問道。
石不開順手扔了兩個迷路的時候摘的果子出來,小心說道:“其實,劉協(xié)你認識路不?”
“啊!”劉協(xié)狼吞虎咽一樣吃著果子,滿嘴都是東西卻依舊能夠發(fā)出表現(xiàn)出驚訝的叫聲,石不開實在是佩服。只是……
“你不認識路?那你怎么找到我們的?”
“正是迷路了才找到,要是不迷路了,就像是那群士兵那樣了?!?p> “你問我,我又沒有出過宮,我又怎么知道!”劉協(xié)瞪著石不開說道。
兩個人互相瞪著,似乎誰也不服誰,連眼睛都一眨不眨,似乎在比拼著誰堅持的時間更長,要是一動就如同輸了一般。
就在兩人斗得火熱的時候,皇替倒是阻止了他們:“王爺,大……大人,你們看!”
“不要吵!”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不……不是,有狼!”說罷,便用其他那破鑼嗓子慘叫起來。
“狼?”石不開轉身,卻是看到一頭狼瞪著發(fā)著綠光的眼睛,看著他們,樣子兇惡之極,在石不開狠狠瞪了它一下的時候,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zhàn)。發(fā)著怒便直接撲到這個看似單薄而無甚威脅的人類身上。
因為在石不開的身上,并沒有一絲血氣或是殺氣。
當然了,這只是動物普遍判斷有沒有威脅的一個方法而已,但是對著這個沒有殺過一只雞卻強得不像話的石不開來說,這頭狼很顯然就打錯主意了。因為,這才剛剛撲上來,石不開就一腳將其踹飛,不留一絲情面,然后接著瞪著劉協(xié)。
只見劉協(xié)是一副十分驚恐的樣子,石不開得意說道:“怎么了,害怕了?”
見劉協(xié)顫巍巍地指著石不開身后,石不開疑惑道:“干什么啊?”然后轉身過去,卻是看到那一只狼被踹飛的狼又過來了,然而這個時候,狼的后面卻是跟著難以數(shù)清的綠色眼睛。
“哇靠!這套路不對啊?!笔婚_吐槽道:“不是說打了兒子出來老爸,然后是爺爺,最后是老祖宗的嗎?怎么家族全部人都來了?這樣不小說!”
“你們走,這里我來擋住?!贝颐χ?,是把不開只能這樣囑咐劉協(xié)他們了。
“你行嗎?”劉協(xié)問著,但是他已經準備逃了。
“我不行難道你行?還有不是女孩子就不要和我討論行不行的問題!”說罷,石不開便運使二點零,瞬間來到叫人的那頭狼面前,惱怒地再次踹飛了它。
“叫你喊人?!笔婚_說道,只見是一大群狼向自己撲過來,連忙加速跑掉。
也許是石不開拉仇恨的行為真的太過于招恨了,所有的狼一下子被石不開引光,連分一頭去追兩個人的愿望都沒有。
“好了好了,即使這樣。”躺在一棵大叔枝椏上的石不開很有心思調笑著群狼,似乎在嘲笑這些狼不會爬樹。但是他才轉過頭,卻是看見一只狼站在枝椏上面看著他。
“哇!”石不開被嚇了一跳,一腳踢飛了這只狼,然后見到一堆狼在那里爬著樹。石不開卻是不知,在蒙古那邊的草原狼善于奔跑,卻不擅長爬樹。但是這里的山地狼,卻能夠爬樹。
見這課樹被越來越多的狼占據(jù)著,石不開運使二點零,迅速跳去了另一棵樹上。
“傻了吧,老子有輕功!”石不開說道:“要不是忘記帶劍了,一定殺個尸橫遍野!”
“白,要是他殺了狼,能不能勾他魂?”黑說道。
“這大概只能殺同類才行。”白說道:“要不要試試勾他的魂?”
“嗯,可以。這家伙十八年除了昆蟲之外,愣是沒有沾上一條生命。我的勾魂功夫卻不知生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