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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撩夫:傲嬌王爺,別惹火!

第六十六章 進(jìn)宮

  洪肅年五月中旬,京城開滿了金盞花,將整個京城染得金碧輝煌,大氣磅礴。

  金盞花從三月開始綻放,直到六月在炎熱的天氣里逐漸凋謝,尤其五月花開最盛,玥黎國的皇太子就在六年前的五月里,伴著金盞花清雅的芬芳來到人世間,這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皇子剛誕生之時便被封為尊貴無比的皇太子,成為了整個王國的繼承人。

  聽說那一天,皇后宮中的金盞花競相怒放,耀眼奪目,清雅至極的香味彌漫了整個宮殿,大喜之下的皇帝隨即下旨,將金盞花封為玥黎國花。

  京城的許多戶人家為了迎合龍意,都在自家種植起了金盞花,六年后的今日,金盞花已是開滿了京城,五月里京城連風(fēng)都是金盞花清甜淡雅的味道。

  說實(shí)話,韓藝初次來京城并沒有在意這種花,后來見家家戶戶都種植才了解,原來這是玥黎的國花,所以也搞了幾株種在了弱水小院里,平日里由琴兒照看著,如今開得正是最美,看來頗為賞心悅目。

  今日說起來算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因?yàn)榻袢照切√邮掿R兒的生辰,皇帝當(dāng)初也正是因這個原因才召祁王等人進(jìn)京的。

  之所以選在今年,皇室宗親和大臣們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這位皇帝打小兒身體就不好,登上皇位后又日益操勞,如今算是熬到盡頭了,再也熬不下去了,恐怕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留下這么個啥也不懂的小太子自然是不放心,所以把諸位藩王召回京城,自然免不了一番試探。

  因此今日皇宮里是熱鬧非凡,幾個王爺與長公主都早早地進(jìn)了宮,自來到京城以后,除長公主之外還沒有任何一方勢力親眼見到皇上,皇宮形勢微妙,像鐵桶一般難以滲透,這位皇帝雖然年輕,但不是沒有手腕,光是這一舉,就讓很多幾次準(zhǔn)備潛進(jìn)宮探消息的勢力小小震驚了一下,明明以為自己的爪牙已遍布京城,卻連皇宮半點(diǎn)都沾不得。

  此刻宮皇后正為皇帝蕭翊晨梳頭發(fā),這位同皇帝一起走過六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皇后正是太子蕭齊兒的生母,雖然蕭翊晨嬪妃不少,卻沒有一個能為他誕下子嗣。而且,蕭翊晨與宮皇后舉案齊眉,恩愛非常,感情絕非一般嬪妃所能比上分毫。

  宮皇后閨名黎夕,今年不過二十三歲,正是青春正盛,是一個聰慧美麗,氣度雍華的女子,且擁有著強(qiáng)大的背景。

  宮黎夕的祖父宮海曾經(jīng)追隨太祖皇帝馳騁沙場,立下汗馬功勞,作為開國功臣被封為靖國公,其父宮鈺年少有為,不到三十歲就中了狀元,娶了吏部尚書周安的女兒周素潔,一路平步青云,最后入朝為相。

  如今宮丞相的一對兒女,也是不得了,一個做了皇后,另一個做了工部侍郎,從三品,可謂是滿門榮耀,華貴至極。

  宮黎夕此刻極為細(xì)致地看著鏡子里容顏憔悴不堪的蕭翊晨,輕聲道:“晨哥哥,夕兒會一直在你身后?!?p>  蕭翊晨微微一笑,伸手覆在她白皙的手上:“這些年,幸好有你?!?p>  宮黎夕不再說話,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鏡子里的蕭翊晨,眼眶漸漸紅了。

  蕭翊晨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過來,將宮黎夕輕輕攬?。骸跋?,朕曾答應(yīng)過要與你一起白頭,朕知道君無戲言,但恐怕朕這一次……”

  “晨哥哥,不要說了……”宮黎夕反手抱住蕭翊晨,眼睛輕合,兩行清淚無聲滑落:“夕兒懂得……”

  蕭翊晨拍拍她的背,說道:“你要好好輔佐齊兒,我們的齊兒很聰明,雖然調(diào)皮了些,但將來一定是個好皇帝,他會開創(chuàng)太平盛世,讓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家繁榮昌盛?!?p>  宮黎夕抬手悄悄拭去眼淚,看著蕭翊晨的眼睛,眉宇間柔和卻堅(jiān)定:“夕兒一定會的。”

  蕭翊晨牽起她的手,笑著說道:“走吧,我們該出去了,朕也有許久沒有見過朕的兄弟們了?!?p>  星嵐殿中,此刻坐著許多人,安王,成王,祁王,長公主,以及其他各地藩王都齊聚一堂,宮女奉上瓜果茶水,每個人都安安靜靜地品著茶,沒有人大聲說話,他們都在等著一個人。

  當(dāng)蕭翊晨牽著皇后踏入殿中之時,所有人立刻站了起來,跪伏在地,恭恭敬敬:“皇上萬歲!皇后千歲!”

  蕭翊晨目光從這些人身上一掃而過,心里清楚,這些看似恭敬的人中恐怕沒幾個是真的恭敬的,口中喊著皇上萬歲,心里卻巴不得自己早日駕崩,好在混亂的局勢中分一杯羹。

  雖念及此,但面上笑意萬分:“皇弟皇妹快快平身!”

  待得所有人都站起身,蕭翊晨這才說道:“這次將各位弟弟妹妹從外地請回京城,是為太子過六歲生辰,近年來,朕的身體每況愈下,也想借此與各位手足相聚一次?!?p>  安王率先接話,眼眶中含著淚水:“皇兄,想當(dāng)年我們兄弟姐妹幾個一同在這皇宮中長大,不想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許多年,這么些年,臣弟在南月可是日日思念著皇兄,可惜事物纏身,不能入京面見圣駕,只得在心里為皇兄祈福,希望皇兄事事安好。”

  成王臉色微變,安王這說得都是些什么話,在南月日日思念皇上,豈非意在日日惦記皇宮?事多無法入京,豈非在說皇上不念手足之情,不召他進(jìn)京?希望皇上事事安好,豈非暗喻皇上諸事不順?

  他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其他人的臉色,見大多數(shù)人面上端得很好,私下的小動作卻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內(nèi)心的嘲諷。

  不等他說些什么,皇上卻似乎什么都沒聽出來的樣子,感慨萬千地拍了拍安王的肩膀:“翊風(fēng)啊,想當(dāng)年你跟朕比射藝之時輸給朕,還偷偷哭了鼻子,現(xiàn)如今也是能當(dāng)一面的一地之王了,這時間,就是不得不讓人感嘆,快?。 ?p>  成王見機(jī)開口道:“皇兄天縱之才,臣弟們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不過獻(xiàn)丑罷了?!?p>  蕭翊晨笑了:“翊陽,朕沒認(rèn)錯吧?”

  “正是臣弟。”蕭翊陽躬身。

  蕭翊晨半開玩笑地道:“翊陽還和當(dāng)年一樣會說話,真是叫人挑不出一點(diǎn)兒錯啊?!?p>  蕭翊寒同蕭翊琳站在一起,目光淡淡地看著這一切。

  蕭翊晨突然向這邊轉(zhuǎn)身過來,似笑非笑:“六弟,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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