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見阿彌陀佛如此忙碌難以停下,又聽他尚缺乏催動世界不停運轉(zhuǎn)的核心動力。
趕緊從自己空間里掏出一顆,看似夜明珠般火紅熾熱的珠子,投擲向阿彌陀佛。
火紅珠子穿透凈界表層昏黃濃霧,阿彌陀佛趕緊伸長手臂去接,卻被手碰飛到空中。
見狀,圣僧正要起身進入凈界去處理;那顆火紅珠子自己卻在凈界空間內(nèi)盤旋不停。
最后小心翼翼停在界內(nèi)頂層中心,懸浮如太陽般緩緩釋放璀璨光芒,照耀整個凈界。
眾人這才大大松了口氣紛紛退出法陣;留下阿彌陀佛在那里繼續(xù)忙碌地刻畫創(chuàng)造。
幾人追隨圣僧的身影緩緩降落回蒼天界內(nèi),家芹成都醫(yī)館的茶室中。
他們都懂得,那西天凈界還需要相當長時間的沉淀積累,才能開始使用。
圣僧對觀世音菩薩笑問道:“你悟出的舍利子,被我用到西天凈界上,介不介意?”
觀世音菩薩深深致意:“像主上這樣寬厚仁愛的神祇,才會有這慈悲博愛的壯舉?!?p> 凡間大事已了結(jié);觀世音菩薩見沒其它事情或救援呼聲,告辭離去。
劉利光和家芹則留在醫(yī)館內(nèi),進一步探索醫(yī)理醫(yī)道。
王小兒去叫來張健,和詹曇龍五一起進入龍三姐的花生空間,瞬間返回孚萊鎮(zhèn)。
眾人出現(xiàn)在張家宅院外,被早已等候多日的張卓夫妻,迎入大門進到客廳內(nèi)。
張健一見到哥哥,就忍不住抓他去探討剛剛學(xué)會的知識。
而張卓缺乏張健的靈動靈敏,在很多方面的領(lǐng)悟,速度慢還沒有張健透徹。
公羊蓀看到圣僧,喜出望外地趨步向前:
“圣僧,終于等到你們回來啦。要不然我準備就一人回成都呢?!?p> “咋了?張卓欺負你了?”王小兒不忘記開開他的玩笑。
娟兒妹妹正和龍三姐寒暄,看到龍五忙問王小兒道:“仙人,他怎么也能跟過來?”
又看到詹曇那傲岸雄偉的神姿,不知不覺間想入非非的就迷失了自己神志。
龍五見她雙眼迷離神魂顛倒,急忙近前說道:“主人家,這位神祇就是我主人。
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故,都是因為我急于治療主人,才造成對貴家族叔叔的傷害。
在這里請原諒我的無知。也請收下我對貴族家人的一片心意?!?p> 說著,他掏出一顆如意水晶球來,捧到娟兒妹妹的面前。
娟兒不敢自主收走,拽了拽張卓的衣襟。張卓張健兄弟倆一起看過來。
張卓謙虛地推辭道:“治病救人是我們當醫(yī)師的本分,無需如此客氣?!?p> 而張健卻不理會張卓的話,雙手接過來問哥哥: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個是掏錢也沒地方買來、求之不來的寶物啊!”
張卓剛要批張健不禮貌太貪心,詹曇卻說:“這個你要是不收下,就后悔莫及啦?!?p> 張卓不理解地看著詹曇:“仙人何出此言?”
詹曇接過張健手中的珠子,對著它緩緩吹出一口旃檀仙氣;珠子表面立刻金光四射:
“從此后,這顆辟邪避毒寶珠就是人間至寶;它能驅(qū)邪避瘟疫。
還能在一定范圍內(nèi)隔離各種瘟疫侵擾;對空中看不見的毒素有消殺作用。
是最適合放置在醫(yī)館內(nèi)的保命神器。從此后,你們醫(yī)者再無需擔心任何毒素的侵入。
有了這顆避毒寶珠的保護,再不會出現(xiàn)你叔叔們——張家五兄弟那樣的慘狀了?!?p> 張卓張健幾人,急忙深深地致謝詹曇神祇。
圣僧見公羊蓀低頭無語,就問:“我們要找的人找到了,事情也完成了。
你今后有何打算?是想跟著我一起回我寺廟內(nèi),還是……?”
公羊蓀道:“我是太想跟著仙人了??晌覍﹀X老萬有承諾在先,必須回到他身邊?!?p> 王小兒笑道:“你為他賺的錢,足夠他幾輩子花銷了。又何必一定要回歸于他?”
公羊蓀誠懇地說道:“我等做人,就要做個說話算話、講誠信的人,不能背信棄義。
說出的話如大山頂天立地,一言九鼎——誰都挪移不動。
我會在后續(xù)的時光里,牢記仙人教誨,傳播仙人教授的知識?!?p> 此言一出,龍三姐和王小兒都肅然起敬,一起對公羊蓀行禮致意。
他們完全知道公羊蓀內(nèi)心的想法,更被他言出必行信守承諾的誠信感動了。
說到再返回成都,張卓想跟隨一起,到劉利光師傅的醫(yī)館內(nèi)再進修一下。
眾人先休息下來。張健對詹曇的體香一直念念不忘、戀戀不舍。
在詹曇的指點下,上山尋找有限的野生檀木樹叢;還不忘記制作避瘟疫的簡易香包。
香包若是大量制作,所用的檀香樹木數(shù)量會非常龐大。這個去哪里才能找到?
張健和詹曇仙人又開動腦筋,對漫山遍野的艾草野菊,想出新的利用辦法。
他讓娟兒和家人縫制出很多小荷包,把曬干處理好的艾絨,搭配其它香辛藥料裝好。
這種香包即經(jīng)濟又實惠,正是可以大力推廣的避瘟疫良方;適合普通人使用。
圣僧正準備帶些香包,與眾人一起回成都呢。
突然一道求救急信出現(xiàn),讓王小兒等都急不可耐了。
“師傅,救命?。 眲⒗獾南⒍潭贝僖换味^,令圣僧要攜王小兒應(yīng)急先行。
他吩咐龍三姐隨后帶好人、物再到達。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分開行動。
成都城內(nèi)外,從外表上看不出與離開時有什么兩樣。
可路上少量的行人都是急急忙忙一晃而過,仿佛大難臨頭一般。
精廬醫(yī)館內(nèi)外門可羅雀;情況與初到成都時簡直是天差地別。
醫(yī)館內(nèi)只有家芹在后廳一個人候著。
“利光呢?”圣僧急匆匆問道。
“師祖,你可回來啦。”家芹急忙給大家邊制茶邊說道:
“師傅被不知道什么人給劫走;這下子可真麻煩啦!”他情緒安靜下來開始敘述。
原來,圣僧帶眾人回孚萊鎮(zhèn)后;他師徒幾人日以繼夜研究詹曇那樣抵御瘟疫的方法。
還沒等治療方案出臺,就聽說街上出現(xiàn)了突發(fā)狀況。
很多人無緣無故倒地不起死亡,少數(shù)幾人被抬到醫(yī)館內(nèi)搶救。
能活下來的很少,大多數(shù)人都來不及用藥就死了;師傅劉利光也救治不及。
他帶領(lǐng)眾弟子到外面觀察,看出是有人站在半空中,像雨師般不停地灑落不明液體。
那些液體一旦落在人們身上就像中了邪似的,紛紛倒地不起。
師傅安排家芹帶領(lǐng)醫(yī)館的徒弟去搶救人員,自己看到兇手只身一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