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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

第三十四章無須遮掩

上善若玉 歸去塵寰 2087 2016-11-17 16:49:48

  遮掩過去?

  荀玉根本沒打算這么做,只要有個理由叫凡人以為她是海外練氣士就夠了,而這改換時令不過是使用了法術(shù)而已。

  而對于真正有法力的神祇來說,她使用了符詔,這是毫無疑問的。那么她在這些神祇眼中,到底是什么人呢?

  什么人才能使用百花仙子的符詔,什么人才能用這符詔號令天時?

  當(dāng)然只有百花仙子,只有符詔、赦印、赦命具在的天官才能。

  這符詔鎮(zhèn)壓在道經(jīng)中,本來缺少了赦印,又沒有赦命,荀玉是怎么也驅(qū)使不動的,但她有道經(jīng)之助,卻可以驅(qū)用。

  符詔驅(qū)用的知識,荀玉是在這符詔中獲得的,當(dāng)時還看到了百花仙子的一些畫面。有當(dāng)初她來常德時,百花仙子驅(qū)使符詔搶奪道經(jīng)的,也有百花仙子施法更改時令的。

  荀玉暗暗有些可惜。

  可惜這符詔中的記載的畫面,只記載了百花仙子以前驅(qū)使符詔時,別的時候不能看清,不然那百花仙子在荀玉眼中沒有一點秘密。

  不過這樣一想,她又覺得她確實貪心了,現(xiàn)在得知這百花仙子隱藏在暗中,有了準備,不易被人暗算,已經(jīng)是幸事。

  再說符詔,按照常理。荀玉雖然得了驅(qū)使符詔的的辦法,但是沒有天庭赦封的赦命在身,也沒法驅(qū)用。哪怕她使了以前在修真大陸用的煉化法寶的術(shù)法也是一般。

  可惜這事難得到荀玉,卻難不了道經(jīng)。

  道經(jīng)從前世開始,就跟著荀玉來到修真大陸,后又來到神道大陸,一直隱匿在識海之中,在虛實之中變化,神秘非常。

  荀玉現(xiàn)在也只窺到其中一點妙用,但也受用無窮。

  第一頁的道德經(jīng),上善若水是一篇練氣功法,操控靈氣,是一篇堪稱無上的練氣法門。

  荀玉以前見得那些,在修真大陸被稱為奇功妙法的練氣功法,與之相比,根本不能入流。

  她甚至相信那些大乘期的修真者,乃至渡劫期的,甚至是傳說當(dāng)中的仙。他們的練氣功法也與之不能相比。

  道經(jīng)第二三頁看不見,倒是第四頁被她機緣巧合打開了,是一篇萬法不害的神通,比荀玉以前的混元一氣罩厲害不知多少。

  表面上看,道經(jīng)就這兩種用途。但是別忘了,荀玉當(dāng)初起真火焚身,連一氣神符與九妙神藥都被那真火燒毀,肉身也完全毀滅。

  那真火何等猛烈,當(dāng)時那道經(jīng)卻能轉(zhuǎn)換虛實,帶著荀玉的一點真靈與殘魂遠渡重洋來到這另一片大陸,還幫她修補了神魂,剝奪了百花仙子的符詔與赦印,用赦印之力幫荀玉重鑄肉身。

  那既然這道經(jīng)能夠驅(qū)動赦印,那么是否能夠驅(qū)用符詔呢?

  荀玉一試,果然可以,能驅(qū)用觀氣,又能號令天時。

  這樣一來,她的根本目的就達成了,隱藏在暗處的百花仙子失去了符詔和赦印,等同于赦命不在。

  能隱藏到現(xiàn)在,不過是以為荀玉得了符詔也無法驅(qū)用,在暗地謀劃奪取。

  但若是忽然感應(yīng)到神力發(fā)作,時令更易,那是什么感覺,必然覺得天也崩塌了吧。

  這是不是意味著,百花仙子這尊神位,就這樣輕易被人占據(jù)了?

  還能躲藏起來,暗地謀劃?

  必定要出來試探一番。

  想到這里,微微一笑。只要這百花仙子忍不住跳出來,那就叫她抓到了馬腳,看出了破綻。

  而且即使不跳出來,她也有后手。

  不過一會還要接觸此地的城隍,要想個辦法叫城隍也以為,她是真正的百花仙子。這樣一來這計劃才天衣無縫。

  荀玉這里微微一笑,臺上的呂展源同樣在笑,依然笑得十分開心。

  但他看見荀玉笑,就忽然笑不出來了,陰沉著臉:“你笑什么,以為自己真能得第一了?我還沒認輸呢?!?p>  荀玉毫不在意,笑容不改。呂展源不過是要使個拖延時間的計策,在她看來不過狗急跳墻罷了。

  一旁的考官皺起眉頭,看著呂展源道:“碧玉春色,盡在此處,你還有什么不滿,此地是城隍道場,豈容你放肆?!?p>  在考官看來,呂展源絲毫沒有對不起龐繪的評價,此時明明已經(jīng)輸了,還要借口狡辯,十分地不喜。

  呂展源仿佛沒有看到考官陰沉的面孔,依然道:“現(xiàn)在這是春意盎然啊,她的詩文寫的是春柳,莫非在下的詩文沒有春色嗎?”他指著荀玉說道。

  他這是在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但就是要將這水?dāng)嚋?,他才有機會。

  考官不聽呂展源的話還好,一聽,心中頓時惱怒。

  呂展源拿以前做的詩文來參加詩會,已經(jīng)讓人瞧不起,現(xiàn)在莫非是要自己鉆到門縫里去嗎?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就要說話。

  呂展源就先道:“在下這詩文,與她的詩文同樣寫了春色,同樣能夠名傳一州,怎么說在下的詩文,比她不過?”

  他越說,仿佛心情越是激動,連一只手都跟著揮舞起來,“這詩文一道,不能說是你喜歡,就能如何…難道在下喜歡鹿,就能在街上隨意指頭馬,說那是鹿嗎!旁人怎么會服你?”

  考官幾乎要氣炸,這是說他指鹿為馬,拐彎抹角地罵他。

  一旁的荀玉也皺起眉頭,呂展源是連兩個人一起罵了。她還不能還口,不然她一女子在詩會上與人對罵,成什么樣?

  實在破壞她‘百花仙子’的形象,也破壞練氣士的形象。

  但她不說話,卻有人治這呂展源。

  果然,那考官卻不是個能忍的,一手顫抖指著:“豎子……豎子!分明詩文不過,品德有缺,還敢在此饒舌,我要禁你的考,禁你的考!”

  咯噔

  呂展源心里一跳,這些個考官,科考上的權(quán)利比龐繪大得多。要將今日事情不能善了,恐怕真的會被禁考。

  但事已至此,這詩會不能奪冠,他能參加科舉也不能考上,于是依然固執(zhí)己見,只是語氣有些緩和服軟之意:“在下這詩文,也許在考官看來是不如那荀玉的…但各人有各人的品味,不可將自己的的意愿強加在他人身上,以己度人。”

  他語氣有些服軟,眼睛一轉(zhuǎn),忽然看見一旁的正在看詩文的龐繪,計上心頭。對著龐繪道:“龐大人,您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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