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腳步聲遠(yuǎn)去,連蓁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他手插著褲袋,永遠(yuǎn)都是那副尊貴的姿態(tài),機場的大門打開,他邁步出去,身影也很快消失在暗色的車流里。
她的心里仿佛也有什么流竄著離開,他知道,他方才那些話其實都是間接的想對自己說的。
他一定對自己失望透頂了,他一定覺得自己很不要臉、不知羞恥…。
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她該高興才是,高興她以后的生活終于可以清靜了…。
“哇,都是些保濕、護(hù)膚的套裝,還有唇膏、潤體乳,這個香水的瓶子好可愛,還是小熊的…”,紀(jì)華菲一個個查看著手里的精裝紙袋,“還有圍巾、限量款包包、Leonidas的巧克力,哎…,沒想到申少還挺貼心的,比我家那位還貼心,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說著,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向連蓁,“喂,那女人不會是你吧,我記得婚禮上的時候申少對你好像有點意思”。
連蓁低下頭,“怎么可能,我們之后就沒見過面了”。
“噢,那也是有些可惜啦”,葉典娜撐著下巴羨慕的道:“不知道哪個女人這么不知足,不像我,想找個又帥又體貼的男人這么難,要是申少是我男朋友就好了,我可是個制服控啊”。
“你要喜歡也可以去追啊”,紀(jì)華菲嘿嘿的道:“雖然你長得不算絕色,但也挺可愛啦,說不準(zhǔn)申少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也想來點清粥小菜”。
“真的嗎”?葉典娜嚴(yán)重懷疑的瞪起明亮的大眼睛。
“矮油,要對自己有信心啦”,紀(jì)華菲推搡了下她肩膀,“申少私下里跟我老公交情不錯,下次有聚會叫你啊”。
“華妃娘娘,您真好,愛你”,葉典娜直接親了過去。
“好啦好啦,正好你們干女兒又餓了,來吃點巧克力吧”,紀(jì)華菲不客氣的一人丟了盒巧克力,連蓁怔怔的看著,金黃色的包裝盒,和上次他給自己帶的一模一樣,也是櫻桃的口味。
她忽然一動不動,像僵住一樣,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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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大道上,申穆野一腳油門踩到底,灰色的跑車一路狂飆到費洛會所門口,大步走進(jìn)專屬的包廂里。
“開瓶JohnnieWalker”,他脫了外套隨手扔到沙發(fā)上,段雨韜踱步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喲,真為了那個喬連蓁換了航班提早回來啦”?
申穆野冷哼了聲,從兜里掏出根雪茄,瞇眼點燃,不語。
段雨韜玩味的坐到他旁邊,“這可不是你申少的風(fēng)格啊,怎么,那喬連蓁真和那厲冬森奔了”?
“好像厲冬森沒去,從十點等到剛才還沒走,傻啦吧唧的,帶點腦子想想?yún)柤夷菢邮袃~的人會接受得了她嗎”,申穆野狠狠抽了兩口雪茄,彎腰倒了杯酒,一口喝了。
“怎么,心疼啦”?段雨韜幸災(zāi)樂禍的挑挑眉頭。
“心疼”?申穆野冷嗤了兩聲,“我會為那樣的女人心疼,別再跟我提她了,什么東西,早知道是那種貨色我也懶得浪費時間”。
虧他還幫她找好著工作,只要她好好的忘了厲冬森,他也是不會虧待她的,誰知道一轉(zhuǎn)身就被厲冬森騙的想私奔了,也不知道她這幾天跟厲冬森做了沒,他突然覺得有幾分惡心,這樣不知自愛的女人,不要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