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軍訓嗎,又不是真的軍營生活,有這么夸張嗎?
她才不信!
薄恩恩打著呵欠,懶懶的疊著被子,看著其它幾床疊得還有些像樣的豆腐塊,薄恩恩一臉的為難,這怎么疊呀?。?!
最終,她胡亂的把被子搗鼓成了一團,等著她擠好牙膏拿起牙刷準備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寢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不僅僅是她這間宿舍,其它宿舍也都沒人了。
剛才還吵嚷的宿舍,一下子安靜得有些詭異,高亢的《運動員進行曲》也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銷了聲。
整個基地都安靜了下來。
薄恩恩含著牙刷,默默的刷著牙,心里有了那么一點小緊張。當所有的人都遵守一個游戲規(guī)則的時候,剩下的那個人,難免會被影響得有些忐忑。
她幾下刷了牙,洗了臉,準備下樓??墒嵌亲雍鋈煌戳似饋恚s緊沖進廁所里,然后就悲哀的發(fā)現(xiàn),腹痛不是別的,而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參加軍訓的大姨媽——大駕光臨了!
別說五分鐘,十分鐘都過去了。第一天軍訓,所有的人都遲到,沒有哪一個人是在五分鐘之內(nèi)衣著整齊的來到操場集合的。
沖在最前面的羅芷淇,她的確是在五分鐘之內(nèi)到達了操場,但是她還穿著睡衣,趿著拖鞋,毫無軍姿。
不過,倒是成功的吸引了所有教官的目光。
十幾個教官,穿著迷彩服,帥得翻天覆地的站在朝霞里,英姿朗朗。小臂上的肌肉,剛硬得讓人心神蕩漾。
但是,昨晚最后下車那個最帥的教官呢?好像沒有在這十幾個教官里呢。
別說他只是個司機,來打打醬油的??!
羅芷淇心里正忐忑,忽然,鄭姣碰了碰她的胳膊,低低的驚呼:“芷淇,快看,快看,好帥,好帥……”
說到后面,鄭姣的舌頭都捋不直了。
羅芷淇順目望過去,腿忽的一軟,緊緊的拽住了鄭姣的胳膊才站穩(wěn):“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心臟快停止跳動了……”
晨光里,穿著迷彩服的薄迦言,一身冷硬挺撥,氣宇軒軒的朝操場的正中走過來,帥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仿若是正從晨曦里,走出來的神祇。
但是,他自攜的一股千年寒意,卻又讓人不敢對他多多凝望,仿佛,那是對天神不敬的褻瀆。
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隨了薄迦言不急不徐的剛硬步伐移動著。
薄迦言一臉的冷沉穩(wěn)重,高大的身姿,偉岸而又堅毅,在操場的正中,停下了步子,像泰山般屹立。他腳步邁開,負手而立,帥得沒有形容詞。
人群中的薄鑫,在看到總教官是薄迦言時,臉都白了。慘了慘了,這周的軍訓,堪比地獄??!
薄迦言冷峻的目光,環(huán)掃過全體同學后,低沉的出聲:“各班點名?!?p> “是,總教官。”十幾個教官,冷不防響起的洪亮聲音,一下子把女生們的芳心暗涌變成了驚悚。
猶如冷水一潑,大家紛紛收回目光,在各班教官的口令下,開始報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