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趁她意亂情迷,太子爺又上位了

逢場作戲而已,傻子才會當真

  水汽氤氳彌漫,模糊了全身鏡的清晰畫面。

  彼此呼吸交織、纏繞,江森嶼彎腰低頭,朝著她的唇靠近。

  男人性感成熟的喘息噴灑在喬枳的臉上,讓她紅溫,在雙唇快要觸碰時,喬枳把臉轉到一遍,躲開他的碰觸,“惡心”。

  江森嶼的理智這才回籠,一拳砸到墻壁上,他TM還和八年前一樣沒出息!她只要稍微勾勾手,他就能卸掉所有防備和警惕!

  ‘逢場作戲而已,傻子才會當真!’

  當年喬枳和他分手時說的話,時至今日回想起,仍覺的心口處像是被人剜了一刀,深不見底的痛。

  江森嶼冷呵一聲,掐起喬枳的下巴,讓她被迫和他對視。

  他學著當年喬枳的決絕語氣,對她說,“逢場作戲而已,傻子才會當真?!?p>  話罷,江森嶼隨意披了件浴袍,逃也似的離開。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他的拳頭攥出爆破青筋,心臟被刺痛,再次溢出壓抑的血跡。

  浴室的門被關上,喬枳仿若失去全部支撐,頹喪的跪倒在地,靠在墻壁上,冰涼的大理石壁,讓她的理智回籠。

  當年的江森嶼和別人同床共枕的親密視頻,她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這讓她怎么開始……

  寒風過境的陽臺,凜冽雪花飄揚而下。

  零下二十度的氣溫,江森嶼只穿了件浴衣,沒吹干的頭發(fā)也被凍成一根根的冰柱,他熟練的掏出煙盒,嫻熟的捂住打火機的小火苗,點燃嗆人又上癮的煙。

  煙霧繚繞,他在幻境中焦躁不安,始終看不清。

  “呵,畏寒畏冷的太子爺,竟然在菠蘿吹雪?”

  墨許山調侃戲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隔空扔給江森嶼一件羽絨服,大步流星的來到當事人旁邊。

  江森嶼微微聳肩,羽絨服從他身上掉落,寒冷再次席卷。

  以前江森嶼覺得,冬夜是最難熬的,后來才知道,她走后的漫漫冬夜,才最是艱難。

  “不要命了?”

  墨許山再一次將羽絨服撿起,披到江森嶼的身上,“精心謀劃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步,命作沒了,你還怎么圖她?”

  江森嶼沒答話,卻也沒再推落身上的羽絨服。

  很厚很暖,和江森嶼當年第一次見到喬枳時,一樣的暖。

  是喬枳把他從凍死人的臟臭垃圾堆里撿起,也是她,把他慢慢養(yǎng)成一個人樣兒,可是為什么最后又不要他了……

  江森嶼眼圈通紅的盯著前方,淚水溢滿眼眶,卻遲遲沒有落下。

  他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玫瑰,卻被最決絕的舍棄。

  墨許山后退幾步,隔著一段距離安靜的陪伴,怕他像八年前那樣自虐。

  雪,越下越深,時間也在一點點的朝前推進著。

  天色漸漸明亮,江森嶼在雪色中站了一夜,八年前沒想通的事情八年后他仍舊沒想通!

  “少爺,老爺子讓您過去一趟?!?p>  江家老管家來趕人,江森嶼應了句好,換好衣服去靜堂拜見江嚴崇。

  江家規(guī)矩嚴,晨昏定省,三跪三拜不能少。

  江森嶼人還沒到靜堂,就聽見里面?zhèn)鱽黻P于他昨天干的混賬事的議論聲。

  “你說森嶼這孩子從被找回來就聽話,可怎么能干這檔子混賬事呢?”

  “爸,您該好好考慮一下,江家的產業(yè)不能留給這么一個莽撞不知分寸的人?。 ?p>  “……”

  喋喋不休的議論聲,在江森嶼出現(xiàn)后戛然而止。

  “爺爺?!?p>  江森嶼朝著靜堂內唯一坐著的老爺子,三跪三拜,然后喊人。

  “混賬!”

  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斥責一句,而后語氣不明的問,“聽說你昨個兒,炸了幢不知名的別墅,為什么?”

  江森嶼不著調的開口,“圖個樂子?!?p>  “哦,這還成?!?p>  老爺子江嚴崇輕輕叩了下桌面,長長煙桿熏人又嗆人。

  卻沒人敢說一句不是,更沒人敢在老爺子開口的時候,出一點兒聲。

  靜堂內靜的只能聽見眾人的喘氣聲,江嚴崇擺擺手,“家法三十下,杖責。”

  命令式的話音落下,二叔江鐸不著痕跡的笑了下。

  媽媽白景然著急出聲,卻被丈夫江鋒捂住嘴,沒發(fā)出一點聲。

  其余江家眾人的表情,也面面相覷,喜憂皆有。

  老爺子拿煙桿子敲敲桌面,威嚴盡顯的朝著白景然看去,“怎么,有意見?”

  江鋒連連搖頭,“沒,沒意見,長輩管教小輩,理所應當!”

  老爺子年輕時就定下的家訓,凡是他的決定,若有異議者,杖責一百下!已經有很多江家人,因為這一刑罰,余生癱瘓在床,卻一聲都不敢吭。

  江家人,在享受江家?guī)淼臉s譽時,也相應的承擔其背后的后果,若是離了江家,在京城乃至周邊城市,皆會成為被驅逐的對象。

  所以沒人敢,和江家抗衡,尤其是江家人。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毫不手軟的刑罰人,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杖打在江森嶼的臀部。

  江森嶼穿著江家刑罰專用的衣服,只是一層薄衣,防御作用約等于零。

  十幾分鐘后,看熱鬧的江家人散去,老爺子主動攙扶著江森嶼回屋。

  “你小子太高調了,這次要不是爺爺我攔著,三十杖責肯定不夠!”

  看似嚴慈相濟,實則是叫人捉摸不透的笑面虎。

  江森嶼順從的點頭,“您說的是?!?p>  換做尋常,他總能謀劃出萬無一失的決策計劃,可昨天,當他知道喬枳被趕出喬家,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天差點凍成冰雕,差點被雪掩埋死亡,他的理智全無,只想著為她撐腰。

  即便是理智提醒著他可能發(fā)生的后果,他也全然不在意。

  “和爺爺說說,到底為什么要炸那幢別墅???”

  江嚴崇慈眉善目的問,要不是江森嶼剛剛才被杖責過三十下,只怕真的要相信他這副偽善面孔。

  八年前他被找回江家時,就是被這副慈愛的和善面孔給騙的褲衩都不剩。

  再到后來,江森嶼也逐漸學會笑里藏刀,談笑間讓人灰飛煙滅的本事。

  “爺爺,孫兒今年二十六了,也到了為江家繁衍后代的年紀了?!?p>  言下之意,為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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