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霽雯拿鎮(zhèn)紙將聯(lián)紙鋪平。
侍童將早早磨好的墨細(xì)致地重新攪勻。
馮霽雯將衣袖微微挽起至手腕上方，立在桌前兀自凝神片刻，方才自筆架上取下一支羊毫來。
動作熟稔地蘸墨之時，卻忽地頓住了。
一直沒敢太過靠近，生怕待會兒丟人的時候會誤傷到自己、卻一直密切注意著長姐動作的馮舒志見狀以為她是要臨陣脫逃了。
“可是這筆墨不合用？”袁枚見狀笑著問道。
“倒不...
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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