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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冷面硬漢被凝脂美人硬控了

第2章:爭取

  秦霰幾不可見的蹙眉,不知道怎么的,兩人雖第一次見,但她一哭,他這心也跟著酸澀,態(tài)度不自覺溫柔幾分:“哭什么?”

  李映棠吸了吸鼻子:“人家委屈??傊?,我是你媳婦,村里人都知道了,你不愿意,早該澄清?!?p>  他的出生年月和她爺奶差不多,以前聽他們講過年輕時的事,說男女沒結(jié)婚抱一塊兒被人看見,相當(dāng)于耍流氓,是要掛破鞋游街的。

  屆時,名聲、工作,豈不受影響?

  而他,在別人議論她身份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的默認(rèn)態(tài)度,也恰恰證明了她的推測。

  她的陽謀,他無解,注定被她訛上。

  “那個…….我太冷了,辛苦你幫我買一身棉衣?!鼻笕藭r,她不自覺低下高傲的頭。

  秦霰眉梢微動,羅里吧嗦,漏洞百出。買衣服才是重點吧。他沒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李映棠待在室內(nèi)坐立難安,把大衣領(lǐng)子立起來,圍住脖子外出。

  皚皚雪地仿佛沒有邊際,村屋隱于山間。

  自己似蜉蝣置身于此,只余迷茫。

  好冷。

  她回到房里避風(fēng)雪,不久后秦霰來了,遞給她一個布袋子。

  里面的衣服鞋襪各處補丁,好在齊全,她換好后出門,四下觀望一遍:“秦霰?!?p>  沒人理她。

  她又喚一聲:“阿霰~”

  秦霰起一身雞皮疙瘩,阿霰?她嗓子里卡毛了么?是怎么發(fā)出這種聲音的?竟然能把他的名字叫的如此婉轉(zhuǎn)又繾綣。他抿了抿唇應(yīng)聲:“隔壁醫(yī)務(wù)室。”

  李映棠推開門,濃郁的藥味侵入鼻間。青年規(guī)矩的坐辦公桌前看書,屋子中央有個爐子,挨著墻放了一張空床,幾個矮凳。應(yīng)該是給病人休息用的。

  她進屋關(guān)上門,看向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走到他旁邊道謝,接著試探:“阿霰,你什么時候通知你老爸我找你的事啊。”她好提前準(zhǔn)備應(yīng)對的法子。

  秦霰的注意力仍舊面前的書上,翻了個頁道:“你自己通知?!?p>  李映棠錯愕,哈?

  自己通知?

  正合她意。

  平靜的哦了一聲,又措辭道:“還有一件事麻煩你,我的介紹信一并讓人偷了,需要你幫我弄一封,我家住.......你原單位旁邊,而今你我既然在一起,寫村子里的地址就好。”

  她搜遍屋子,連他的錢都找到了,單單沒有他的身份證。

  只有一封他所在單位的介紹信和他的學(xué)歷證書、醫(yī)生資格證明,調(diào)令等。

  介紹信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想必是非常重要的。

  這時外面?zhèn)鱽韹D女的呼喚:“小秦,小秦啊?!?p>  秦霰起身開門:“柳嬸,您這是……”

  “我在家又找到一條紅圍巾,暖和的很。你媳婦呢?”

  秦霰回眸掃一眼室內(nèi)的少女,并不言語。

  李映棠僅猶豫了一秒,便微笑著上前打招呼:“您好柳嬸,請進?!?p>  “這身衣裳你穿真俊。喏,給你的圍巾?!?p>  李映棠道謝,徑自圍上:“很暖和,耽誤您發(fā)財,冒雪送來,我給您倒杯茶。”

  “別麻煩了,我這就回去,你皮膚真白啊,像雞蛋白似的。多大年紀(jì),啥時候和小秦結(jié)的婚?”柳嬸笑瞇瞇的。

  “我二十了,他.....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p>  “那不是早兩年就結(jié)了,小秦真能藏,在村里待了兩年,愣是沒跟人說過,也沒回去見你,他也不怕你被人拐走?!?p>  “他工作忙嘛,我也不得閑?!崩钣程暮膽?yīng)付。

  柳嬸急著走,也沒在問:“有空到我家坐坐啊?!?p>  “好?!崩钣程乃推涑鲩T,轉(zhuǎn)身時嘴角明媚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收斂,便聽秦霰冷聲:“你臉皮真厚?!?p>  李映棠不以為然,為了生存,臉皮厚點咋了?

  再說,你從頭到尾也沒反對過我以你媳婦自居啊。

  是你的縱容造就了我的厚臉皮!

  ………

  “秦大夫,救命啊!”

  胡萍去而復(fù)返,捉急道:“我家閨女快沒命了,秦大夫,你快給看看。這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咋整的,竟然跌溝里去了,摔得鼻青臉腫,幸好我眼尖........”

  秦霰面色一寒,大步出門,湊熱鬧的村民去而復(fù)返。

  這個時候雪已經(jīng)停了。

  兩位老鄉(xiāng)拉著平板車,程芳青頭紫臉躺上面,身下連個墊的東西都沒有,手里緊緊攥著那張沒來得及收的帕子。

  見此情形,他一笑道:“不妨事,她這是凍的,你們仔細(xì)看,鼻孔還在冒白氣。來兩個兄弟,把人抬到醫(yī)務(wù)室。”

  安置好程芳,秦霰取來銀針,讓大家出去,只留胡萍。

  眾人擠在窗戶處朝里望。

  李映棠也來湊熱鬧,只見秦霰用火簡單的為銀針消毒后便往其頭里扎。

  她隔著距離都感覺到驚悚,齜牙咧嘴的看完,又見他不知道從哪兒拿的手帕,蓋住對方的口鼻吩咐胡萍隔著手帕為其揉臉,揉到皮膚紅人便會醒。

  果不其然,程芳兩邊臉紅的像猴屁股時睜開眼睛。

  “醒了,醒了?!焙俭@喜道。

  李映棠只覺得不可思議。

  好神!

  秦霰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淺笑:“程姑娘,身體感覺如何?”

  程芳迷迷瞪瞪,一眼看到秦霰,凝著他英俊的臉龐,心快跳出嗓子眼,呼吸聲變粗,夾著嗓音,眼含秋波道:“嗯.......又疼又酸的,都怪你,這么折騰人家.......”

  “聽聽,聽聽我閨女說的啥,你還敢賴!你要是沒見過我家芳兒她能這樣?!”胡萍見風(fēng)就是雨,撲向秦霰討說法。

  秦霰一個閃身奪門而出。

  胡萍追著他,這次秦霰沒跑,任由她揪著衣領(lǐng)要交代。

  北風(fēng)呼嘯經(jīng)過眾人耳膜。

  圍觀的并沒有聽清室內(nèi)的對話,只覺胡萍蠻不講理,拉架的拉架,湊熱鬧的湊熱鬧。

  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這時程芳忽然沖出廚屋,一把抱住離她最近的男人又親又摸。

  眾人目瞪口呆。

  被抱的男人也姓程,和程芳同族,排行三,驚喜非常,嘴巴咧的合不上,卻還是說:“芳兒,別這樣……”

  李映棠沒眼看,我的爹!

  發(fā)神經(jīng)病了嗎?

  胡萍嗷一嗓子,揪住程芳的頭發(fā)狂扇其左右臉:“死丫頭,你中邪了,中邪了啊........”

  程芳瞬間被打醒,環(huán)顧眾人,想到自己的行為被人看個遍,眼一翻直挺挺暈過去。

  秦霰面無表情:“一看便是假裝,不消片刻定自己醒來?!?p>  大家哄笑,議論。

  胡萍又哭又跳:“你還大夫呢,你這不是作踐人嗎?”

  

玥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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