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她偷偷的養(yǎng)
蕭黎去到皇帝的小書房,蕭景奕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快速將她拉走,一臉忌諱:“皇姐你怎么跟那人一起過來?”
蕭黎:“他誰啊?你怕他?”
“掌香公公樓魘你不認(rèn)識?”
蕭景奕想想蕭黎之前一直追著陸衍之,不認(rèn)識倒也不奇怪。
“這是上個月才升上來的大太監(jiān),別看他年紀(jì)輕輕,手段狠著呢,之前在慎刑司當(dāng)值,干的是把人抽筋扒皮的活兒?!?p> “別人是靠年紀(jì)資歷熬上去的,他是靠本事殺上去的,誰當(dāng)他頂頭上司他就刀誰,之前的掌香公公就是死他手上的,一些競爭者最后也都相繼死了,最終才輪到他?!?p> 看得出蕭景奕是真怕那太監(jiān):“也不知道皇兄怎么想的,這么兇狠的人他還非要留在身邊,多嚇人啊?!?p> 蕭黎倒是不意外:帝王身邊怎么能沒把趁手的兵器呢。
這個樓魘顯然就是皇帝用的很順手的一把刀了,他那身邪冷戾氣也就不奇怪了。
當(dāng)然,這種帝王的儈子手,也必然會被后來者殺了祭旗。
皇帝蕭景允看起來心情很好,讓人備了茶等他們。
“玄陽啊,今晚你做得很好,皇兄很是欣慰,皇兄就知道你舍不得陸衍之,迷途知返,為時不晚,皇兄也為你高興......”
皇帝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蕭黎放下茶杯,一臉陰狠:“皇兄說錯了,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氣?!?p> “陸衍之冷落我三年,連一個手指頭都不讓我碰,我要是就這么跟他和離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呵,他讓我難受了三年,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他不想當(dāng)駙馬,我偏要讓他當(dāng),他不碰我,我就養(yǎng)十個八個面首,讓他被全天下人嗤笑,我要讓他悔斷肝腸、痛苦又絕望的活一輩子!”
皇帝、魏王震驚得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意思:......完了,玄陽(皇姐)被刺激瘋了。
皇帝嚴(yán)厲表示,養(yǎng)面首什么的是不行的,皇家顏面還要不要了?
蕭黎表示皇家顏面她懂,所以她偷偷的養(yǎng),只讓駙馬一人知道,絕不損失皇家顏面。
皇帝:“......”你可真是考慮得周全。
頭疼。
魏王:“......”皇姐厲害?。?p> “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蕭黎昂首挺胸的走了,皇帝抹了把臉,突然有些滄桑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他這個皇妹這般變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過想到皇妹因愛生恨,報復(fù)的是陸家,對他來說應(yīng)該算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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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黎回了公主府,李嬤嬤帶著紅月等人準(zhǔn)備好了一切洗漱用品,精心侍候。
熏香沐浴、精油按摩,怎么舒服怎么來。
雖然被困這個腦殘故事里,但身為公主這點兒享受還是很讓她滿意的。
穿上寢衣,擦干頭發(fā),舒舒服服準(zhǔn)備睡覺。
“公主?!笔绦l(wèi)在門口稟報:“啟稟公主,駙馬又來了,還滿身酒氣?!?p> 本來心情極好的蕭黎瞬間冒火:“一次攔不住,兩次攔不住,要你們何用?”
“公主恕罪!”
蕭黎覺得煩,但心里也理解,是她現(xiàn)在還不夠厲害,讓手下這些人沒有得罪他人的底氣。
仗勢欺人,首先得有勢可依仗。
身份尊貴沒用,因為比你尊貴的還有,最重要的還是權(quán)勢。
權(quán)勢大的,九五之尊都得忌憚三分,權(quán)勢不夠,就算是九五之尊也要看人臉色。
果然,不管哪個世界,什么設(shè)定,唯一不變的永遠(yuǎn)是強(qiáng)者為尊。
“碰!”
一個酒瓶子從門口砸了進(jìn)來,屋內(nèi)的丫鬟趕緊擋在蕭黎面前,怕碎裂的瓷片傷到她。
陸衍之帶著一身酒氣進(jìn)來,身形有些不穩(wěn),整個人也不再是那目下無塵的清雅姿態(tài),反而一身陰霾籠罩,面頰因為醉酒泛起不正常的紅暈,雙眼里似醉非醉布滿血絲,恨意翻涌,像是被破開了封印放出來的野獸,要吃人一般。
看到蕭黎,他的恨意立刻就找到了對象,毫不掩飾的傾軋過來:“你費盡心機(jī)、不擇手段,不就是想讓我跟你圓房嗎?我答應(yīng)你,你滿意了?”
一副仿佛即將吞咽下一只蒼蠅般的憤恨和屈辱,又像是要活生生從蕭黎身上撕下一塊肉的兇狠。
蕭黎都懶得跟他廢話,一把抓起旁邊的水壺,直接一壺水朝他臉上潑過去。
“醒醒你的豬腦子再跟本公主說話!”
陸衍之顯然沒醒,而且還被激怒了:“出去,其他人都給我滾出去!”
他怒吼著,目光死死盯著蕭黎,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看他這樣子,誰敢出去?反而都往蕭黎身邊靠,把她護(hù)在中間。
陸衍之以為他發(fā)癲蕭黎就會怕?
搞笑!
“都出去!”
錢嬤嬤擔(dān)心:“公主,駙馬醉了,你......”
蕭黎最煩的就是幫不了她的忙、解決不了事情卻還一副擔(dān)心她為她著想的人。
“出去!”
一群人猶猶豫豫的出去了。
“關(guān)門!”
刻意敞開的門被關(guān)上。
周圍沒人了,陸衍之兇相畢露,滿腔恨意堆積,當(dāng)即就朝蕭黎撲過來,一副要掐死她的樣子。
蕭黎毫不猶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
陸衍之本來是七分醉,現(xiàn)在只剩三分了。
眼里泛紅,但震驚居多:“你打我?”
蕭黎冷笑:“怎么,不是你上趕著找打嗎?”
她都要睡了,還要面對這糟心玩意兒。
蕭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個用力把他狠狠甩在地上,怒火中燒,欺身上去就撕他衣服。
“撕拉!撕拉!”
這夏日的衣料再昂貴也避不開輕薄,用力一撕就裂開了。
蕭黎發(fā)狠像是捕獵的惡狼,哪怕陸衍之是個男人也一下子招架不住,眼看著就要被剝光了。
“住手,快住手!”
陸衍之現(xiàn)在完全酒醒了,恨意也所剩無幾,只有羊入虎口的后怕,倉惶掙扎,滿眼驚慌:“來人,快來人......”
陸衍之在呼喊,外面守著的一群人都聽到了,但都猶豫著沒有動彈。
這受傷的不是公主,還是不要進(jìn)去打擾公主雅興了。
聽那撕衣服的動靜,嗯,駙馬應(yīng)該死不了。
妖殊
哈哈,給兄長小弟來點兒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