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動的感覺
看著前面堵的一排車,路之衍側(cè)過身跟南絮聊天“晚飯和阿姨吃了什么?”
“吃的甜品?!彼裉鞗]什么胃口,只吃了飯后甜點。
“沒吃正餐?”路之衍有些意外。平常在家里吃飯,南絮的胃口都很好。
南絮搖了搖頭“沒,沒什么胃口?!?p> 紅燈過了,路之衍啟動車子“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啊?”
南絮本不想解釋的,可是看著路之衍關(guān)心的樣子,還是解釋了“就……每個月的那幾天?!?p> 路之衍了然“行,那你痛經(jīng)嗎?”
南絮略帶羞澀的說:“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她很意外,難道路之衍之前談過女朋友?
眼神又往路之衍臉上看去,企圖找到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一點點信息。
路之衍面色如常,專心的開車。
“月經(jīng)又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不用有羞恥感?!甭分芫従忛_口解釋。
南絮就這樣看著路之衍,他和別人不一樣。有些男人會認(rèn)為月經(jīng)是骯臟的,只有他認(rèn)為月經(jīng)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所以你,會痛經(jīng)嗎?”路之衍還是回到了那個問題。
“偶爾會痛?!蹦闲跏栈啬抗?,看向前方。
“我回去給你做紅糖姜茶,會緩解痛經(jīng)?!?p> 過了一會兒,南絮才開口“謝謝你,路之衍。”
路之衍笑笑“謝什么?你早點嫁給我就好了。”
南絮剛有些感動,聽到這句話就沒那么感動了。
難道路之衍做這些都只是為了能讓她早點嫁給他嗎?
南絮輕輕嘆了口氣。
難道,都是假的?都是虛偽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聊著就到家了。
南絮推開車門,拿著東西進(jìn)去。
路之衍看著南絮的背影,陷入沉思。從剛才說完讓她早點嫁給他,她就有些心不在焉。
她難道就那么不想嫁給他嗎?
路之衍從口袋里拿出煙,點燃一根,猛抽一口。
煙很快就燃完了,挨著手指的煙火還燒到了路之衍的手指。
路之衍回過神,把手里的煙掐滅扔進(jìn)垃圾桶里。
路之衍沒在想什么,邁步向里走去。他還要給南絮熬紅糖姜茶呢。
南絮把打包回來的東西放到碟子里,等了一會兒路之衍才回來。
南絮有些累,看著在玄關(guān)處換鞋的路之衍說了一聲“飯在桌子上,我太累了,我先上去洗澡了?!?p> 說罷,南絮就背著包,扶著樓梯上樓。
路之衍坐在餐桌前隨便吃了一點兒,就去廚房做紅糖姜茶,還在里面放了紅棗枸杞和兩顆雞蛋。
南絮晚飯沒吃什么,他擔(dān)心南絮半夜會餓。
南絮洗完澡正在洗浴間準(zhǔn)備頭發(fā),路之衍把碗放在桌子上。走進(jìn)洗浴間拿起吹風(fēng)機(jī)幫南絮吹頭發(fā)。
南絮擦頭發(fā)的手一頓,拒絕路之衍“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路之衍執(zhí)意幫她吹“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我?guī)湍惆伞!?p> 南絮沒在堅持,面上如常。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讓他吹。
風(fēng)很柔和的吹在南絮的頭發(fā)上。路之衍的動作也很輕柔。
沒一會兒頭發(fā)就被吹干了。路之衍輕輕拍了拍南絮的肩膀“好了?!?p> 南絮起身徑直回到房間的床上,準(zhǔn)備掀開被子睡了。
路之衍就看著南絮回到床上,準(zhǔn)備睡了才開口“我給你做了紅糖姜茶。”
“在哪兒?”南絮又從被子里出來。
路之衍嘆了口氣,走到桌子旁拿起碗遞給南絮“快喝了,還給你放了兩顆雞蛋。”
南絮正想接過,路之衍躲過“碗底還有些燙,你先把雞蛋吃完再喝?!闭f完把勺子放到碗邊方便南絮拿。
南絮拿過勺子“那你的手不燙嗎?”
問完又覺得自己是個白癡。路之衍也是個人,怎么會不燙。
“沒事兒,沒多燙了,你快吃吧。”路之衍毫不在意,這他要是都受不住,算什么男人。
南絮小口的吃著,路之衍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吃。
幸福也不過如此了。
“宥禮?宥禮?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凌述用腳踢開床邊的酒瓶,勉勉強強能找到一個落腳地。
床邊靠著一個衣衫凌亂,酒氣沖天的男人。
凌述想扶起舒宥禮,舒宥禮不為所動。凌述忙活半天,舒宥禮的屁股都沒挪位置。
凌述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只好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盡管外面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夜。凌述還是借著月光找到燈的開關(guān)。把燈打開
房間在一瞬間亮了起來,滿地的酒瓶和煙把兒。凌述正想去打開窗戶通通風(fēng)。
手機(jī)鈴聲響起。凌述看了來電人,是舒宥禮的母親。
“喂,張姨啊,宥禮跟我在一起呢。”凌述看著倚靠在床邊的舒宥禮開口。
“宥禮喝醉了,對,我在呢,您放心。行,等他醒了我讓他跟您回個電話?!?p> “好,張姨再見?!睊鞌嚯娫挘枋鲩L呼一口氣。
房間里的煙酒味太重了,直沖凌述的口鼻。凌述受不了趕忙打開了窗戶。
凌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地上把舒宥禮放到床上。
隨便找了條毛巾給舒宥禮擦了擦身體。隨后沖洗了一下,就睡在了沙發(fā)上。
凌述本想回家,可是舒宥禮一個人在這兒他不太放心。而且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舒宥禮的母親了。
路之衍洗漱完后南絮已經(jīng)睡了。路之衍給南絮掖好被子,把空調(diào)的溫度往上調(diào)了調(diào)。
第二天一早,南絮才剛醒,就看到桌子上有一碗熱的紅糖姜水依舊放了兩顆雞蛋。
旁邊還有一張便簽,南絮拿起,上面寫的是:
我去上班了,你醒前應(yīng)該還是熱的,記得喝。要是不熱了,讓陳叔給你熱熱。
南絮洗漱完還是熱的,南絮喝完才下樓。
第三天依舊是,第四天也是,直到這個經(jīng)期結(jié)束。
第五天的時候經(jīng)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她沒有告訴路之衍,路之衍就給她準(zhǔn)備了七天。
南絮捏著勺子,喝著最后一天的紅糖姜水。心里暖暖的。
路之衍自己一個人管理整個路氏。每天有開不完的會和看不完的項目合同。
但是這幾天他都會在上班前做好,下班提前二十分鐘回來給她做。
還沒有哪個男人對她那么好。說不心動是假的。
經(jīng)過這十多天的相處,她對路之衍有了些許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