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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的虐渣日常

第十一章 秦準(zhǔn)上門

相府嫡女的虐渣日常 一桿風(fēng)a 2008 2024-02-03 21:44:43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大太監(jiān)捏著公鴨嗓喊著,眾大臣剛準(zhǔn)備要跪安卻被皇帝喊住了,“昨日朕聽皇后夸了一位女眷,以通草為簪替代金銀珠玉,大大節(jié)省了花在發(fā)飾上的開支,為辛苦戍邊的將士們多爭取了些待遇,真乃當(dāng)時女子的典范?!?p>  雙鬢斑白的韓相捋了捋胡子,掃了眼身后的滿朝文武,欣慰的點點頭,“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再過兩年,老臣終于可以放心養(yǎng)老了?!?p>  “怕不能如老師所愿了?!被实坌Φ?。

  朝中眾臣也醒了神,豎起耳朵聽,站在文臣最后排的新科狀元現(xiàn)任翰林院庶吉士秦準(zhǔn)也探出了腦袋。

  “陛下此言何意?”韓相問道。

  “老師,你還要跟朕裝傻,家里有如此巾幗不讓須眉的孫女都藏著掖著不告訴別人,是怕提親的人太多踏破你那本就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門檻嗎?哈哈哈哈。”皇帝哈哈大笑起來,眾臣附和著笑了起來。

  “陛下說的可是老臣的養(yǎng)孫女韓遙?”

  皇帝笑的肚子都疼了。

  大太監(jiān)捏著蘭花指沖著韓相擺手,“非也,非也,老大人誤會了。陛下說的是,您新找回家的親孫女二小姐韓迢?!?p>  “韓迢?”韓相滿臉疑惑的看向身后的兒子韓尚書。

  韓尚書也跟著往后看,沒看到大兒子韓遠(yuǎn),才想起他去替陛下巡視還未歸來,只能自己向父親解釋了,“回稟父親,卻有此事,找回來已半月有余了,見您忙碌便沒告訴您,兒已見過,是個亭亭玉立的淑女?!?p>  韓相一個眼刀掃過去,韓尚書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吏部尚書,竟然怕自家白發(fā)老爹,果然是來自血脈的壓制。

  “弄清楚了就好,弄清楚了就好?!被实巯残︻侀_,“老師果然是虎父無犬子、犬孫啊,就連孫女都是極好的。禮部侍郎年邁請辭了,待韓侍中巡視歸來便升做侍郎罷?!?p>  韓尚書跪地替大兒子謝恩。

  皇帝又道:“韓迢是女郎,朕不方便賞賜什么,便在認(rèn)親宴時由皇后做主賞賜,不過,為了防止求親的人踏破老師家的們門檻,朕可以賜你條新的,哈哈哈哈。”說完又大笑起來。

  韓相面皮有些泛紅,他嚴(yán)肅古板慣了,第一次被皇帝如此取笑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呢。

  最后一排的秦準(zhǔn)聽了個一清二楚,尤其是聽到韓迢名字的時候,眼珠轉(zhuǎn)的溜溜快,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小九九呢。

  ——

  “秋姐兒,秋姐兒,發(fā)了,發(fā)了!”謝嬤嬤天生大嗓門,如今遇到開心的事更像個大喇叭了。

  韓迢好容易睡個懶覺,卻被她吵醒了,眸色深的嚇人,東風(fēng)都不敢上前,生怕被當(dāng)成出氣筒罵一頓,然后再罰她三天不許吃糖。

  謝嬤嬤是個挺沒有眼力見的,一把將韓迢從床上拉了起來,將滿滿一包銀子塞到她的懷里,“這是東籬閣今日所賺,整整三千兩,老奴特意換成銀子讓姑娘數(shù)著玩兒?!?p>  韓迢一下子就清醒了,將所有銀子倒在木榻上,拿了其中最大的一錠咬了咬,咯得牙痛,心里確實美的。

  屋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了賞,開心的合不攏嘴。

  宴會上,皇后娘娘夸了韓迢惹得眾女眷眼紅,紛紛上門討要通草簪,韓迢一下就抓住了商機(jī),趕緊在最熱鬧的地方開了家鋪子,以皇后的夸獎為噱頭,才開張便一炮而紅。

  這些當(dāng)然是瞞著家里做的,清貴人家太過清貴,從不碰商賈之物,自然也不許家里的女眷碰,只能偷偷摸摸的干。

  “二姑娘,有您的拜帖?!遍T房沒有進(jìn)慈院的二門,只是站在院里喊。

  東風(fēng)輕功不錯,踏風(fēng)而起,從小廝手里取了拜帖又踏了回來,將拜帖交到韓迢手里。

  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韓迢指甲掐進(jìn)肉里,鮮血滴在拜帖上洇暈了字跡。

  大火的灼燒感、毒藥的絞痛感還有令人窒息的背叛全部襲來,區(qū)前世的所有苦痛仿佛又重新經(jīng)歷了一遍。

  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次定叫你有來無回!

  謝嬤嬤心疼的上前掰開韓迢的手,大喊著讓人請府醫(yī)來,女兒家水蔥般的玉手怎么能留疤呢,“姑娘有何事不能吩咐老奴去處理,何必傷害自己呢,這凍瘡好不容易消了,若是留下些指甲印便不好了?!?p>  “姑娘是討厭送拜帖的人嗎?我替您殺了,您給我糖吃,好不好?”東風(fēng)歪著頭問道。

  韓迢被她逗笑了,無奈的搖搖頭,“我的傻東風(fēng),若是事情都像你想的那般簡單就好了?!币粋€朝廷命官死在她的手里,這簡直是對皇權(quán)的挑釁。

  “姑娘可是認(rèn)識門外的人?”

  “認(rèn)識的,他就是新科狀元,現(xiàn)在的翰林院庶吉士秦準(zhǔn)?!表n迢點點頭,硬擠了兩滴淚出來,“當(dāng)初我在鄉(xiāng)下時,和義母相依為命。我們兩個弱女子經(jīng)常被欺負(fù),尤其是被他欺負(fù),還被逼著寫了婚書,想必今日便是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嗚嗚嗚...”

  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樣大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氣的謝嬤嬤破口大罵,“呸!后娘養(yǎng)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芝麻綠豆大的官職也敢上門求親,看我不罵他個狗血噴頭!”

  “嬤嬤...”韓迢假意阻攔,“嬤嬤罵他確實能給我出氣,可以后呢,他好歹是官,而且還是狀元,萬一陛下重用,那我可怎么辦???”

  謝嬤嬤眼珠一轉(zhuǎn),道:“那我去找進(jìn)哥兒,進(jìn)哥兒是他的頂頭上司,好好的給他穿穿小鞋,把他排除在外,讓他再無晉升可能?!?p>  韓迢捂唇偷笑,正好通過謝嬤嬤的嘴告訴韓進(jìn),以韓進(jìn)和韓遙的關(guān)系,韓進(jìn)知道了,韓遙離知道還會遠(yuǎn)嗎?

  為了給自己找麻煩,韓遙又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jī)會呢。

  只要她們兩個有了交際,那這輩都別想分開了,注定只能有你死我活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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