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不知道蔓蔓會送這個......”蘇婉梔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拿去丟掉吧?!?p> 話落,她拿起睡衣準備離開。
沈時宴緩過神,知道她此刻肯定是尷尬的,握著她白皙的手腕,“沒事,給我丟吧。”
“好。”蘇婉梔垂眸,忽而轉(zhuǎn)身跑向樓上,略顯得有些慌張。樓梯上響徹著拖鞋噠噠噠踩著地板的聲音......
沈時宴勾唇詫異,小姑娘怎么那么害羞,不就是一件情趣睡衣嗎?看來以后他還是得多把握分寸,要不然把她嚇跑了,就真的沒媳婦了。
他悄悄把情趣睡衣收了起來,說不定以后還可以用得上。
男人,的確是表面的謙謙君子呀,看來心里早都已經(jīng)想著怎么可以把可愛的小白兔拐進他的狼窩,一口口慢慢地把她吃掉。
叩叩......
蘇婉梔敲響沈時宴的房門。
門開后,男人敞著寬松的藏青色絲質(zhì)睡衣站在門口,結(jié)實的胸肌線條若隱若現(xiàn)。
意識到自己的眼睛一直盯著沈時宴的胸肌,蘇婉梔腦袋嗡了一下,快速垂下頭。
然而,這一幕,卻沒有躲過沈時宴的眼睛。
他望向蘇婉梔,感覺小姑娘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薄唇微啟,“找我有事?”
“嗯?什么?”蘇婉梔抬起頭,滿眼茫然。
蘇婉梔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全然忘記是為什么要來敲門?她攥緊手指,怎么會對沈時宴有邪惡的念頭?
沈時宴內(nèi)心暗喜,看來陸今安這個臭小子出的主意不都是餿的,勾引這個法子看來對小姑娘行得通。
“我明天要回學校畢業(yè)答辯,答辯完要和導師和同學去畢業(yè)聚餐,可能會回來得有點晚?!?p> “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喝酒?!?p> “好?!?p> 沈時宴湊近,專屬于他的冷木香襲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那明天結(jié)束后,我去接你?!?p> 她頓了頓,咬了咬嘴唇,有些緊張,嗯了一聲后,立刻逃回房間,把門關(guān)得緊緊的。
翌日,蘇婉梔穿著收腰素雅的長裙,外邊套這一件奶白的的毛呢外套,但即便是這樣,天生有料的身材還是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化了淡妝,讓她的軟甜的樣子更加有氣質(zhì)。
看到這樣的蘇婉梔,沈時宴眉毛微挑,恨不得把她放在自己的口袋,一個人看,一想到外邊的男人會覬覦他的小姑娘,心頭一緊。
“我送你?!鄙驎r宴手輕攬著蘇婉梔的腰,走向別墅的車庫。
北清大學。
為了增加就業(yè)率,學校每年都會提前讓畢業(yè)生們做好答辯,趕在過年前完成,剩下的最后一個學期,就都可以出去實習或是找工作,考研等等。
蘇婉梔答辯很順利,畢業(yè)設(shè)計也是學院優(yōu)秀作品之一,工作也聯(lián)系好了,是她的導師白奕舉薦,畢業(yè)后,可以直接到市美術(shù)館任職畫作鑒賞一職。
答辯結(jié)束后,學院的畢業(yè)聚餐在海城飯店舉行。
蘇婉梔坐在座位上,聽著大家聊著彼此的畢業(yè)去向,其中,林婷陰陽怪氣地說:“蘇婉梔,你就好了,有咱學院的教授推薦這么好的工作,人長得漂亮就是好,靠臉就可以輕易拿到好的offer,我可沒你那么好命,現(xiàn)在還在苦哈哈地考教師資格證,然后再去考編?!?p> 林婷一頓陰陽輸出,頓時讓桌面的氣氛尷尬不少。
李琪琪聽不下去,“林婷,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人家婉梔可是專業(yè)課第一名,你別不如人就拿語言來攻擊別人,要當老師的人還是要多積點口德好?!?p> 李琪琪拉了拉蘇婉梔的手臂,示意她別搭理林婷。
陳倩和林婷是一頭的。
陳倩家里背景好,是有錢的富二代,之前因為陳倩和林婷擠兌和排擠,蘇婉梔才搬出學校宿舍,和溫暖暖在外邊住公寓。
周一鳴是美術(shù)學院油畫系的學長,喜歡蘇婉梔,可陳倩喜歡周一鳴,所以這才結(jié)下了梁子。
有一次,陳倩宣稱自己的手鏈不見了,是他爸爸在外國買的,提夫尼價值兩萬的手鏈。當時宿舍只有蘇婉梔,前一天兼職疲憊不堪,恰好當天沒有專業(yè)課,她剛好在宿舍睡覺,誰知這正好給陳倩陷害蘇婉梔的機會。
陳倩鬧得動靜很大,整個女生宿舍都知道了,連導員和院長都來了解情況,鑒于蘇婉梔一直待在宿舍睡覺,又沒有監(jiān)控,她百口莫辯。好在導員和院長還是相信蘇婉梔的為人,讓陳倩再好好找找。
陳倩火氣一下子被點燃,覺得是自己丟了東西,怎么都一個個幫著這個最有嫌疑的人,說的話是有多難聽有多難聽,說她仗著自己漂亮勾引男人,還說成天粘著顧少清,上趕著要做富太太......
最終,還是隔壁宿舍的一個女生在寢室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條完好的手鏈,立馬送了過來,經(jīng)過確認后,是陳倩的提夫尼手鏈。
她氣得牙癢癢,冷眼瞪了瞪找回手鏈的女生。
導員和院長讓陳倩道歉,但她拒不道歉,也不認為自己有錯,還信口雌黃地說是蘇婉梔怕事情敗露,丟到垃圾桶的,眾人對陳倩的顛倒是非瞠目。
蘇婉梔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也就沒有繼續(xù)和她糾纏下去。
這場鬧劇就這樣不了了之。
蘇婉梔第二天搬離了宿舍。
溫暖暖一聽到這件事,直接去宿舍給她陳倩甩了好幾個大嘴巴子,她大氣都不敢出。
從此以后,蘇婉梔再也沒有回過一次宿舍。
蘇婉梔對于陳倩和林婷的惡意中傷,并不在意,也沒說話。起身離開去洗手間。
可是,陳倩這個趁著蘇婉梔上洗手間,桌上的人紛紛到老師那一桌敬酒,四下無人的情況下,不動聲色地給她的飲料加了一點興奮劑。
聚餐臨近尾聲,蘇婉梔喝完飲料后,頭開始疼,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李琪琪見狀,擔憂地詢問,“婉梔,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公寓。”
“不用,有人來接我?!碧K婉梔的咬著嘴唇,“你男朋友來接你了,你先走吧?!?p> 蘇婉梔的額頭冒了些熱汗。
“我看你狀態(tài)不對,我還是陪你一下,等你朋友來了,我再走?!崩铉麋魇谴髮W同學里對她最好的。
蘇婉梔點點頭。
李琪琪扶著她坐到酒店大堂的沙發(fā),兩人等了一會兒,李琪琪的男朋友來了。
“琪琪,你先走吧,我朋友也快到了,別讓你男朋友等了?!碧K婉梔臉有些泛紅。
“不行,再等等吧,你這大晚上也不安全......”
白奕走了過來,“婉梔這是怎么了?”
“白老師,婉梔有些不舒服?!崩铉麋鲹鷳n地說道。
“沒事,你和你男朋友先走,我來照顧她?!?p> 蘇婉梔覺得頭發(fā)暈,莫名覺得有些熱,將整個后背靠在了沙發(fā)上,完全沒有精力去留意旁邊人的對話。
“那,好吧,白老師,婉梔的朋友待會就來了,您就在這兒等著就好?!崩铉麋鬟€特地叮囑他千萬不要離開。
離開前給溫暖暖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大概情況。
溫暖暖一聽,這不對勁,話說這個白奕在校期間對蘇婉梔很好,長得帥,年輕有為,三十幾歲就當上了教授,看著蘇婉梔這模樣不動心的估計沒幾個,她早就懷疑他動機不純,只有蘇婉梔才堅信他們是純純的師生關(guān)系。
她立馬給沈時宴打電話問他怎么還沒到海城酒店,掛了電話后,也立即往酒店趕。
沈時宴慍怒,不是說好不喝酒,怎么又喝上了,是不是要把她鎖在自己身上才行,眼眶紅得不像樣,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玄月清和
開封過的飲料或者是桌上的飲品,離開后不要再喝,有心之人加料的新聞屢見不鮮,女孩子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