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揚言要帶蘇凝夏出去見識見識,正好當(dāng)作慶祝她脫離單身,一步到位成為筍盤沈?qū)W長的人妻。
晚上九點,夜色酒吧喧嚷,五彩斑斕的燈光,妖嬈性感的舞姿,溫暖暖拉著蘇婉梔穿過人群,她們清晰聽到喧鬧中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不少目光一直追隨著這兩個人,直到她們坐在調(diào)酒師對面,酒吧臺位置突然變得火熱。
蘇婉梔并不喜歡這種地方,一來覺得喧鬧,二來覺得這里的人形形色色,可能隨時會有潛在的危險,無奈溫暖暖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而且她是法律協(xié)會的會長,跆拳道黑帶,用她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來說,防身術(shù)就三招,插眼,鎖喉,踢下面。
蘇婉梔包里經(jīng)常放防狼噴霧,這些都是得益于她的真?zhèn)鳌?p> 調(diào)酒師打量一下兩位女孩,看著她們年齡偏小,長得很漂亮,特別是蘇婉梔,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
“誒,帥哥,別亂看呀,給我們調(diào)杯度數(shù)低的果酒?!睖嘏檬只瘟嘶危瑩踝∷麜崦敛幻鞯难凵?。
調(diào)酒師緩了緩神,調(diào)了兩杯顏色好看的果酒,遞到到她們面前。
兩人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味道挺淡,舌尖上還會余留清醇的果香,過了幾分鐘,喝了三四杯。
溫暖暖臉上倒是沒什么異樣,只是有點暈乎乎。
蘇婉梔臉已通紅,開始覺得天花板的吊燈看著有點眩暈,按揉了幾下太陽穴,應(yīng)該是有點醉了,她一邊拉著溫暖暖的手,一邊把手扣進包里,翻找手機,打開微信,找到那個只有一片夜空頭像,發(fā)了條語音。
“沈時宴,我,我好像有點醉了?!碧K婉梔軟糯的聲音淡淡開口。
聲音帶了撒嬌和嬌嗔,沈時宴聽到后,心里一緊,拿起手機,立馬沖出包廂房門,完全不顧身后陸今安和方淮之。
這小姑娘一喝醉就出事,還會亂往人身上蹭和親,實在是不能給她一個個人在外面呆著。
沈時宴一想到她會親別的男人,臉色更沉,眼底凌厲。
“梔梔,你在哪兒?”沈時宴聲音低啞淡淡開口。
“嗯,我在……我也不知道”蘇婉梔頭暈趴在了桌上。
“乖,把你的位置共享給我?!弊谲嚿系纳驎r宴,準備發(fā)動汽車。
溫暖暖聽到語音,接過她的手機,幫她點了位置共享發(fā)過去,發(fā)完之后也不敢離開,讓調(diào)酒師拿了點溫水,她雖然沒醉,可腳底覺得發(fā)軟,生怕有人把蘇婉梔帶走,一直守在旁邊,不敢離開去上洗手間。
蘇婉梔迷迷糊糊撐起下巴,點了好幾次微信,頭暈暈的,給沈時宴連續(xù)發(fā)了很多表情。
沈時宴看到位置是夜色酒吧,立馬打了電話讓陸今安的工作人員留意一下有沒有蘇婉梔的蹤影。
得到指示的夜色酒吧經(jīng)理到吧臺巡視了一番,看到兩個容貌姣好的女孩子一個趴在吧臺,一個定定坐著,時不時晃晃腦袋,身邊出現(xiàn)幾個風(fēng)流氣息的男人,背依靠吧臺,不斷在和她們搭訕,但是被她們無情拒絕。
雖然不知道老板說的女士是不是她們,但是他還是很有眼力勁地一直盯著有沒有人要對她們做越矩行為。
十五分鐘后,沈時宴來到夜色酒吧。
看到女孩趴在吧臺桌子上,正用手指畫圈圈,眼神已經(jīng)有點迷離。
沈時宴上前,看著只見蘇婉梔通紅的臉,殷紅的小嘴一直在喃喃說著什么,聽不太清楚。
“梔梔,我送你回家?!鄙驎r宴扶著蘇婉梔的手臂,拿著她的包。
“你是誰?我在等沈時宴,你不要碰我?!碧K婉梔甩開他的手。
“我是沈時宴。”沈時宴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熟悉的冷木清香悠悠鉆入鼻息,蘇婉梔抬眼,目光落到沈時宴溫潤的眼眉,完美的俊顏,突然伸手勾著他的脖頸,跳了起來,掛在他身上。
“沈時宴,你來啦?”蘇婉梔軟軟地靠在沈時宴懷里,頭還時不時地搖來搖去。
旁邊的經(jīng)理看了愣了愣,平時不近女色的沈總,怎么會任由一個女人像樹瀨一樣掛在身上,他悄悄用手機拍下這一幕發(fā)給自己的老板陸今安。
陸今安一看,連噴了兩口酒,瞳孔放大,轉(zhuǎn)手把照片發(fā)到海城三少的群。
江淮之:“?”
林笙漫:“?。。?!阿宴是吃錯藥了?那女人是誰?敢掛在他身上?不怕被沈時宴丟到無人島嗎?”
陸今安:“漫漫,這可是宴哥的小媳婦?!?p> 林笙漫:“不是吧?我一直以為你兩是一對?”表情—
陸今安:“滾,老子是鋼鐵直男,只喜歡女的!”
……
沈時宴瞳孔緊縮,眸色沉了沉,心想要是不是自己來了,是顧少清,那她會不會也是這樣掛在人家身上,一想到這,心臟一陣悶堵。
他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知道她是喝醉了,在和自己撒嬌,清醒的時候客氣疏離,領(lǐng)完證后,忍著不聯(lián)系,賭氣一般就是想等蘇婉梔聯(lián)系他,她怎么會主動?畢竟她心里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我送你回家?!鄙驎r宴淡淡開口。
“還有暖暖,她也要回家的?!碧K婉梔乖巧地指了指已經(jīng)趴在桌上的女孩。
“好?!鄙驎r宴讓許舟扶起溫暖暖,坐另外一輛車先走。
沈時宴彎身把蘇婉梔放在車后座,可蘇婉梔一直不肯放手,他只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抱著她坐在后座。
黑色庫里南的后座比較寬敞,司機很識趣地把擋板升起來。
兩人很安靜。
蘇婉梔纖細的手一直勾著沈時宴的脖子,趴在他起伏不斷的胸口,冷木清香讓她很安心。
沈時宴攬著她盈盈細腰,喉結(jié)滾了滾,渾身覺得灼熱,移開視線看向窗外。
她身上的薰衣草香和香甜的果香席卷而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乖,別動?!?p> 蘇婉梔哽咽,“你兇我?”
“不是,梔梔,你乖,別亂動,待會摔下去會疼的。嗯?”沈時宴溫柔地說。
蘇婉梔止住哽咽,嗯了一聲,便捧起眼前完美的臉,越湊越近,唇輕輕貼了上去,微涼的薄唇抖了抖。
她又輕輕啄了幾次,“好甜,好甜的果凍,沈時宴的唇像果凍,我最喜歡吃的草莓果凍?!?p> 沈時宴嘴角扯了扯,原來她認得是自己,喝醉了怎么那么喜歡親人,看來以后絕對不能給她喝酒!
紫荊公寓。
沈時宴把蘇婉梔送到公寓后,給她泡了杯蜂蜜水,讓她喝完之后,幫她簡單擦了擦手和臉,抱她回到臥室。
她的房間很小,但是很干凈,擺滿了畫畫的工具,還有一些畫,畫架旁還放著一束凋零的紅薔薇。
幫她掖好被角,緩緩關(guān)上門。
翌日,窗外的陽光漫過窗簾。
蘇婉梔睜開睡眼,按揉太陽穴,昨天也沒喝多少,怎么投那么暈?
啊一聲,倏然想起昨晚給沈時宴打了電話,看了一下手機的通話記錄和微信,一臉茫然,第三次了,肯定又是丑態(tài)百出,尷尬死了,是不是要考慮移居到火星啊!
她搖搖頭,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
客廳里,溫暖暖正在往桌上擺早餐。
“暖暖,你今天那么早就把早餐買好啦?”
“不是,是沈時宴的特助許舟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把早餐送到家門口,要不然我怎么會起那么早?”溫暖暖邊打哈欠邊說。
“哦……”
“沈?qū)W長還真是體貼,昨天我看到你好像一直掛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下來?!睖嘏瘻惤?,“從實招來,是不是愛上人家了?”
“怎么可能,你別亂說?!碧K婉梔緊張地佯裝到廚房找杯子。
“嗯,其實愛上就愛上唄,你都成年了,而且多一個人愛你不好嗎?”
“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畫畫,賺錢,讓奶奶過好生活,至于和他的協(xié)議,我也會履行?!碧K婉梔淡淡的開口。
溫暖暖心疼地看著蘇婉梔,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閨蜜過得有多辛酸,家境原本很好,可惜親戚不做人,把她當(dāng)做商品,還威脅奶奶。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惡心的人。
“好啦,我知道,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
蘇婉梔淺淺一笑,看著眼前的溫暖暖,心里也暖暖的。
玄月清和
沈時宴長得很像樹嗎? no,no,no,梔梔是下意識的動作,因為是他,就放下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