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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真千金靈魂互換,竹馬他紅了眼

第十三章所謂真相

  眼前這人不過雙十年華,神色之間滿是淡然,青衫干凈整潔,即便是風(fēng)塵仆仆趕路也掩蓋不了她得道高人的神秘氣質(zhì),那種感覺讓柳寅莫名就想相信她。

  這人想來是有本事的。

  柳寅身為商人見識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只此一眼,柳寅便滿臉堆笑急忙邀著人進(jìn)屋去。

  她想好了,若是這人真本事救自己兒,以后只要柳家夠得著的地方,她都能橫著走!

  “令愛雖昏迷不醒,卻并沒有魂不附體,尚有計(jì)可施?!?p>  那道士只看了柳茹彥一眼,便點(diǎn)出關(guān)鍵。

  “那可太好了,不知大師現(xiàn)在可否為小女醫(yī)治?需要什么東西您盡管說?!绷酥鴿M臉笑,這笑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你附耳過來?!?p>  大師沖柳寅招招手,見柳寅靠近才壓了壓聲音,道,“此事不難,只需找一八字相同之人,將令愛的魂換到她身上,可保令愛此次安然無恙,待命中劫數(shù)一過再換回來?!?p>  “這八字是普通八字嗎?”

  “沒錯,只需同年同月同日同時(shí)出生之人即可。”

  “那大師,這可有要求去哪里找這八字相同之人?”

  “柳家主不必費(fèi)心,此次前來定然是已經(jīng)做好萬全之策,我馬某人向來不做無準(zhǔn)備之事?!?p>  “戰(zhàn)城王村有一女無母無父,寄住在一個外來戶家,此女與你有緣也姓柳,名喚無言,介時(shí)你這樣……”

  大師靠近柳寅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心領(lǐng)神會的柳寅忙不迭點(diǎn)頭,立馬吩咐下人去辦差事,她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也不問為何大師不需要再算,她只知道每一次都是機(jī)不可失,她不得不試。

  “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大師您只說我兒換到她身上,卻不曾說那孩子之后會怎么樣?!?p>  柳寅自問好人兩個字與她無關(guān),可她卻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心中雖可憐自己孩兒,可那孩子無母無父到底也是可憐。

  為人娘爹總歸是看不得孩子受苦,哪怕是別人的孩子也是要心軟幾分。

  “自是死路一條?!贝髱熞荒樀牡?,絲毫不覺得死了一個人有什么大不了。

  “???”

  柳寅聞言大驚,她想救愛子急切的心不假,卻也不想別人因其而死,當(dāng)下就想把下人召回,卻被道長伸手?jǐn)r住。

  “你要做什么?”

  道長眉頭緊鎖,不悅的看著柳寅。

  “我去把人叫回來?。 绷钡枚迥_,晚點(diǎn)事情估計(jì)就辦妥了!

  “你不想救令愛的性命了嗎?”

  道長眼睛微瞇神色不愉,她來救人倒成自己的不是了?

  “我想我肯定是想的,我只是……只是……”,柳寅猶豫。

  “只是什么?一條賤命而已不值幾個錢,到時(shí)候直接給她們家點(diǎn)錢打發(fā)了便是,想來那家人也挺樂意少個不相關(guān)的人,多幾份銀錢來的痛快,再者說我千里迢迢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只聽你教訓(xùn)我,教我如何做事!”

  雖不敢茍同大師的話,但柳寅最后到底是沒有阻止下人去辦事,到底是自己孩子自己疼,心肯定是偏心自個兒家。

  再說王村這邊,河邊幾個蒙面之人將一個小女孩手腳全縛,綁起來套起麻袋丟進(jìn)水中,料想這孩子也活不了了,只等了一會兒就草草收工回去交差。

  聽到事情辦妥了柳寅先是高興,而后又是惆悵,她是個商人逐利沒錯,可她從來不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到這么大還是頭一次,為了自己女兒枉送她人性命。

  而冰窖里柳寅心事重重,看著自己沉睡的孩子終究還是只剩嘆息。

  事情都已經(jīng)做到這份上了,后悔也無用,大不了之后給她立個長生牌位,每年每逢清明給她多燒些紙錢,倘若是真的冤恨不得終就來找自己,事情是她一人做的便讓她一人承受后果,與自己的彥兒無關(guān)。

  這頭大師料理完一切后事已經(jīng)五日有余,每日閑暇之時(shí)柳寅都會到這冰窖里來,每每看到自己孩子毫無生氣的小臉,柳寅總是會偷偷抹淚,心疼不已。

  可再不舍也分輕重緩急,大師說了那就聽得,只是此經(jīng)一別,不知多久才會重新打開這扇門,柳寅默默的將門掩上,手上的動作極為緩慢,仿佛能多看一眼都是好的。

  在門即將合上的一刻,一聲微弱的咳嗽聲讓柳寅抓著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是她彥兒的聲音!

  慌亂的把將掩的門拉開,眼前的一幕簡直讓柳寅喜極而泣,只見冰上的人坐起來了。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終于回來了……

  激動至極,柳寅竟是忘了大師囑咐的話,這柳茹彥豈會這會兒醒?

  柳寅顫抖的捂著嘴飛快的跑到坐起身的人兒那,她簡直不敢相信居然能這么快就好了,心下對大師的尊敬變得更多。

  “彥兒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剛醒還沒回過神的柳無言揉了揉自己頭疼欲裂的腦殼,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而立之年的陌生女人,張口道,“你是誰?”

  什么?

  柳寅聽到她這么說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是你娘啊我能是誰?小兔崽子平時(shí)跟你娘我開開玩笑也就算了,這會兒開玩笑皮癢了嗎你?”

  “什么開玩笑?我不認(rèn)識你。”柳無言看著面前的女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總感覺忘了什么東西,可是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她只要一想就頭疼緊。

  原本柳寅只當(dāng)她是開玩笑的,可是看到她認(rèn)真的樣子不似作假,隨即又一臉狐疑的看著柳無言,心里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出現(xiàn)了。

  奪舍!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幾乎是同時(shí),柳寅就感覺雞皮疙瘩遍布全身,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這樣吧。

  年已三十五的柳寅幾乎是激發(fā)出這輩子最大的潛能,飛一樣的逃走找救兵去了。

  她走南闖北行商什么奇聞怪事沒聽過,可是也只當(dāng)個故事聽啊,這事情發(fā)生到自己身上了,怎么還能淡定的起來!再說了她就是有判斷力也沒有執(zhí)行力!

  專業(yè)的事情自然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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