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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腰誘寵:夫人她又屠榜全球了

第35章 馬上離了

  回到君山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虞年慢吞吞從秦斯宴車上下來,向他道謝時候的嗓音有些沙啞。

  “今天麻煩你了。”

  她的說話聲調(diào)里還帶著顫。

  秦斯宴見狀把車熄火,跟著她一塊兒下了車。

  在看到她眼底閃過驚愕的神情后,他微微彎下腰身,說話聲溫柔,“我就在這里待一晚上,確保傅逸之那邊不會來人?!?p>  “明早一早你沒事我就離開?!?p>  除了上輩子,秦斯宴鮮少有這樣沉穩(wěn)溫柔的時候。

  虞年恍惚間又瞧見了那個讓她信任的秦醫(yī)生。

  她眨了眨眼,低聲向他道謝,“二樓還有客房,今天真是太麻煩你了?!?p>  秦斯宴聽著她話語間的客氣,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見她下意識縮起腦袋,做出防備動作時,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戾氣。

  嘴角輕抿,他勾起唇角,“沒關(guān)系,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虞年自被裴家接回后,就沒再和從前的朋友聯(lián)系。

  當她看到傅逸之擅闖進工作室,自己對他動手后,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張臉便是秦斯宴。

  眼下她自己也覺察到了剛剛對他的防備,她垂下眼簾,轉(zhuǎn)身朝著身后大門走去。

  這一晚虞年睡得很不好。

  她夢到自己又回到了上輩子的時光。

  那個自己成日躲在別墅中不得見人,一遍遍看著娛樂新聞上,傅逸之和裴瑾玉的花邊新聞自虐。

  夢中的她內(nèi)心憋著一口氣,那口氣始終喘不上來。

  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險些憋死在噩夢中的她。

  “喂?”

  “年年,你有沒有事啊,媽媽聽說你昨天被欺負了,有沒有受傷啊?!?p>  電話里的女聲帶著江南那邊特有的柔軟腔調(diào)。

  虞年一聽到這道熟悉的嗓音,原本混沌的腦袋登時清醒過來。

  抬手揉了揉有些發(fā)燙的眼眶,就聽她輕笑一聲,“媽媽?!?p>  電話那頭的女人‘欸’了聲,繼續(xù)關(guān)心她的身體狀況,“要不是袁老告訴你爸爸,我們都不知道你在京城受了委屈?!?p>  “年年,你還想留在京城嗎?”

  不同于親生母親對自己的苛責。

  虞年在面對這個養(yǎng)了自己二十年的養(yǎng)母的關(guān)懷時,頓時表現(xiàn)出了小時候才有的局促不安。

  她抓緊被角,低聲開口,“媽媽,我......”

  “你要是不想留在京城,媽媽去接你回家好不好?你爸爸他這段時間總唉聲嘆氣,對著小黑都能喊出你的名字?!?p>  養(yǎng)母帶笑的說話聲讓虞年放松下來。

  她又聽到養(yǎng)父氣急敗壞的說話聲,嘴角笑意止不住上揚,“媽媽,我沒事?!?p>  “沒事?!沒事你能和傅逸之離婚,能被裴家人聯(lián)手欺負?”

  虞元岑氣的就差把手機砸了,“我現(xiàn)在就派人過去把你接回來,婚離了嗎?年年,你聽爸爸一句勸,傅逸之不是良人?!?p>  “馬上離了,爸爸,”虞年深吸一口氣,嘴角的笑意加深,“早上我會去民政局和他辦理離婚,然后我就會回江南去?!?p>  她的這番話讓虞元岑松了口氣,“既然如此,我和你媽媽......”

  “我可以自己回去!”

  虞年想也不想直接打斷了他還未說完的話。

  上輩子她已經(jīng)釀成了大錯,這輩子若是養(yǎng)母再一次死在前來京城找她的路上,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總歸虞年要和傅逸之離婚了。

  虞元岑夫妻放下一顆心來,同她確認過自身安危,這才安心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后,虞年方才揉著發(fā)燙的雙眸起身。

  待她洗漱完下樓去,才發(fā)現(xiàn)樓下餐廳里早已擺好早餐。

  秦斯宴早已經(jīng)離開別墅,臨走之前還為她準備了早餐。

  之前虞年只把這里當做一個歇腳的地方。

  上輩子養(yǎng)母離世,她自己檢查出肝癌晚期,不想留著這處傷心地的她,以低價把這處別墅變賣后,獨自安排好了后事。

  現(xiàn)在這個歇腳的地方突然多了分煙火氣。

  虞年坐在餐桌前,拿起湯匙舀起小米粥往自己嘴里送。

  -

  “抱歉夫人,實在是因為先生他還在醫(yī)院療養(yǎng),不能親自接見您?!?p>  傅氏大樓樓下,虞年踏入了這間鮮少踏入的公司。

  前臺并不認得她,將她攔下后,她方才想起自己有傅逸之助理的電話。

  對方匆匆下樓,眼底一片青黑,顯然是一晚上沒有休息好。

  看到虞年的到來,助理趕緊把人帶上樓,“先生他......被人打了?!?p>  助理還不知道傅逸之是被誰打的。

  他本來就已經(jīng)被徹底架空了權(quán)利,這段時間來公司也不過是當個跳梁小丑。

  傅氏的一切已經(jīng)慢慢交由傅晉聞處理。

  本來傅逸之就很介意自己的領土出現(xiàn)了更強大的競爭者而不悅。

  現(xiàn)在他被人打進醫(yī)院,不用想也知道當他得知自己要住院,不能來公司繼續(xù)強制霸占執(zhí)行總裁這個位置的時候,會變得有多瘋。

  虞年聽言并未有過多的驚訝。

  她休息了一晚上。

  昨晚害怕的情緒煙消云散,她今天不過是來找傅晉聞的。

  “傅晉聞呢?”

  助理沒想到她是來找傅晉聞的。

  愣了一瞬后,伸手給她指了路,“傅總還在開會,夫人稍等片刻?!?p>  虞年微微頷首,旋即沖他開口,“我馬上就要和傅逸之離婚了,孫助理可以不用再稱我為夫人了。”

  助理聽言面容扭曲了一瞬。

  或許先生不知道夫人有多愛他。

  但他這個身為助理的卻十分清楚。

  上到先生出門應酬,下到先生每日三餐和睡眠,這一年來,夫人始終躲在角落里默默地關(guān)注。

  甚至先生之前最喜歡的一家粵菜館的菜肴,其實都是夫人親自做好送過來的。

  現(xiàn)在兩人鬧到要離婚的地步,助理心下五味雜陳,“夫......虞小姐您在這里稍等,我去給您泡茶?!?p>  等到助理離開,虞年這才稍稍放松下來。

  她打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赫然是早晨秦斯宴給她發(fā)的信息。

  秦斯宴:傅逸之還在昏迷不醒中,今天怕是不能同你去領證了,你再稍等兩天。

  又要延遲去民政局領證的時間。

  虞年擰著眉頭,眉眼間露出幾分不耐來。

  有時候她都懷疑傅逸之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延遲離婚時間。

  至于原因,她始終不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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