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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爆寵:重生醫(yī)妃美炸了!

第273章 總有一天,慕昭昭會是他的

  長安城里,因為夜無殤的離開,太子與二皇子開心得連續(xù)喝了幾日的酒。

  這一日,距離夜無殤離開已有半月。

  人多少都是有些犯賤的。

  明明之前盼著夜無殤離開,想看到他落水狗一般的樣子。

  可是他當(dāng)真離開了,夜無克僅僅才高興了幾天,就覺得無聊透頂。

  尤其夜無殤離開那天,夜無克特意親自去送,看到的卻仍舊是他驕傲挺直的脊背,沒有半點頹廢落敗的樣子。

  夜無克原本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看到夜無殤絲毫不受被貶影響,仍然與平時無異,他那一腔看笑話的熱情,不僅瞬間被澆熄,還被氣個半死。

  如今過去半月,他在長安城里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根本沒有對手,沒有夜無殤與他作對,這日子平淡如水,當(dāng)真無趣得緊!

  可是一想到那天的夜無殤,他的心里就像堵了塊大石頭,極其憋悶。

  還有一件生氣的事,那就是時間過去半月有余,他的人居然沒有半點慕昭昭的消息。

  她是什么時候走的,往哪走的,他們一無所知。

  明明那些時日他一直派人在戮幽王府周圍監(jiān)視,可是人居然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他叫人盯著夜無殤出發(fā)的隊伍幾日,也不見慕昭昭的蹤影。

  一想到這些,他嘴里的酒都不香了。

  不過慕昭昭臨走之前,倒是沒忘了他的病,還知道給他留了三個月的藥,叫人偷偷給他送來,算是讓他感到一點小小的安慰。

  但這并不能讓他滿足,萬一三個月之后,他的病沒好,他到哪里去找慕昭昭?

  這時,沈收急匆匆的跑進來。

  不等他說話,夜無克便急切的問:

  “可是有了慕昭昭的消息?”

  沈收膽怯地低下頭:

  “回稟太子殿下,暫時還沒有慕小娘子的消息?!?p>  夜無克聞言剛要發(fā)作,沈收又趕緊道:

  “不過奴才近日倒是聽到了另外的消息,也許對殿下有用?!?p>  夜無克眉頭一皺:

  “說!”

  沈收道:

  “近日整個長安城都在流傳著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關(guān)于舒家小娘子的?!?p>  “舒家小娘子?舒之柔?”

  “正是?!?p>  “是何風(fēng)言風(fēng)語?”

  “據(jù)說前些日子,舒小娘子與宮將軍在花間閣里幽會,打算私定終身,被人抓了個正著,好像還是舒小娘子主動的,卻被宮將軍狠狠的拒絕了,如今整個長安城都傳開了,舒小娘子的臉面算是丟盡了,外面的話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聽說舒小娘子已經(jīng)尋過短見了,但被人及時發(fā)現(xiàn)救了回來?!?p>  “哦?舒之柔想把自己許配給宮飛掣?”夜無克摸著下巴,眼睛瞇了起來,“舒之柔那個小娘子還算有些姿色,人也是蕙質(zhì)蘭心,怎么能看上宮飛掣那個傻子?”

  想了想,又說:

  “出了這么大的事,宮飛掣就沒點表示?”

  沈收說:

  “奇怪就奇怪在這,出了這么大的事,舒尚書已經(jīng)去過大司空府了,大司空聽聞舒小娘子受了委屈,當(dāng)下就定下了舒小娘子與宮將軍的婚事,但是這么長時間,宮將軍卻一直沒有露過面。殿下也知道,宮將軍因為酗酒,皇上以讓他養(yǎng)病為由一直在家休養(yǎng),如今不過是個空有其名的閑散官員罷了,行蹤也是飄忽不定,今日奴才打聽了才知道,原來宮將軍早就離開了長安……”

  “離開了長安,去哪了?”

  夜無克等不及,打斷了沈收。

  這些日子他倒是把宮飛掣給忘了。

  宮飛掣不是說要利用慕昭昭向夜無殤報仇嗎,如今慕昭昭走了,他也走了,難道是跟慕昭昭一起走了?

  沈收接著說:

  “聽大司空說,宮將軍叫人捎回來一封信,說他陪戮幽王去云州了?!?p>  “去了云州?”

  夜無克一雙眼中滿是陰鷙,如果宮飛掣也去了云州,那是不是意味著慕昭昭也有可能在云州?

  夜無殤生性狡猾詭譎,他若是想把慕昭昭帶去云州,有一萬種方法,必然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

  他一拍桌子,事到如今,他竟還是玩不過夜無殤。

  “立刻派人前往云州尋找慕昭昭,一旦發(fā)現(xiàn)她的行蹤,萬不可打草驚蛇,暗中監(jiān)視即可?!?p>  “是?!?p>  沈收領(lǐng)了命,轉(zhuǎn)身下去了。

  夜無克眼睛瞇了起來,一想起慕昭昭那張丑臉,他竟然不覺得討厭,只是有深深的遺憾之感。

  這么有趣的人,他還沒有玩夠,怎么能讓她輕易溜走?

  總有一天,慕昭昭會是他的。

  ——

  也是在這一天,一輛馬車加上十余人的護衛(wèi)隊伍,從舒府出發(fā),往北出了城門。

  官道前,衛(wèi)良鳳拭著眼淚,拉著舒之柔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就不能不走嗎?大司空做主已經(jīng)定下了你與宮將軍的婚事,只要宮將軍一回來,你們就馬上把婚事辦了,到時看誰還敢說你的閑話!”

  舒之柔戴著帷帽,整張臉都掩在白色的帷幔下,但是聽著沙啞的嗓音,應(yīng)是哭了:

  “母親莫要再勸了,如今這長安城,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p>  “待不下去你又能去哪?”

  帷幔下,舒之柔的眼底忽然迸發(fā)出一道凌厲之色:

  “自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p>  她與宮飛掣私下見面的事,除了她和春桃,就只有宮飛掣和慕昭昭知道。

  所以將這件事說出去的人,也只會是他們兩個。

  如今她的名聲被毀,她不會就這么算了,不管是誰,她都不會就這么放過他!

  “好了,父親母親,時候不早了,我該上路了,父親母親放心,待我到了地方,一定會給二老寫信報平安。女兒就此別過?!?p>  舒之柔痛快的拜別了父母,坐進馬車,往北而去。

  她不知道慕昭昭如今在哪,卻知道宮飛掣已然跟隨夜無殤去了云州,她要去找他。

  眼見著女兒的馬車越走越遠(yuǎn),衛(wèi)良鳳哭倒在丈夫的懷里,從小到大被他們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女兒,突然就離開了他們,還是以這種方式,這讓他們?nèi)绾文馨残模?p>  彼時的城門外,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

  有人挑開車簾,向舒之柔離開的方向張望著,竟忍不住嗤嗤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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