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周圍那些人艷羨和吞口水的目光,兩人很快就吃完了。
吃飽了就想干嘛?
自然是睡覺啊,可是安七月此刻卻沒睡意,因為之前就睡飽了。
可是外面的風景看多了也就那樣吧,她也不能一直看風景吧。
這不,她又想使壞了。
只見安七月的小手悄摸的放在了某人的手心,還時不時的用指甲刮幾下某人的手心。
當某男看向安七月時,安七月還調(diào)皮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咋啦?
蕭戰(zhàn)有些甜蜜又有些無奈,小媳婦有些調(diào)皮啊,然后某男就抓住了某只作亂的小手。
還好這些沒人注意到,不然肯定又要被人說作風問題了。
正當安七月準備抽出來時,身后不遠處又傳來了恐慌。
“后退,全都后退!”
“放開她,否則等待你的將會是組織的制裁?!?p> “呵,當我傻呢,放開她和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區(qū)別,少說廢話都讓開,這一站馬上就到站了,我下了火車自然就會放開她?!?p> “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和掙扎,你以為下了火車我們就沒法將你繩之以法嘛,那你太小看我們了?!?p> “閉嘴,想讓我不傷害她,都給我退!你們,還有你,你,都退后!”她奶奶的,沒想到終日打雁讓雁啄了眼,都是這個小娘皮。
“好好好,你的刀不要再用力了,我們退,退。”他們已經(jīng)到看劃破了,血都流了出來。
就在這人以為勝券在握之時,蕭戰(zhàn)動了。
安七月只見人起身,然后那個姑娘就被解救了出來,那個歹徒?自然被蕭戰(zhàn)押著動不了啊。
這個變故就發(fā)生在片刻之間,然后車上的乘警們反應(yīng)過來立馬上來就給歹徒帶上來“銀手環(huán)”。
“同志,感謝你的幫助,不然我們還不一定能制服這個人?!背司谝粫r間就當面感謝蕭戰(zhàn),尤其看到他穿的是軍裝時,還敬了個禮。
“應(yīng)該的,這人什么什么情況?”蕭戰(zhàn)覺得沒什么,作為一個軍人這是職責,只是這人到底犯了什么事要脅迫一個弱女子呢?
乘警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畢竟這事鬧的挺大,他們又是從后面車廂一路這么過來的,所以就說了,“初步判斷是這列火車上的人販子頭頭,然后被人識破惱羞成怒,這位女同志也就是識破之人?!?p> “好,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快開口?!痹瓉硎沁@樣啊。
不過,蕭戰(zhàn)還是看了一眼那位女同志,畢竟洞察力強的女性可不多,尤其這位被挾持都沒有被嚇,反而一副鎮(zhèn)定反而樣子。
被挾持的某同志:我這是鎮(zhèn)定嗎?我他媽是嚇死了,就怕不聽話被切了脖子好嘛。
不過,這位女同志身邊也早就圍了乘警這些了,索性沒出什么大事,蕭戰(zhàn)又淡定的回到了座位。
安七月也算是目睹了全過程了,“蕭戰(zhàn)同志,你,牛!”安七月真相夸贊,并豎起了大拇指。
這種事在修仙界好辦,但這種世界說真的,靠的都是自身能力,不管是反應(yīng)能力還是應(yīng)對和敏捷程度,總之,蕭戰(zhàn)的表現(xiàn)安七月是給他加分的。
蕭戰(zhàn)本身不覺得有什么,但一看到小媳婦那帶點崇拜的眼神,他瞬間就支棱了起來,貌似這種感覺還不錯。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都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為了吃食吵的倒是有幾列。
無非就是小孩子饞嘴的那種,倒也說得過去。
等安七月和蕭戰(zhàn)下車的時候,安七月發(fā)現(xiàn)自己打了個寒戰(zhàn)。
“我去,有點冷啊?!边@溫差要不要這么大?坐在車上的時候還好,畢竟人多擋風,這一下車就被吹得打了個激靈。
蕭戰(zhàn)見小媳婦冷的都爆粗口了,不經(jīng)好笑,“這邊的溫度確實比你們滬市那邊底,你帶外套了沒,帶了的話就拿出來穿上吧?!?p> 也是他疏漏,忘記了這點,而他自己又覺得這個溫度自己可以承受就沒有帶厚實的衣服。
但小媳婦不一樣啊,突然地溫差肯定受不了。
安七月想了一下,也是,怕冷就怕冷,這有什么,穿!
然后安七月從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件薄款外套,哎,這件,算了,上面的補丁她都不想說,一定要置辦!
也是她那個便宜媽說不要扔,那邊冷說不定就穿上了,這不還真被她說中了。
感謝她當時腦子瓦特沒有將這件乞丐裝扔掉。
而一旁的蕭戰(zhàn)則想的更多,看來他要想辦法去其他人那拿回他們曾經(jīng)在他這里“借走”的布票了。
?。ū黄瘸蔀榻璺降谋娙耍翰皇钦f好的當借錢利息嘛?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現(xiàn)在的人多數(shù)都穿的棉布,的確良的料子那是夏天的適合流行。
而棉布,因為棉布稀缺,所以幾乎大家衣服上都有布丁,人們也開玩笑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安七月這件確實是真是寫照沒假,但這也就是說的農(nóng)村,城里面的人還是很少有補丁的,何況蕭戰(zhàn)本人就沒穿過有補丁的衣服,所以讓他家小媳婦穿有補丁的衣服,他自然是不愿的。
(眾人:馳名雙標你是懂的販的。)
依稀記得當年他也是穿“補丁族“”的一員,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脫離的?
應(yīng)該是新華國成立之后的事了,畢竟剛開始的時候他的軍裝也補過。
憶起當年,他又回想起當初在軍校的“補習”的日子。
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一個好兵,而一個兵再努力也需要文化知識來打底不是,不然你不管是看信,還是分析局勢指揮作戰(zhàn)計劃這些都能靠嘴不成?
打個簡單的比方,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干部,和一個沒有知識,大字不識兩個的干部比起來,誰獲得的賞識更多?
其實部隊的人,大多都是大老粗一個,不認識幾個字能當上將軍,團長的,那基本都是一身傷疤積累出來的。
所以新華國成立沒多久,國家就組織了這些領(lǐng)導去軍校進行學習,而他很榮幸也成為了其中一員。
都沒有侵犯者了,他們當然要惡補啊,去學校學,當然文化知識那是首要學的。
他也很感謝那時的自己,否則哪有現(xiàn)在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