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眾人離去。我把房門反鎖便準備洗腳睡覺。
住在繡坊是我臨時做的決定,正是這個決定救了我一命。
那天晚上,我家進賊了。
姐姐第二天上午回家做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窗子外面有一根繩子,她以為是小區(qū)里施工便去問了鄰居。
另外,因為我們家住在頂樓,我臥室的窗戶是有限位器的,而且只能朝外開。
而現(xiàn)在窗子完全大開著,應該是被人給破壞了。
她覺得那個人可能還在家里,所以就沒有上樓,而是給師父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師父知道后,讓幾個朋友到我家里查看。
姐姐跟著繡坊搬運工上了樓,他們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因為經(jīng)常干重活所以身體都非常的強壯。
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財物也沒有丟失。
當打開冰柜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文嬌和文靜的尸體在里面,姐姐嚇的報了案。
經(jīng)過調(diào)查,和她們有恩怨的人只有我,所以我的嫌疑最大。
大家都知道文靜和張厲是夫妻,而我和張厲又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所以才會以為我是想上位,才謀害了文靜。
但我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我也不認識她們兩個。雖然文靜的手機里有我的電話,但我從來都沒有聯(lián)系過她。
至于我們之間的恩怨純屬謠言,我到還想告張厲他欺負我。
調(diào)查文靜的事情,弄得家里亂哄哄的,房子也被封鎖了一段時間。
涉及到張厲的事情自然少不了他姐姐張小仙,她全天跟在我身邊,除了她睡著的時間以外不允許我離開她的視線范圍。
好像文靜的遇害和她沒有關系一樣,她只關心我再懷一胎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而我更想趕緊補上今年浪費掉的時間,從六月份開始我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個月在忙什么。
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躺在床上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張小仙每天和我同吃同睡,我知道自己的這條命是她救的,沒有她我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第二天,張小仙帶我去了郊外的一處私家園林。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座地下室,在哪里有好多棺材。
張小仙隨手打開了其中一口的棺材,里面的女子雖然已經(jīng)去世多年,但容貌卻沒有任何變化。
張小仙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我嚇出了一身汗。
:“她也叫張婷,你們兩個張婷可以躺在這里慢慢聊。”
我撲通一聲跪在張小仙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你饒了我吧,我孩子還小她們不能沒有娘?!?p> 張小仙說:“張婷你慫了,前幾天你不是還說要自己安身立命?!?p> 我說:“我都快命喪黃泉了,還搞什么安身立命。”
張小仙說:“婷婷你安息吧,我會讓你女兒給你多燒點紙錢。”
接著我就暈倒了,張小仙通過李夢把我的情況告訴了我的孩子。
我不在家的時候,姐姐在幫我照顧孩子。
張雪擦干眼淚,開始自己學著做飯,三歲的她站在茶幾旁學著和面。
姐姐要把制作糕點的技藝一點點傳授給她。
廚藝,舞蹈,刺繡是我的全部本事,我希望她以后能有一門養(yǎng)活自己的本事。
終究,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自己最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