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殺人就得償命
親衛(wèi)和飛龍衛(wèi),或三人、五人、九人一組不等,手持鴉九弩,對準(zhǔn)了大帳門口。
郭昕自己手持寶劍,帶著師妃暄等麗人行暗衛(wèi),站在了中間,花月使的大帳前。
花月使大帳內(nèi),幾十號魔教妖人還圍坐在一起,一邊大聲交談,一邊吃著美味佳肴。
花月使抹了一把滿是油膩的大嘴,揮了揮手,“諸位,這飲過酒宴過后。就去管理好手下圣教弟子。派出人手,不但要在大唐搶劫殺人;其余部族,敢阻我圣教者,一樣消滅!”
“遵大人令!”,一伙子妖人,參差不齊地說著。
“哼,怕你們沒有機會作惡了!”,郭昕大吼一聲,“放連弩!”
這么近的距離,瞄都不帶瞄的。弩箭入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魔教妖人的慘叫聲,也隨之傳出。一些妖人,操起武器,從大帳內(nèi)沖出,準(zhǔn)備迎戰(zhàn)。
然后,一片弩箭飛來,霎時間,妖人的身上就插滿了劍矢,活脫脫變成了一只大刺猬。
花月使眼見情勢危急,一手把條桌舉在胸前,大吼一聲,
“找木板擋住箭矢,都給我沖出去??纯词悄膫€部族,在同我圣教作對?”
一眾妖人,紛紛舉起條桌,向大帳外沖去。
在付出一半的傷亡后,還是有二、三百人,聚在了帳外。
木板、桌子等當(dāng)作簡易盾牌,護(hù)在了外圍。
花月使大吼一聲,“何處強人,敢來招惹我圣教使者?”
“哼,你就是哪個又蠢又眼瞎的花月使吧?”,郭昕冷哼了一聲,“本王都找上門來了,你都還沒有看出本王是誰?你這樣的蠢蛋,在亂世都能活這么久,簡直就是一個奇跡?!?p> “哇呀呀,氣死本使了!”,花月使怪叫了一聲,“你、你們是唐軍?怎么找到這里來的?!?p> 郭昕還沒有答話,一個幽幽地聲音就響了起來,“是本使,帶唐軍來拜訪你的!花月使大人!”
“你,雪月使?”,花月使睜大雙眼,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是啊!你也別怪我!本使手下,還有幾千兄弟被唐軍所捉。正好拿你的命,去換回本使手下的命。再說了,咱們巡月使之間的暗中較量,不是一直在進(jìn)行嗎?不過這次,本使借助了唐軍的力量。”
雪月使說完,邪邪地笑了起來。論吵架,女性,可是天生具備優(yōu)勢的。
“沖出去,上報教主!”,花月使惱羞成怒,也不再廢話,率著一幫魔教妖人就沖上前來。
“射完弓弩,拔劍迎敵!”
郭昕大喊了一聲,抽出鴉九劍,向著花月使當(dāng)頭劈下。
師妃暄及十二個同門師妹,也是仗劍,殺向這伙魔教妖人。
躲過了鴉九弩,就算不死。也還是要掛點彩的,飛龍衛(wèi)一伙人,手持兵器,圍殺了上來。
郭昕劍一劈下,花月使就心知不妙。一腳把一張長條桌踢飛,稍阻一下劍勢。
身影向后疾退,然而,鴉九劍如破開豆腐一樣,絲毫不受阻礙,如附骨之蛆,緊隨花月使。
“想逃,沒哪么容易!我五百兄弟的血債,又該向誰討?”
郭昕人隨劍走,無堅不摧的鴉九劍,在花月使身上,拉開了十余處血口子。
本就想逃命的花月使,此刻,更是無心抵擋。隨手抓過一個弟子,扔向郭昕,自己,卻轉(zhuǎn)身便逃。
花月使不轉(zhuǎn)身逃命,興許還能多活上一時半會的。轉(zhuǎn)身,可就多耽擱了幾秒了。就是這幾秒時間。
郭昕一把,拍飛了魔教弟子,一劍,就正中了花月使后心。
花月使捂住從胸前冒出的劍尖,緩緩問,“為什么?為什么?”
然后,慘笑一聲,倒在了地上。
混戰(zhàn),在大帳篷周圍發(fā)生。郭昕的衛(wèi)士們,可是以絕對優(yōu)勢,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魔教妖人中武功高強之輩,都由麗人行暗衛(wèi)接住廝殺。
其余普通教眾,就只有在鴉九弩下送命的份了。
郭昕,卻是不得不搜尋著郭恪、郭孝等,半大小子們的身影!
還好,這幫小子,都依著陣形,用鴉九弩抽冷子射擊,專射大腿、小腿。
別說,這效果,在群戰(zhàn)中,還真的出奇的好,誰會去刻意留心身下??!
魔教妖人們紛紛倒地身亡,不久,這場唐軍的報復(fù)行動,就宣告了結(jié)束。
“把能帶的貨物,全部帶上,咱們回闐!”
“遵命!”
駱飛等人,抱拳施禮后,喜滋滋打掃戰(zhàn)場去了!
己方,僅僅是幾十人受輕傷,就全滅了這個花月使近千妖人,這場戰(zhàn)斗,可以說是完勝。
在一刻鐘之后,郭昕就帶著人馬,打道回府大唐于闐。
就在唐軍撤走不久,吐蕃的一群牧民,發(fā)現(xiàn)了這里尸體枕藉,慌忙上報了地方官員。
魔教人馬神秘被殺的消息,隨之傳到了邏些城。與前一日到達(dá)的穆里阿的奏章一對比,乞黎拔贊就明白。
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唐軍,實是一支可怕的勁敵。對于這伙外來魔教的千里追殺,手法精練而老到。一擊得手,立刻遠(yuǎn)遁,絕不停留。
乞黎拔贊想到這里,倒吸了一口涼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對著候在殿下的丞相祿東停說道。
“幸好,這邏些城有達(dá)娃將軍鎮(zhèn)守。否則,還不知道這唐軍,會不會偷襲我邏些呢?”
祿東停心中暗嘆,“偷襲邏些?你以為是喝水吃飯一樣容易??!這高原氣候,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沒有提前個幾個月準(zhǔn)備,做一些適應(yīng)性訓(xùn)練,來我邏些,還不只有死路一條!”
這話可以在心頭想,可不能說出來。
“大王,這唐軍滅了魔教,反倒是幫了我吐蕃,清除了內(nèi)亂之源;這唐軍大仇已報,必會退回塞外。我吐蕃大可不必?fù)?dān)憂,正好可以忙著春耕?!?p> 乞黎拔贊轉(zhuǎn)憂為喜,“丞相此言甚善,速派人傳令,讓兩位王子,千萬別惹這支唐軍!”
“遵大王令!奴才立即派人!”
祿東停一邊退,一邊卻是暗自嘀咕?!澳銉蓚€廢物王子,一齊被唐軍殺掉才好。去傳令,見鬼去吧!”
婠婠躺在自己的床上,與可兒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笑著說道,
“花月使一伙子教徒,居然被團(tuán)滅,連一個漏網(wǎng)之魚也沒有。幸好,咱姐妹跑得快。否則,就算是能逃掉,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是?。∈前?!”
可兒嘴里塞著水果,含混的附合著。
“還是婠婠姐高明,這花月使一死,早晚,消息會傳回圣教總部。嘿嘿,圣教不派出人馬,找哪個啥郭郡王爺?shù)穆闊┌?!?p> “嗯,可兒,你多留意一下,這邏些城的情況。增兵,又不是為了出戰(zhàn)??偢杏X到,有些怪怪的味道。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有什么怪味道?我明早,出去查探一番。增兵,只有兩個目的,進(jìn)攻和防守嘛!”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婠婠心頭一震,一個猜測的答案,就要一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