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媽都五十出頭了,難道還能煉出什么名堂來?”
張鳴州當(dāng)然也渴望長生不老,但是,電視劇里,練個武都要從小打基礎(chǔ),難道修仙就不用?
“嗯,雖然你倆都過了打基礎(chǔ)的黃金年齡,可能最后修為有限。
不過,能讓你們成功練氣,完成人類生命本質(zhì)的第一次躍遷,我還是有十足信心的!
您倆想一想,若是能壽享一百二十載,還能無病無災(zāi)生活七十年,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這倒也是,那該怎么開始?”
“我先給你們測試一下靈根?!?p> 張桐神識一動,從儲物袋取出測靈盤,然后在他的示意下,先后給兩人測出了結(jié)果。
“水17,木16,金9,火6,土5。
土15,木13,火21,金6,水5。”
莫菲芳只是偽靈根,但好在水,木兩種靈根的契合度還算可以,算是偽靈根中比較中上的水準(zhǔn)。
其靈根,正好適合簫琴音目前正在修煉的《水木靈元功》。
而張鳴州之靈根,讓張桐微微驚訝,簡直和他的太像了。
他的靈根,契合度是土22,木27,火36,金9,水6,乃是土木火三行真靈根。
張鳴州則只有一條超過20契合度的火行真靈根。
但土、木靈根的契合度也能湊合,仔細(xì)一琢磨,就是張桐靈根的低配版。
或者說,張桐繼承并進(jìn)化了張鳴州之靈根,因此,《土木靈火功》,父子倆都適合修煉。
有一條真靈根,意味著張鳴州的修真資質(zhì),凌駕于所有偽靈根之上,算是修士中的少部分精英。
可惜就是,從五十歲開始修煉,還是太遲了,不出意外是沒有筑基的機(jī)會了。
“爸媽,這煉氣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們還是跟我搬去東江市居住吧,那樣比較方便?!?p> “啥,搬家?不妥不妥,人生地不熟的,連個相熟之人都沒有,肯定會住不習(xí)慣!”
一聽到要搬去遠(yuǎn)在幾百里之外的陌生地,張鳴州連忙搖了搖頭。
大城市,住不住的習(xí)慣兩說,但是論自然環(huán)境和宜居,肯定是比不上竹筠山這座天然氧吧。
“媽,您的想法呢?”
張桐也了解自己的父親,有點(diǎn)固執(zhí),一旦認(rèn)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我吧,和你爸一樣,這把年紀(jì)了,也不太想折騰了。
而且我們的人情往來都在竹筠村里,真要換個地方,還要重新融入新的圈子,太累了!”
此話通透,張桐明白,她們就是故土難離。
想了想,覺著自己要尊重兩人的意愿,不能隨便打亂父母的生活節(jié)奏。
“叔叔,阿姨,我們的意思,竹筠村你們隨時都可以回來。
只是,張桐不是說要帶你們煉氣嗎,出于方便,先去東江市住一段時間怎么樣?”
“這……”
張鳴州有點(diǎn)斟酌和為難之色,如果是張桐這么說,自己還是會拒絕。
但開口的是未來的兒媳婦,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鳴州,還猶豫什么,這事我做主了,去吧!”
莫菲芳給了張鳴州一個會意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
“……算了,爸媽,既然你們還是喜歡待在竹筠村,做兒子的尊重你們的選擇!”
想通之后,張桐不再糾結(jié)讓父母搬家,若是盡孝道,卻要讓父母來遷就兒女,過得身心不暢,那又有何意義呢。
他用兩枚空白玉簡,將《水木靈元功》和《土木靈火功》各刻錄了一份,以便父母能隨時參悟功法。
然后手把手教授張鳴州,為他剖析功法精義,以及如何入定,煉化真氣和小周天循環(huán)。
他甚至取了個巧,渡了一道木靈真氣,小心翼翼地控制,反復(fù)在張鳴州的體內(nèi)任督二脈游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鳴州的經(jīng)脈被拓展了一點(diǎn),而且讓他提前感受到了真氣和小周天循環(huán)。
張鳴州的靈根可以,在悟性上全沒任何的出眾,平平無奇,想要做到入定之境,短短幾天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菲芳則是有簫琴音一對一指導(dǎo),最后亦是止步于入定之境。
“爸媽,你們就每日做早中晚功課,配合培氣丹和靈酒,每次打坐一個小時。
一定要勤練不綴,絕不能半途而廢。若是順利煉出第一縷真氣,要第一時間告訴于我!”
“行!”
“那我和琴音就先回去了,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們。”
“嗯,有時間就回,沒時間就通個電話就行了,不用遠(yuǎn)里八鄉(xiāng)地跑一趟?!?p> 臨走之前,張桐順走了一大筐“”張鳴州自己種的紫番薯,是上年秋收后精心保存到現(xiàn)在。
“嗚嗚嗚……”
高速公路,風(fēng)馳電掣,入耳皆是輪胎的摩擦轟鳴聲。
“你最后咋改變主意了,沒讓叔叔阿姨跟著去東江市?”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很明顯他倆都不太愿意離開竹筠村,那就算了,以后多回去看看吧?!?p> “吱呀~~嘭!”
突然從車流前方,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一輛小車突然失控,重重地撞在了側(cè)邊的圍欄桿之上。
然后車輛猛打回方向盤,連續(xù)打滑快速旋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翻倒在了高速公路的中央,一片狼藉。
“嘭嘭嘭嘭嘭……”
因?yàn)榍闆r突發(fā),跟在后面的五六輛汽車,一時不備,踩不住剎車,紛紛后車追了前尾。
張桐是幸運(yùn)的,還好他眼疾手快,有著神識預(yù)警,險之又險地避讓了過去。
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停在了追尾車流的最前方安全區(qū)域,下車觀察了一下事故現(xiàn)場。
互相追尾的汽車,除了車輛損失都不輕,倒是沒什么人員受傷的情況。
不過最開始失控的那輛汽車,半個車頭都整體凹陷,車架嚴(yán)重變形破損,碎玻璃滿地,混雜著大量鮮血和油跡。
駕駛員和副駕駛中的兩個人,還被擠壓在倒立殘破的狹窄空間內(nèi),生死難料。
這大型車禍現(xiàn)場,張桐二十幾年都沒見過兩次,實(shí)在太慘烈了!
“快,快,快,趕緊救人,大家都過來搭把手?!?p> 追尾的人中,一位成熟穩(wěn)重的中年男子首先站了出來,大聲在現(xiàn)場呼吁起來。
有了帶頭之人,又是人命關(guān)天,不止是追尾的幾個司機(jī),路過的一些人,也開始停車支援過來。
張桐和簫琴音也混在人群之中,想要出一份力。
“不好,油箱在漏油了,大家速速散開,不要玩命,快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