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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夢初醒

第四十二章 河東別墅,河西工廠

重生之如夢初醒 探狐 4353 2022-10-10 23:59:04

  那道人影瞳孔一縮,迅速將短刀揮砍下去,床上的女人一個翻滾,掉落在大床的另一側(cè)地面,卻是避開了殺手的攻擊。

  下一秒,白沫沫一手按著床沿,半蹲著身子,另一只手里握著一把二尺長的刀鞘,眼神凌厲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殺手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的色彩,暗道自己中計,一刻也不停留,拼命朝門外跑去。

  白沫沫握著刀鞘,追了出去。

  那人健步如飛,幾個瞬息之間,就已經(jīng)沿著過道和樓梯,來到了一樓的客廳,正要朝著大門逃去,卻看見前方矗立著一道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而此人正是洛青衣。

  手里握著一把尚未出鞘的雁翎刀,洛青衣的身上彌漫著一股滲人的寒意,她兩眼微瞇,死死盯著那人:“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男人沒有回答,他看了一眼前方的女人,又回頭瞅了瞅追上前來的白沫沫,最終還是把目光鎖定在了洛青衣身上,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凜冽的殺意。

  對戰(zhàn)人數(shù),是一對二,優(yōu)勢在對方。

  男人自然不會硬拼,而是將突圍的希望寄托在了洛青衣這邊,本來她就受了傷,從前方突圍把握更大,再則說不定還能有機會斬殺她。

  想到這里,他轉(zhuǎn)動手中的刀柄一周,朝洛青衣沖殺而去。

  蹬蹬蹬幾個箭步,那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洛青衣的跟前,而后者只是躬著身子,做出一個右手橫于前的動作,這讓他大喜過望,心道這女人受傷之后,腦子反應也遲鈍了。

  對準洛青衣的腦袋,一刀斬下,卻落了個空。

  只見洛青衣一個側(cè)步,躲開了男人的揮斬,同時右手從左手的刀鞘中拔出雁翎刀,并極速催動手中的利刃,從空中揮刀斬下。

  短短一瞬,洛青衣便使出了一記行云流水的居合斬。

  男人面色巨變,本能的提起手中的短刀,企圖擋住女人的揮斬,但在刀光劍影和冷兵器的碰撞聲中,他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手腕部遭受到了猛烈的震動,隨即,咣鐺一聲,他手中的武器斷成兩截,接著應聲落地。

  下一秒,一把鋒利的閃著寒光的雁翎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感受到了刀刃的寒意,身子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竟然只用了一招,就將自己打敗了……

  洛青衣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開口:“為什么要殺我?”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冷笑一聲,看向洛青衣的眼神中充滿著鄙夷之色:“法克魷,碧池!”

  白沫沫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蹬蹬蹬快步上前,揮動刀鞘重重的橫砸對方腦袋,接上一個全力側(cè)踢,男人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院墻之上。

  瞬息間,白沫沫的二尺小太刀已經(jīng)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微微一動,對方的肌膚便滲出了一絲鮮血,她的眼神中充滿著殺意:“Say it or die!”

  躺在地上的男人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捂著腹部,面色猙獰,止不住的咳嗽著,但在刀刃劃破自己的脖頸表層肌膚,滲出的鮮血滴落在胸前時,他頓時喪失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如同一個木頭不敢有絲毫動作。

  男人的眼神中泛起一絲恐懼,用英文說道:“別殺我,我是海外華夏裔,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行什么事?”

  “奉老大的命,行刺殺洛青衣的事……”

  “你老大是誰,為何又要殺她?”白沫沫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母親,問道。

  “我剛?cè)胄胁痪?,還沒來得及深入了解老大,真不知道……”男人面帶苦澀,卻是不敢有絲毫撒謊,“老大只是讓我等到你走后,就進來刺殺洛青衣。”

  旋即,他又補充道:“我也不知道她這么厲害,否則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刺殺她啊……”

  白沫沫見他一臉真誠,言語中沒有絲毫說謊的跡象,便看向母親,尋求她的意見:“怎么處置他?”

  “別別別,別殺我,我剛滿十八歲,還沒娶老婆,還是條單身狗……”那男人神色緊張,忐忑的說道。

  洛青衣嘆了口氣:“他還有用……別殺他。”

  白沫沫點頭同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Kevin Kong,孔凱文。”

  話音剛落,白沫沫將小太刀收入鞘中,孔凱文一只手拍著自己起伏的胸口,松了口氣,下一秒,他只覺腦袋傳來一陣疼痛,身子再次側(cè)飛出去,撞到墻后掉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白沫沫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孔凱文,摸了摸鼻子,低語道:“這下,舒服多了?!?p>  咣鐺——

  洛青衣手中的雁翎刀掉落在地,接著連咳兩聲,嘴角流出一抹血,整個人也軟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白沫沫眉頭緊蹙,沖過去扶住了母親的身子,關(guān)心問道:“媽,你怎么樣?”

  洛青衣擦拭掉嘴角的血跡,搖頭擺手道:“無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兩人回到屋內(nèi),坐在沙發(fā)上,洛青衣休息了一會兒,握著女兒的手,問道:“沫沫,你怎么知道有人會來殺我?還有,你之前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不是說有學生找你補課嗎?”

  白沫沫冷若冰霜的臉上,突然有了些溫度,她笑了笑:“是上次救你的那個人,他告訴我的,所以,我之前只是按照他說的,演了一場戲?!?p>  “什么意思?”

  “在我出門前,大概二十分鐘,我在房間里接到了他的電話,他異常嚴肅的告訴我,今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我絕對不能夠離開你,必須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安全,千萬不要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但之后,我卻收到了他手機發(fā)來的短信,說有事找我,要約我吃飯,還特意選在了河西……于是我就將計就計,出門繞了一圈,又偷偷跑了回來?!?p>  “原來如此,看來又是那個年輕人救了我?!甭迩嘁锣哉Z,旋即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女兒,“這么說,他不僅認識你,你們還很熟?”

  白沫沫沉吟片刻,終是點頭承認:“還好啦,其實我和他也沒認識多久……”

  說到這里,白沫沫心虛了一下,因為陳渝曾經(jīng)告訴她,兩人上輩子就認識了,已經(jīng)認識二十年了。

  洛青衣眸中冒出星光:“既然如此,你問問他,能不能請他來家里坐一坐,我想當面感謝他,不管怎么說,他都救了我兩次,這個恩情太大了。”

  白沫沫有些為難,她知道陳渝暫時不太想要見母親,準確的說,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陳渝可能沒有一點興趣,想要攪和到這些事情中。

  這個時候,她也更加相信,陳渝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真的是為了幫助自己驅(qū)散噩夢,改變自己的命運。

  那個少年,真的是重生者。

  白沫沫看著母親熱情期盼的眼神,腦海里想著的卻是陳渝的影子,終是搖頭:“最近,他不太方便?!?p>  顯然,在選擇照顧母親和陳渝兩人感受的時候,她潛移默化間已經(jīng)作出了選擇。

  洛青衣的眼眸暗淡了幾分,白沫沫補充道:“說不定,以后他自己就想見你呢?!?p>  “咱們也不能勉強他。”洛青衣輕輕拍著女兒的手,“沫沫,其實我知道,那個少年之所以救我,完全是因為你。”

  白沫沫看著母親,一語不發(fā),這些事她都清楚。

  “而且我能感受到,你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洛青衣飽含笑意的看著女兒,此刻,白沫沫的臉頰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緋紅。

  洛青衣陡然湊到女兒的耳邊,私語道:“所以……”

  只見,白沫沫臉蛋上的緋紅,愈發(fā)濃郁,滿臉通紅,最后似乎快要滴出血來。

  .

  遠郊,廢棄工廠。

  快步?jīng)_上二樓,陳渝的目光迅速朝著四周掃過,他的視線所及之處,只有殘垣斷壁和老舊破損的設備,卻沒有瞅見蘇婉兒的身影。

  就在陳渝心亂如麻的時候,卻聽見從前方十米的銹跡斑斑的金屬墻后,傳來了一聲異響,旋即他拔腿沖了過去。

  金屬墻把整個二樓分割成了兩個區(qū)域,有一道狹窄的門,是連接兩邊的通道。

  陳渝穿過這道門,一眼便看到了右側(cè)數(shù)米處,被綁在椅子上的蘇婉兒。

  女孩還是照片中那般,耷拉著腦袋,閉著眼睛,均勻的呼吸著,似乎是睡著了。

  再看一看女孩的全身上下,穿戴得整整齊齊,沒有絲毫被動過的跡象,陳渝的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但他緊皺著的眉頭并沒有松開,因為在女孩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家伙。

  他的手里正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時不時在女孩白皙的臉蛋上拍打著。

  “你別動她!”陳渝朝著那人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終于來了?!泵婢呷颂痤^看著陳渝,聲音卻是被變聲器處理過的。

  “她是無辜的,有什么事,都沖我來!”陳渝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對方,試圖尋找機會。

  “真是個有趣的小家伙,年紀不大,卻還是個深情的種子?!蹦侨丝┛┲毙?,兩只眼睛打量著少年,“放心吧,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不會傷害她?!?p>  陳渝心道:“我們?果然,我猜的沒錯,對面不止一個人,他們是想引我過來,調(diào)虎離山,意在白沫沫的母親?!?p>  “所以,你們要我做什么?”

  “把東西交出來,這事也就翻篇了!”

  “什么東西?”

  “你從寶馬車里拿走的東西。”

  陳渝心中一緊,自己當時著急將人送到醫(yī)院,根本就沒有注意車里有什么……

  可惡!自己現(xiàn)在到哪里去找他們要的?

  總不能像魔術(shù)師一樣變出來吧!

  陳渝思緒萬千,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臉上的表情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可以!東西確實在我這兒,不過你們首先得保證她的安全,她是無辜的,什么都不知道,送她回去,我自然會把東西給你?!?p>  “沒問題?!?p>  陳渝長吁一口氣,只要對方不為難蘇婉兒,自己要殺要剮,都是后話。

  但是那人并沒有讓他開心太久,面具人接著說道:“但在這之前,你得讓我們看一眼。”

  “……”

  我踏馬從哪里給你弄一個啊,我連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

  “你現(xiàn)在想看?”陳渝試著打探一下。

  “怎么,難道你沒帶在身上?”面具人的聲音中含有幾分怒意。

  聞言,陳渝心中有了一些數(shù),能夠帶在身上的,那一定是個小玩意兒,芯片?U盤?還是……

  咳咳,別的東西沒有,打火機倒是有一個……

  陳渝一只手捏了捏褲兜,對那人說道:“你要的東西,就在這里,你要的話,自己過來拿?!?p>  面具人看了一眼少年褲兜里凸起的形狀,暗自點了點頭,然后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拿出來,我看一眼!”

  “……”

  陳渝背后冒出一身冷汗,這打火機掏出來,不就露餡了嗎?

  他突然停下了步伐,不再靠近對方,說道:“不如咱們各讓一步,你往后退,我把東西扔給你?!?p>  只要這家伙離蘇婉兒有一定的距離,自己就能夠沖上去,與對方一搏,不用擔心傷到她。

  “你是想救這個女孩?”那人開口道。

  “……”

  陳渝涌動喉頭,旋即異常堅定的說道:“對!你要你的東西,我要我的人!一換一,很公平!”

  那人又打量了一番少年,再看看睡著的女孩,面具下劃過一抹戲謔的微笑,晃動著右手食指:“No!”

  陳渝臉色一沉,心道:“媽的!這狗日的家伙,還真是油鹽不進!”

  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蘇婉兒的人身安全,可對面這家伙,非得要看見東西之后,才肯放過女孩。

  而且,這家伙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都還有待商榷,殺手會講信譽嗎?

  陳渝的額頭上逐漸滲出汗水,他決定賭一賭。

  既然這個東西很重要,那么……

  他的右手在褲兜里握緊了打火機,同時分散著對方的注意力:“兄弟,你聽我說……”

  面具人開始聽著陳渝瞎幾把亂扯,很快便有些不耐煩,就在她眨眼的功夫,瞅準時機,陳渝猛地掏出Zippo打火機,朝著面具人的身后空中用力甩了過去,躍過了他的頭頂,同時大聲喊道:“給你了!”

  那人瞳孔一縮,朝著后方跑去,然后飛撲過去,接住了那個……

  “打火機?。?!”那人飛身撲救的時候,面具下的變聲器摔掉了,發(fā)出一個憤怒的女聲。

  陳渝已然來到了蘇婉兒的身邊,將捆綁女孩的繩索快速解開,殺意凌然的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

  而就在此時,陳渝并不知道,通往二樓的梯子,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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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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