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坐在自己的竹子躺椅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傻柱這家伙拿著自己的象牙筷吧唧吧唧的吃個不停,一邊吃一邊還點評著自己各種材料放的比例不對,如果怎樣怎樣放味道更將更加的超級美味?
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的鄭東英和趙順子看了一眼傻柱之后,非常默契的起身走到小花園里面散步消食去了,等走出這個小花園之后,噗嗤噗嗤的笑聲立刻傳到了傻柱的耳朵里。
平常嬉笑怒罵皆有己心的何雨柱,此刻那堪比城墻拐彎的老臉難得的紅了一下,戀戀不舍的放下張村長的象牙筷之后,面帶難堪之色的開始給自己解釋說。
‘我說皇上,我今天來就是求你辦件事兒,我?guī)淼娜诉€沒進(jìn)你家大門呢,就被你手下的大太監(jiān)幾個大耳光子給打跑了,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我這面子也丟的忒大了吧,你說啥也要給我點補償才行?!?p> 正在端著成化斗彩雞缸杯看個不停的張村長聽到傻柱的話,小心翼翼把手中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用眼神掃了一眼傻柱憨厚的老臉,嗤笑了一下問道。
‘我說何雨柱同志,你真不知道錦衣衛(wèi)為什么收拾那個姓錢的家伙嗎?那個孫子拿著1萬塊錢,跑到我那便宜老丈人家里大言不慚的說,要娶老韓家的老三做小妾,這個事估計整個白玉京附近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小子不會和我說一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沒有聽到過吧?’
何雨柱這個孫子把張村長的一雙象牙筷自己的衣袖擦了又擦,小心翼翼的收到了懷里,舔著一張老臉對張村長說。
‘皇上,這雙筷子賞我了吧,我拿回家當(dāng)做傳家寶,等以后我老了,坐在椅子上可以跟我孫子吹牛,說這雙包金象牙筷是和圣上一起吃飯時候,圣上賞給我的?!?p> 看到這孫子那無恥的模樣,張村長是氣的笑出了聲,用手指著傻柱的老臉說,‘我說傻柱啊,你就要個老臉吧,你要是敢把我這雙筷子拿出秦王府,然后我就發(fā)個通緝令通告你的孫子,就說你這王八蛋,從我的御案上偷了一雙包金的象牙塊,價值10萬兩白銀之多,到時候看你這混蛋怎么辦?’
傻柱這家伙把包金象牙筷從自己懷里拿了出來,看了又看,耍了又耍,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最后牙咬心一橫,又重新放回了懷里,嘴里大言不慚的說。
‘我還就不信這邪了,就憑咱倆的關(guān)系,你總不能因為我拿了你一雙筷子而弄死我吧,你可別忘了你那未過門的小媳婦,還在我手下當(dāng)徒弟呢’。
說完這句話之后,何雨柱這家伙立刻信心大增,坐在帶靠背的小竹椅上,信心滿滿的看著張村長的臉色,并且洋洋得意的嘿嘿笑著。
對那些和自己耍賴又沒臉沒皮的熟人們,張村長實在沒有什么好辦法收拾他們,總不能真因為一雙包金的象牙筷子把傻柱這孫子給弄死了,再咋說他也是在自己看【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連續(xù)劇時罵過無數(shù)遍的傻蛋呀,就沖著自己罵過他無數(shù)遍,也不能對他下狠手吧。
兩個人在等宮女太監(jiān)把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收拾完了之后,張村長喝著極品的清茶,傻柱這家伙喝了一杯濃滟的茉莉花茶,一邊互相調(diào)侃著,一邊聊起了四合院的那些奇葩鄰居們。
傻柱把手中的萬歷官窯茶碗放到桌子上,用手背抹了一下嘴上的搽跡,面帶夸耀之色的說。
‘皇上,你別看不起我們這個四合院,里面的一大爺,也就是易中海,現(xiàn)在可在你們總裝備部的機(jī)床研發(fā)部門做了車間主任,和二大爺兩個人聯(lián)手給你們研發(fā)子彈生產(chǎn)線呢?’
‘就連三大爺閻老摳都已經(jīng)做了白玉京小學(xué)的校長,手下的教師職工100多人,上禮拜六我們一起聚餐喝酒的時候,那老東西和我說現(xiàn)在學(xué)校將近2000人了,可把那閻老師美的不要不要的。’
‘就連我們院的那個秦姐秦寡婦你總知道吧,就是你家秦京茹的堂姐,現(xiàn)在竟然被招進(jìn)了你們禮部的白玉京招待所里面,現(xiàn)在竟然招待起了外賓,并且升了了什么副所長,你說這還有天理沒有?’
聽著何雨柱坐在自己對面一陣瞎白呼。張村長總算知道了【情滿四合院】里過來的那那20多個60年代北京城老居民的情況,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大多數(shù)都煥發(fā)了自己職業(yè)生涯的第二春,一個個的都走到了領(lǐng)導(dǎo)崗位上。
當(dāng)然這里也有例外,那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了,這個50多歲的刁老太婆被安排工作之后挑三揀四不干正事兒,在被幾個單位給辭退之后,終于得償所愿的在家里又想起了兒媳婦的清福,并且還大言不慚的對外吹噓,說自己在家里照顧家庭起居,好讓兒媳婦在外面闖蕩。
至于秦懷茹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兒子棒梗,因為偷拿白玉晶里的靈田物產(chǎn)被錦衣衛(wèi)抓走之后狠狠收拾了幾頓,在嚴(yán)打和嚇唬之下,總算讓這傻小子知道什么叫社會的教他做人。
由于這小子當(dāng)時年齡實在太小,所以在收拾了一個禮拜之后,白玉京警衛(wèi)團(tuán)的幾個現(xiàn)代玩家們在酒桌上商量了一下之后,看在秦京茹和張村長的面子上,直接把這傻小子扔進(jìn)了大明皇家陸軍的少年班里,先讓這小子在里面苦熬上幾年再說。
到底這小子從少年班里出來之后到底能不能成器,就看這個腳下有捷徑的少年賈棒梗是不是真傻了?只要不傻,不囁,不胡搞的話,這家伙怎么也能在白玉京系統(tǒng)里熬出一個中級軍官出來,等人到中年的時候,熬到一個皇家警衛(wèi)師的師長位置,估計問題也不大。
張村長和傻柱坐在實木桌旁聊了一下午之后,傻柱這家伙瞅了瞅夕陽已經(jīng)西下,最后期期艾艾的說。
‘皇上,我?guī)饲竽k事來了,您說這事咋辦嘛,總不能讓我姓何的老臉沒處扔吧,虧我還對外宣稱和您是好朋友呢,您總不能這點兒小事兒都不幫我吧?!?p> ‘不是我不想幫啊,只是你這家伙也不說自己收了人對方什么好處,總不能你這家伙收了人大筆的黃金白銀的,空口白牙的跑我這里求我辦事兒吧?!?p> 張村長坐在竹子躺椅上晃著二郎腿,瞅著傻柱有些難堪的老臉調(diào)戲著說,‘何玉柱啊,這小子拿著錢大言不慚的要把我小姨子買走當(dāng)小妾,這不是當(dāng)面打我臉的嗎?我如果輕易的就把他放走了,下次有人有樣學(xué)樣的來羞辱我,你說我這個堂堂大明國的皇帝面子往哪里放啊?’
何雨柱認(rèn)真的看了張村長一眼,從懷里拿出了一張a4紙直接扔到了張村長的手邊,嘴里氣呼呼的說。
‘你也別為難我了,你不就想要我何家這個調(diào)料秘方嗎,上面那7種調(diào)料用小磨成粉末之后調(diào)和在一起,就是我何家的祖?zhèn)髅胤剑旅婺菐追N調(diào)料就是單純糊弄人的,碰見自己不待見,又不得不收的徒弟,就把這所有調(diào)料混合在一起給他用’。
就在張村長仔細(xì)琢磨那幾種調(diào)料配比的時候,傻柱這家伙把自己身上的員外長袍脫了下來,把桌子上的茶壺茶碗茶全部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裹好,然后輕手輕腳的偷摸往外走,等走到花園月亮門處的時候,回頭朝著正在低頭沉思張村長喊了一句。
‘皇上,咱們這事兒就說定了啊,這個我何家祖?zhèn)髅胤浇o你了,你就趕緊把那姓錢的老小子放出來,那小子的堂兄天天在我飯店里哭天抹淚的,招一大群人看熱鬧,快趕上唱大戲的了?!?p> 看到何雨柱這家伙不要臉的拿走了自己一雙包金象牙筷,又把桌上的所有官窯收了起來,好在這家伙多少還有點眼力勁兒,沒把張村長一直放在手邊的大明成化斗彩雞缸杯給拿走。
看到何玉柱的背影,張村長呲了呲牙大聲說了句,‘我那姓錢的家伙托你辦了這么大的事情,到底給了你什么好東西?總要讓我看看吧’。
‘你先拿出來讓我看一看,我絕對不要行不行?再說我也替你感到有些不值,你自己想一想,從皇帝的錦衣衛(wèi)詔獄里面向外撈人是多大的事情???要是收的東西不值錢,你可就實在太虧了。’
看到這傻小子面帶所思的低頭不語,張村長繼續(xù)調(diào)侃他說,‘傻柱啊,你不會以為和我的交情,能夠讓你以后可以永遠(yuǎn)求我辦事兒吧?還不快點說說,到底得了人家什么好東西’。
何雨柱面色陰晴不定的沉思了一會兒之后小心翼翼的走回來,把手中抱著的衣服放到桌子上,聽到里面茶壺茶碗的撞擊聲動作又放輕了幾分。
等到到這家伙重新在竹制小椅子上坐好之后,看了一眼張村長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氣呼呼的從自己的衣服里面又掏出了兩本小秘籍,用混不吝的表情說。
‘你都當(dāng)?shù)交噬线@么高的位置了,咋還對做廚子的這行有那么大的興趣呢,你要想吃什么有名美食的話,把那些大明朝各地有名的廚子招到自己皇宮里不就行了嗎?何必沒事自己動手做飯呢,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你咋想的,愿意自己給媳婦做飯吃’。
張村長拿起上面一本叫做【錢府秘廚】的小冊子,隨意的翻了翻之后又不屑的扔回了面前的實木小桌子上,撇著嘴說道。
‘就這破玩意兒,還能值得你到我這里求人情,你也太不把這人情當(dāng)做一回事兒了吧?!?p> 等拿起底下那本手抄小冊子看了看之后,臉色變得動容起來,嘴里‘嘿嘿’笑了兩聲之后說道,‘山東老孔家家宴的廚房秘方還是不錯的,咋也不值你盜皇家的詔獄里撈人吧’。
看到那傻柱坐在自己對面默不作聲,垂頭喪氣的樣子,張村長開口指點他說,‘待會你出去告訴門外挨了揍的那個傻逼,拿出1000萬現(xiàn)金給白玉京特區(qū)的區(qū)長,老子就把他那個堂弟放出去’。
聽到張村長終于同意放人,傻柱這小子一把奪過張村長手里的那個孔府秘籍,一把拎起桌子上盛滿茶碗茶杯的衣服,快步走出了這個小花園,一邊大步走,一邊大聲朝小花園里面說。
‘待會兒我就把這個孔府秘籍親手抄一份,讓春花那丫頭給你帶回去,把姓錢的小子放了這事兒你千萬別忘了啊’。
等到傻柱走出這個院子之后,揮手把太監(jiān)總管周長安叫到身前,滿臉笑瞇瞇的吩咐著說,‘哪天那個姓錢的把罰金交到白玉京特區(qū)之后,你就把他的那個堂弟帶到白玉京前的大廣場上,給我把他衣服扒光了用馬鞭抽狠狠一頓就放了吧’。
‘皇上圣明啊,這樣既不丟何掌柜的面子,又給了對方懲罰,還讓他們損失一大筆錢財,真乃一箭三雕也’。
看了一眼周長安右手拿著背在身后的半個羊角蜜甜瓜,張村長的惡趣味又開始了。
‘我說大總管,那么一大筆金子擺在地上,你唾手可得,現(xiàn)在只換點兒破甜瓜吃,你說自己虧不虧呀?就算你把那些金子拿走一半兒歸了自己,我還能缺你點兒吃喝不成’。
誰知道周長安這家伙也是個不要臉的,直接把背在身后的羊角蜜甜瓜拿出來,當(dāng)著張村長的面子咔嚓就啃了一口,嚼了幾口咽了下去,幸福的說。
‘奴婢這殘廢身子,就孤家寡人一個,要那么些黃金白銀有啥用???還不如多吃點好東西,把身體調(diào)理的棒棒的,多伺候皇爺幾年了’。
想到那一地的金磚金條金幣,大太監(jiān)周長安捂著自己的心口說,‘曾經(jīng)有一地的黃金擺放在我面前,我沒有要,如果有人問我后不后悔,我只能咬著牙說不后悔,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一個人默默的哭泣。’
看到這老小子給自己表演出了一個后世常有的梗,張村長的笑聲直接震破天際,小院中的樹木花草嗖嗖的發(fā)著抖,甚至連天上的一朵火燒云都迅速變換了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