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懟了一陣兒胖胖的副團長之后,感到心情非常舒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之后,拉著自己女兒的柔嫩小手在宿營地周圍轉(zhuǎn)圈兒溜達消食。
轉(zhuǎn)了一會兒之后,看到小蘿莉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可又強撐著的模樣,直接把小丫頭橫著抱起來,大部向宿營的帳篷走去。
回到帳篷里,把小丫頭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之后,發(fā)現(xiàn)小丫頭的右手緊緊的攥著什么東西,輕輕的把她手里的東西拿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綠色的印章,隨手放到了旁邊上放著喝水杯的小桌子。
出了帳篷之后和早已在那里的國軍的瘦弱士又打了幾分鐘,到累的氣喘如牛,渾身是汗的時候,才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嘩嘩的從臉上滴到地上。
‘張先生,您的身體素質(zhì)太好了,看您的動作和架勢不是從小學武,光憑著您的力氣和速度一般的習武之人絕對打不過您,等你學會所有招式之后,達到化繁為簡的地步,絕對能夠成為一代宗師。’
張村長擦了擦額頭的汗甩到地上,走著吹捧自己的小子沒好氣的說‘我現(xiàn)在連你都打不過,還成為一代宗師,你別扯淡了行嗎?’
誰知道這家伙認真的說‘張先生,我從六歲開始習武,到今天已經(jīng)20年出頭了,您能和我打個旗鼓相當,不覺得自己非常厲害嗎?’
看著張村長不信的眼神,繼續(xù)說道‘我自幼天生神力,15歲的時候家里的長輩沒有一個能夠打過我的,隨后家父帶著我變訪名師數(shù)年,像什么長拳短打格斗擒拿我都學過,北方的各門各派功夫我最有研究,京城和天津衛(wèi)的武館我們爺倆都去過,可以說在我22歲那年就鮮有敵手了,你現(xiàn)在和我打成平手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
我操,我操,原來面前的這個小子還是一個大高手嗎?就那1米65小個子,簡直不可思議啊,能打的不都應(yīng)該是1米8朝上200多斤那種大胖子嗎?
張村長撇撇嘴不屑的說‘不想把你家壓箱底兒的功夫交給我,你就直說算了,要想教給我的話直接開個價,你害怕我出不起黃金咋的’。
誰知道這家伙直接苦笑了起來繼續(xù)說‘張先生,難道您沒有發(fā)現(xiàn)嗎?第一天咱們倆動手的時候,一直是我壓著你打,短短這幾天時間下來,咱們兩個人已經(jīng)是你壓著我打了,這個親身經(jīng)歷總不會有錯吧?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是可以稱霸一方的武林高手了,您和自己手下對練的時候哪次不是一拳打倒對方,難道您忘記了,那些小伙子哪個不是遠超普通農(nóng)人的健壯漢子’。
這話讓張村長頓時醒悟過來,身邊的玩家和自己對練的時候,都是被自己三拳兩腳就給打趴怕在地起不來了。
難道自己這么簡單就成為一個高手了嗎?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對方說的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只是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對方又給張村長講解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把什么形意拳劈掛掌太極拳迷蹤拳各種招數(shù)都給張村長筆劃了一遍。
猶猶豫豫了一會才對張村長說‘其實這些功夫里很多招式都是騙人的,根本沒有一點兒用處,只是用來欺騙學武的權(quán)貴之人,和人動手打起來根本用不到,像一些動作明顯是群戰(zhàn)時候才有的,真的會有傻瓜和幾十個人動手打起來嗎?反正要是我碰到那種情況早就跑了,以后找機會慢慢的一個一個收拾他們’。
兩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就著武術(shù)的話題聊的非常開心,最后對面的瘦小國軍士兵小聲說‘張先生,今晚我就要走了,非常遺憾路上不能再和您互相交流了,這幾天我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會的功夫都教給您了,您現(xiàn)在差的只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習武之人碰到您這樣的能夠痛快打一場,又不會擔心對方受傷的對手非常難得’。
站起來左右看了看之后趴到張村長耳邊詳細說了一下自己家里的情況,邀請張村長有時間去家里做客。
看著對方輕手輕腳的像營地外摸去,知道這個叫做楊天奇小子想做逃兵,笑了笑之后隨手一塊金磚向?qū)Ψ胶笮娜尤ァ?p> 金磚在嗚嗚的風聲中旋轉(zhuǎn)著向?qū)Ψ斤w去,只見楊天奇一個閃身躲過,就著天上的月光看了看地上閃著金黃色的物體,彎腰伸手撿起之后頭也沒回的擺擺手,片刻之后就沒入了黑色夜晚之中。
和對方交往雖然只有幾天時間,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里讓張村長大有收獲,對方雖然沒有交給自己一套完整的武功套路,但對方教給自己的心得體會是一個武術(shù)高手的精華之處,放到任何一個門派里,估計都是真?zhèn)鞯茏硬拍軌驅(qū)W習的。
張村長默默的在帳篷外站了幾分鐘,看著對方離去的對方向久久無語會的那套太極拳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渾身滿汗淋漓才停下身來。
回到帳篷里用溫水擦拭身體之后,躺到床墊上仔細回想著這幾天來楊天奇那兄弟交給自己的所有東西,越想越覺得這小子教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難道功夫真是越簡單越好嗎?想一想后世的那些自吹自擂的功夫大師,再擂臺上被人打的鼻血橫流,就知道那些法師真的不行。而且所有功夫使出來都很難看,和中學時候打架是一樣一樣的,俗稱王八拳。
‘爹,我想撒尿,可是外面好黑呀,會不會有老鼠咬屁屁呀’,旁邊床上小蘿莉的喊聲驚醒了張村長的胡思亂想。
‘沒事兒,爹給你看著老鼠,要是碰到老鼠把它抓起來剝皮,給妮子燒著吃怎么樣?’
‘太好了,自從找到爹之后,妮子還從來沒有吃到過燒老鼠呢,燒老鼠吃起來好香?。〉?,我們明天晚上吃燒老鼠好不好?’
聽著小蘿莉不遠處原來的話語聲,張村長腦海里不禁想起短視頻里那些吃老鼠的鏡頭,胃里有些酸水往上涌,自己一個土生土長的北方漢子,從來沒在現(xiàn)實里看到過有人吃老鼠。
跟著自家女兒說老鼠如何如何的好吃,張村長卻是絲毫提不起興趣,老鼠再好吃能有烤全羊好吃嗎?想起荒漠屠婦烤好的羊肉串兒來,張村長的嘴角不禁留下了晶瑩剔透的口水。
回到帳篷里和女兒輕聲細語的聊了一會兒老鼠的事情,張村長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五個大小女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責任感,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超級大家庭的支柱了,以后照顧好她們就是自己的責任。
躺在床墊上不知發(fā)呆到幾點,總之被小蘿莉吵醒的時候,家里的幾個女人已經(jīng)準備好早飯,等到洗漱完畢正在吃早餐的時候,胖胖的副團長跑過來焦急的問。
‘張先生,和您切磋武藝的那個趙鐵軍,沒有回帳篷里睡覺,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我操!姓楊的這個家伙當兵都用的假名字,看來身上很有故事呀,能夠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和家庭住址告訴自己,真的是把自己能做可以信任者朋友了。
張村長喝著大米粥瞟了一眼副團長說‘你手下的人沒了,你問我干啥?他沒不沒的,關(guān)我屁事’。
這個副團長急的直拍大腿,話語非常沮喪的說‘各個趙鐵軍是團里特務(wù)連的教官,這個團1000多人里最能打的一個,曾經(jīng)赤手空拳一個人撂倒了一個排的士兵,他要是跑了做逃兵,還有誰能夠做特務(wù)連的教官呀?我回去真的沒法和團長交代?!?p> 我操,這個小子那么厲害嗎?難到他說自己已經(jīng)成為一個高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