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帆突然又說道,“酈商聽令!任命你為走私稽查官!”
“是,將軍!”
酈商響亮的回復(fù)道,然立刻反應(yīng)過來問道。
“走私稽查官是什么官???”
“這走私就是不交賦稅的商販,稽查官就是檢查審核的官員,這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捉拿走私商販的官?!?p> 白云帆仔細的解釋道。
酈商大笑道,“原來是抓私鹽販子??!”
“目前賦稅減免三年,鹽利是目前的重中之重,不容有失!”
白云帆提醒道。
酈商還是毫不猶豫,“將軍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p> 在半月之后,酈商稽查效果很好,打擊私鹽生產(chǎn)作坊十余座,抓獲販賣私鹽者數(shù)百人!
俗話說,“割人利潤,如害人性命!”
此時,酈商著急忙慌的跑來找白云帆商量。
“將軍,不好了,有人大量收購食鹽和糧食!造成市面上的鹽價和糧價急劇上升!”
酈商稟報道。
白云帆臉色一變,很是擔心的問道,“漲了多少了?”
“已經(jīng)在原先市價上翻了一番,都還在逐步上升!”
酈商著急的說道。
白云帆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有人故意在炒作抬高鹽價,只是沒想到鹽價奇高的情況下,糧價也被人一起抬高了。
但是自己還沒有完全控制糧食的動向,這怎么會有連鎖反應(yīng)呢?著實讓白云帆有些不解。
白云帆沉思良久,而酈商著實急忙問道。
“將軍,目前兩頭都急需處理,我們到底該著手那方面啊?”
“酈商,趕快通知郫縣和臨邛縣二地,嚴防一切貨物出境,特別是食鹽和糧食。”
白云帆告誡完酈商,立刻派人通知三大鹽販和四大糧商!
“務(wù)必告知每位商家,誰若不來,以后的誰的配額將分配給其他商家!我不介意讓七大商家縮一下水分!”
“是,將軍!”
一名部將應(yīng)聲而去。
此時,酈商已經(jīng)打聽清楚,真的有人故意在偷運糧食運往境外。
而目前懷疑的目標有兩個,一個是郫縣方向的西戎,另一個則是臨邛方向的氐羌。
“現(xiàn)在兵力太少,對兩地全部排查跟定做不到了,但是是誰在偷糧呢?”
就在酈商犯難的時候,一名士兵前來匯報!
“報,將軍,郫縣方向抓到數(shù)名偷運糧食的百姓!”
酈商凝惑,“這么巧嗎?難道偷運的糧食都是運往西北嗎?”
“來人,送信郫縣,派兵前來支援臨邛!”
而士兵確是一臉不解,不是郫縣發(fā)現(xiàn)運糧偷盜者嗎?怎么還讓郫縣增兵臨邛。
而此時的白云帆正在和七大商販商議。
白云帆臉色凝重的說道,“各位商賈前輩,漢王以仁義行天下,入蜀之后并沒有沒收大家的資產(chǎn),反而讓大家繼續(xù)操持就業(yè),發(fā)展興旺?!?p> “有的人不思回報,還企圖溝通外敵,私制食鹽,販賣糧食?!?p> 眾人大驚,連忙下跪。
“將軍,我等都是在蜀郡世代從商,肯定不會勾結(jié)敵軍,販賣私鹽糧食?!?p> 白云帆微笑著說道,“各位我如果不相信大家,今天肯定就不會叫大家來開這兒了!不過,我希望大家還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吧?”
“當然,當然,以將軍和漢王馬首是瞻!”
眾人連忙回應(yīng)。
白云帆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回去開廠放糧,價格恢復(fù)到原來市價一樣?!?p> “將軍,不可?。≈灰謴?fù)原來的市價,就有人頓積居奇,大量收購糧食和食鹽。我們的積蓄也不多,食鹽產(chǎn)量有限?!?p> 白云帆思考了一下,“限購就可以了。”
“限購?”
眾人凝惑看向白云帆。
白云帆繼續(xù)說道,“每人憑著府衙開的票便可購買三日口糧?!?p> 眾人半信半疑的去照做了,也很無奈。
本來可以高價賣糧,但是不可能了,而且只能幫助官府填補漏洞。
與此同時,酈商因為抓捕私自運往出境的偷糧者,而蠻夷部族卻在城外接應(yīng)。見糧食就在眼前,蠻夷一方自然不肯罷休,于是開始攻城。
酈商幸好早有安排,此時郫縣軍隊已至,蠻夷一方瞬間陷入下方。
此時,大或全勝的酈商也回來了,粗礦的聲音響徹府邸。。
酈商高興的說道,“將軍,你真是料事如神,我真的在臨邛抓到了,經(jīng)過審問,原來是蠻夷部族在趁亂搶糧?!?p> “另外,經(jīng)過審問,原來蠻夷勾結(jié)了鹽販千氏和糧商寋氏?!?p> 白云帆臉色蒼白,“殺,懸尸城外,布告全城,凡通敵者殺無赦!”
“是,將軍!”
酈商也面無表情,因為當將軍沒有笑容時,便無需多言,只需服從。
“另外,給其余五大商帶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p> 酈商算是見識到了將軍的氣魄,運籌帷幄千里之外,翻手拿捏各大家族在手掌之間。
經(jīng)過整改之后,氐羌和西戎等蠻夷部族不敢來犯。而成都城內(nèi)繁花似錦,一片祥和。
再加上白云帆還取消了舊秦的嚴管制度,鼓勵民眾外出攬活,可以自由往來,比如外出參加官方的制鹽工,紡織工,煉鐵工等等。
著實讓大家的收入多了不少,儼然有一種大都市的感覺了。
在成都縣以南百余里有一個武陽縣,此縣有一座山,名叫蜀山,而道家劍宗和炁宗便匯集于此。
白云帆此去目的就是拜見這神秘而高深的道家,此前白云帆敗在范增手下,就一直在尋找契機突破元嬰境,畢竟金丹再厲害,對于元嬰來說,還是相差甚遠。
而道家在符箓煉丹一道,有豐富的經(jīng)驗。
來到蜀山之下,白云帆感嘆靈氣非凡。
用一句詩仙李太白的詩來表達。
“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豗,砯崖轉(zhuǎn)石萬壑雷?!?p> 只見一青年道士站在在山腰,眉清目秀,身穿一席樸素青衣,熱情的喊道,“山下道友可否往山上去?”
“正是,此處是不是道家門派?”
白云帆微笑著問道。
青年道士哈哈一笑,“那根我來吧!師尊叫我在此等你呢!”
“難道道家之人早已知我要前來嗎?”
白云帆臉色露出一絲驚訝。
隨后,青年道士拿出一張符篆扔向空中,立刻幻化成一柄巨大的飛劍,劍身通透光潔,與地平行相貼。
青年道士縱身一躍,跳上巨劍,雙手作劍指,左腳向前,右腳抵住劍柄,如流光般從山腰處一躍而下。
“道友,快上劍吧!”
白云帆被小道士的飛劍技術(shù)征服了,看得如癡如醉,聽到小道士叫自己上劍,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騰空跳上飛劍。
山道崎嶇,有了飛劍自然事半功倍,白云帆觀察著蜀山的巍峨山川,道院洞府清凈自然,道家弟子都在各自修煉。
臨上蜀山之巔,一座黃光閃耀的巨塔便映入眼簾。不一會,便來到巨塔之下,只見塔身貼滿符篆,黃光閃耀便是由此符而發(fā)出。
而在巨塔周圍是一個護壇,護壇上有數(shù)十名道家弟子護法。
“各位師兄,這是師傅叫我?guī)淼娜?,煩請師兄通稟!
只見一個熟人走了過來,青衣素袍,泰然自若的走了過來。
此人就是儒家比賽對戰(zhàn)的清虛子。
清虛子哈哈大笑一聲,“原來是白老弟??!我說師兄的貴客是誰呢?”
“清虛子前輩客氣,白某自愧不如,今日冒昧前來,多有叨擾,請見諒!”
白云帆微笑著謙虛說道。
清虛子臉色凝惑,“白老弟難道不是和師兄有約嗎?師兄叫我們早早提前準備!”
“清虛子師兄,我從成都直接來到蜀山,不曾見過道家弟子,在下久未突破,數(shù)月前險遭毒手,所以前來尋找突破之法?!?p> 白云帆無奈的解釋道。
清虛子大吃一驚,“白老弟,你現(xiàn)在也是金丹巔峰實力了,天下還有幾人可以與你匹敵啊?”
“難道是出現(xiàn)元嬰期修士了嗎?”
“正是,前輩不知,我遇到的還是一名沒有元嬰的元嬰境修士!”
白云帆感嘆道。
清虛子急忙問道,“白老弟比之如何?”
白云帆失望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金丹巔峰可以說是半個陸地神仙,那元嬰可比真的陸地神仙,深不可測。”
“那實力法術(shù)如何?”
清虛子作為劍癡,更是對修煉境界上有無限的崇拜。
白云帆繼續(xù)說道,“呼風喚火,雷電驅(qū)使自如。其法天象地可謂神鬼莫測。”
清虛子沉默了。
風火雷電皆是天地之間的自然屬性,其力量更是恐怖至極,毀滅世間一切。
還有一點就是,參透天地四象,也就是唔得了法則之力,可以說基本踏入了成仙的門坎,這是和普通修士有明顯區(qū)別的。
清虛子繼續(xù)說道,“白老弟,師兄他法力高深,能預(yù)料到你來也不足為奇,你便進去即可?!?p> 清虛子隨手指向巨塔的位置。
白云帆擔心的望著清虛子,“前輩,看這塔如此多的符篆,可否介紹一二?”
“喔,忘記給你說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