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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瀾之妖靈玉璽

五十七章:脫險

白玉瀾之妖靈玉璽 語笑漠然 2216 2024-04-23 14:23:09

  這位大皇子自小就被右相和貴妃悉心教導(dǎo),慣會籠絡(luò)人心,御下有方,在朝有諸多大臣傾向他,在族有皇姨母的嫡子鄭辛良死心塌地,他也多會把有用的女子變成自己股肱之臣的妻妾加以利用。想到這里,他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可以匹配這個單純的小丫頭。

  “去請余公子過來”,李天旭低聲道。

  “余公子可以找到我姐姐?”雪兒雖說腦子時常不清晰,但是重親情,講義氣,姐姐失蹤她是時刻掛在心上的。

  李天旭笑著說:“姑娘提供的信息實在太少了,我諸事繁忙,請余公子幫姑娘找找,余公子是我天朝威北將軍遺腹子,忠良之后,他可在這宮中自由出入,尋人多有方便,姑娘看可好?”

  “那自是好,那謝謝你了,那”

  話音還未落,雪兒已經(jīng)瞄到了進門的余吟,話還未落,她已經(jīng)從床上跳下來。

  “你?是你這個家伙,你為何要給晨姐姐下毒,你”

  她踉蹌著向前,但是因為體力不支,差點摔將出去。

  李天旭離她最近,但卻未伸手相扶,因為他雖表面謙和有禮,但是內(nèi)心卻陰暗孤僻,他覺得這世間除了妹妹婧姚和那尊貴的司徒慕晨,無人配近他身,他有潔癖。

  “姑娘小心”,余吟伸手扶住雪兒,待她站定,忙縮回雙手。

  抬眼看了不解的李天旭,解釋道:“姑娘誤會了,先不說我本不知那姑娘是長盛晨公主,其次那本就不是毒藥,是蠱蟲,我也是被騙了的,給我蠱蟲的阿婆說那是友情蠱,想和誰交朋友就下一只,我本還想給你和你姐姐都下一只呢,因為大家都是朋友嘛。”他這一通扯謊的鬼話也就雪兒這頭腦簡單的姑娘竟然信了。

  看著有效,余吟繼續(xù)胡謅道:“我不是壞人,我確實救過你姐姐對不對,你還要拜我做師傅的對不對,我們一起路上相處了那么久對不對?”

  李天旭當然知道他是胡扯,但是他本就不是真的喜歡司徒慕晨,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和余吟計較,看著雪兒那傻丫頭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也只是心下暗喜沒有找錯人,讓余吟拿捏住這個傻丫頭,揚州知府,司徒府,甚至沐王府都有可能搭上關(guān)系,他自是樂意。

  那余吟明明是天水太子,為何成了威北將軍的遺腹子了呢?自然是馬甲,多年前為了在天朝活動,余吟給自己做的假身份而已。這個大皇子急功近利,到處收復(fù)黨羽,他們便狼狽為奸。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余吟的母親多年前隨將軍親征與天水一戰(zhàn),將軍大義以身殉國,當時王妃已有身孕,余吟的母親心地善良,偷偷救助了威北將軍夫人,并認作義妹,保護在天水皇宮中。

  王妃當初確實產(chǎn)下一個遺腹子,但是3歲早夭,因和余吟一般大,王妃便把余吟視作親兒,疼愛有加,給他講過很多往事,也把將軍遺物都給了他。

  余吟自小便是一個野心家,他立誓要為他的父皇完成一統(tǒng)天下的大業(yè),所以雖貴為太子,但自小他便勤學(xué)苦練,四處歷練,為了可以知己知彼,他自幼便多出入天朝,為了更方便行事且更了解李氏皇族,便啟用了威北將軍遺腹子這個假身份,方便行事。

  “好了雪兒姑娘,本宮給你尋的這個助力如何?”李天旭道。

  “他確實認識我姐姐,不過你確定他可以幫我在這宮里找到我姐姐?”雪兒天真的說。

  李天旭笑笑沒說話,拍了拍余吟的肩膀說:“那就辛苦卿了?!?p>  “殿下放心,臣自當盡力?!?p>  “掌嘴”,啪,“再掌嘴”,啪。

  婧姚宮中,詩如跪在地上,雙頰已經(jīng)紅腫一片。

  “敢問公主,臣女不知所犯何罪,家父乃揚州知府,您無端責罰官宦之女,不知是基于哪條律令”

  詩如自知此刻無人可以救她,只能自救。既然公主不出面,只是身邊的婢子代為掌摑,她絕不能忍氣吞聲,她要大聲質(zhì)問,引來外殿奴才的關(guān)注,如果堵不住悠悠眾口,她們才不敢繼續(xù)作惡。

  “閉嘴,公主也是你敢問的?”那婢子又是一記耳光。

  “敢問公主,為何不出來相見?臣女所犯天朝哪條律令?”她鼓起勇氣繼續(xù)大聲喊道。

  “律令?打你何須律令?你沖撞了我,怎么打不得。”李婧姚此刻已站在殿外。

  “殿下,我是官宦家眷,被邀司徒府做客,您無端把我?guī)Щ貙m中,私下用刑,我朝律令沒有這一條,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女冤枉?!彼D(zhuǎn)身向跪向殿外,鏗鏘有力的說著。

  “呵,呵呵,巧言令色,真是會裝啊。剛剛在姑父家,當著一眾人就裝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現(xiàn)在沒有江墨染了,就伶牙俐齒了?!崩铈阂μ袅搜?,看不慣這人前一樣人后一樣的嘴臉。

  林詩如自是聰明過人,她看出這姚公主是直來直去的直腸子,根本沒有后宮那些勾心斗角的做派,她心知她并無無理沖撞一說,可這正牌公主自打見第一面就火氣沖天,毫無由頭,她自是要激將她說出實情才好對癥下藥。

  原來是因為小郡王,詩如回憶了一下,想必是在慕晨門外好心扶了一下小郡王被這位公主看到了,詩如猜到這個姚公主一定心悅江墨染,才會生這一通無名火。

  找到了病根,自是可以對癥下藥。

  她緩言道:“稟殿下,小女名喚林詩如,是揚州知府的長女,自小在揚州長大,與廣陵王府共居江南。小王爺和小郡王與家父共仕多年,以禮相待,作為家眷自是有機會認識的。但小王爺和小郡王都是王族表率,對臣下從來守禮,臣女從未有與之交談。不日前,承蒙長盛晨公主不棄,共邀入府才與小郡王同行,同行月余言語寥寥,郡王身份何等尊貴,唯有公主之尊可相伴同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自絕不敢逾矩?!?p>  李婧姚聽了詩如的解釋,氣自然已消了一半。想著自己因為個男人竟然抓了知府女兒掌摑,確實有些荒唐。但她仗著是圣上長女,又有母族庇佑,自是跋扈慣了的,知錯也不會認錯,便擺擺手說:“給林小姐收拾一間偏殿住下吧,我獨自在這諾大的宮中有些寂寞,也學(xué)著晨兒,邀你來宮中小住幾日。”說完,徑自走了。

  詩如長舒一口氣,也算虎口脫險。雖不能立刻脫身,也總算沒有了危險,她心下合計可以先住下來,再想辦法離開,畢竟誤會解釋清了,這個公主看著也不是真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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