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來是張控鶴監(jiān)!什么風把您給吹來啦!”
杜清檀就和沒看見張五郎紅腫破皮的額頭一般,不問不聞,笑容始終保持在恰到好處的線上——真誠、溫和、恭敬。
幾位太醫(yī)的神色卻很微妙,頗有些難以拿捏。
畢竟張氏兄弟深得圣寵,日常也被算在他們的業(yè)務范圍內。
這照顧對象上了門,不問傷勢是輕慢,問吧,明顯不是什么好事,被罵受氣都是輕的。
于是就都指望杜清檀能夠主動...
意千重
昨夜失眠到天亮,很早就起床準備出差,坐了五個多小時的長途車,車上也沒睡著,這會累得半死,實在撐不住,我先睡為敬,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