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奇并且魔幻的一幕。
八大家族中的林家恬不知恥,把該有的尊貴與尊嚴(yán)全部扔掉,去做雷書俠的狗腿子。
要知道,這種家族都是華國僅剩的貴族!
雷狗子都覺得魔幻,他故意掏出龍刺,就是要試試對方的反應(yīng)。
“這他媽是個什么刀?好像不太簡單呀?!?p> 握著龍刺,雷書俠左看又看,覺得這把刀的背后應(yīng)該很有故事。
沒理由這些家族的人見到龍刺就不一樣了,本來還恪守自己的尊嚴(yán),然后就墮落到底。
“至于嗎?”秦舞埋怨他。
“當(dāng)然至于,我是要把林家給滅掉的,你以為我承他們情?”雷書俠眼睛一瞪叫道:“他們把你給救出來了,這是我做的安排,實際上他林家屁事都沒做?!?p> 他的確想把林家給滅掉,所以才說出那么狂的話,讓林家做他的狗腿子。
本以為對方一定會攜著風(fēng)暴之力向他卷來,可做夢都沒想到對方在見到龍刺之后愿意了。
這就弄得很尷尬了,以至于他滅也不是,不滅也不是。
“你安排的?”秦舞一臉疑惑。
“廢話,我是找到了蘇家,借蘇老爺子的口,讓林滿陽去秦家把你們接出來?!?p> 一切都在掌握中,雷書俠可不是平白無故的給秦征北時間,因為他也需要時間。
這個時間就是把這些家族給瓦解掉,該滅的滅,該廢的廢,該拉的拉,最終讓秦征北陷入孤家寡人的絕境。
“秦宓說她睡過你?!鼻匚瓒⒅?。
“沒有!”雷書俠瞪大眼睛叫道:“怎么可能呀?按輩分得叫她一聲姑奶奶,我雷書俠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我知道爛梨也解渴,但我還沒有饑渴到那個程度吧?”
“說實話?!鼻匚杳嫔簧啤?p> “老婆,我也是有手的人?!崩讜鴤b伸出雙手,很是無辜的說道:“我不明白秦宓為什么這樣說,但我可以非常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她沒有睡過我!”
“我又沒怪你,她的模樣連身為女人的我都喜歡,更不用說你了?!鼻匚柰蝗灰恍Γ骸八司退?,無所謂的,無所謂的,反正也是伺候我老公,咱不吃虧。”
“問題是她沒有睡我。”
雷書俠力爭,心里恨不得把秦宓抽上一千次。
大家都是成熟的成年人,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沒理由說我去4S店試個車就得把車給買了吧?
“你發(fā)誓?!鼻匚瓒⒅?p> “我發(fā)誓——”雷書俠滿臉嚴(yán)肅道:“如果是秦宓睡了我,讓我下半輩子永遠(yuǎn)軟到底!”
“我相信你。”秦舞笑了。
雷書俠溫柔的把她摟在懷里,心中松了一口氣,琢磨著接下來怎么收拾秦宓。
他得發(fā)誓很講究技巧,畢竟他跟秦宓之間只是做按摩。
按摩也就是一個鐘或者兩個鐘,時間長短而已,還能說出去做按摩了就是去睡按摩?
那不是,他跟秦宓真的沒有好好睡過。
……
秦家。
秦征北差點(diǎn)一口老血吐出來,他得知林滿陽把秦舞帶走只是為了還給雷書俠,根本不是要幫他。
“叛徒?。。 ?p> 再怎么憤怒都沒用,秦家把他拋棄了。
而最讓他憤怒的是得知雷書俠竟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跪在秦舞面前……
他差點(diǎn)都要給自己兩巴掌,因為完全低估了秦舞對雷書俠的影響。
如果知道,別說秦宓他們阻攔了,就算整個家族都阻攔,也得利用到底。
因為秦舞能讓雷書俠去死。
“吼?。?!——”
秦征北怒吼連連,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秦宓在哪?!”
他雙目猩紅,暴躁如雷。
“讓她立刻來見我!”秦征北面目猙獰。
到了這個時候,他無法按耐住內(nèi)心的憤怒,不管從理性角度來說還是從感性角度。
因為他們秦家變成了孤家寡人,這個時候倘若不把內(nèi)部肅整清楚,那他秦征北干脆自殺得了。
“是!”
管家退下,用最快的速度帶人去找秦宓。
“呼哧!呼哧!……”
秦征北大口喘息,過了好一陣子才平緩下來,他大步走出房間,轉(zhuǎn)而向秦家后宅的祠堂走去。
祠堂很大,里面全都是牌位,供奉著秦家的列祖列宗。
這里很安靜,平時也沒什么人,只有一個秦家的老人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守在這里。
“列祖列宗在上,我秦家傳承千年,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征北不才,雖為將我秦家發(fā)揚(yáng)壯大,可也算是守住了祖宗的基業(yè),可現(xiàn)在我們面臨內(nèi)憂外患,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跪在層層疊疊的牌位前,秦征北朗聲直言,向秦家的祖宗們闡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
“內(nèi)憂不整,根基不穩(wěn);外患不除,秦家堪危。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孫秦征北無能,所以——”秦征北面色嚴(yán)峻:“請黑衛(wèi)!”
說完之后,他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之后朝守祠老人走去,從懷里掏出一塊虎牌。
這是雞血石做的虎牌,通體血一樣的紅,縷空的虎頭張牙舞爪,透著血腥殘暴的猙獰。
“請黑衛(wèi)!”
秦征北雙手呈出虎牌,遞給守祠老人。
“黑衛(wèi)出,天下亂?!笔仂衾先说吐晢柕溃骸澳阆牒昧耍俊?p> “天下亂也罷,我秦家基業(yè)不能丟?!鼻卣鞅币а赖溃骸笆碌饺缃裰荒苷埡谛l(wèi)?!?p> “黑衛(wèi)出,血成河?!笔仂衾先嗽賳柕溃骸澳阆牒昧??”
“如今只有黑衛(wèi)能鎮(zhèn)守秦家!”秦征北說道。
“黑衛(wèi)出,尸滿山?!笔仂衾先说谌伟l(fā)問:“你想好了?”
“想好了!”秦征北堅定無比。
守祠老人接過虎牌轉(zhuǎn)身走進(jìn)祠堂側(cè)房,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部電話。
“這是……”
秦征北看到電話的那一刻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認(rèn)為應(yīng)該用飛鴿傳書。
對,就是飛鴿傳書。
雖然他沒有請過黑衛(wèi),可家族的記載上都是以飛鴿傳書的方式讓黑衛(wèi)出動。
“本該用飛鴿傳書?!笔仂衾先藫u搖頭嘆道:“可我養(yǎng)的鴿子放出去就被偷,好幾只都拿到了世界錦標(biāo)賽冠軍,唉……”
“應(yīng)該還有鴿子吧?”
“燉湯了。”
“呃……”
秦征北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恭敬行禮退出來,臉上露出暢快之色。
黑衛(wèi),是他們秦家最后的底牌,雖然將近百年都沒出動過,但秦征北絲毫不懷疑他們的逆天強(qián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