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徐家家主可從來沒說過亮銀匕有一對。
更何況,我那把匕首只是從尋常市集處買來,除了能注入靈氣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特殊之處。
不對……或許,能夠注入靈氣,就是這把銀制匕首的特殊之處……
許平腦海一片混亂,看著眼前那一對挨在一起的匕首,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呆愣了半天,許平一只手抓住兩把匕首,嘗試著將靈氣注入。
靈氣分別流入兩把匕首之中,但在亮銀匕中,靈氣自由流動,在銀制匕首之中,靈氣卻流動的不太順暢。
許平低頭沉思了片刻,一咬舌尖,將一滴鮮血滴落在了銀制匕首之上。
刺啦!
鮮血滴落在銀制匕首之上,轉瞬之間,許平握著兩只匕首的手猛然被一陣大力推開,震得許平虎口發(fā)麻。
而那兩只匕首在失去了許平的握持之后,卻并未掉落在地,而是浮在空中,在空中不斷地周轉盤旋。
下一刻,這對匕首驟然迸出金光,直直沖入了許平身體之中。
許平的腦海里,立刻浮現起關于這對匕首的資料。
靈光雙匕,系用奇云礦鍛造而成,天生一對,相輔相成。
雙匕特性不同,一把削鐵如泥,可斬盡天下妖魔;一把蘊靈藏妙,有諸多神奇功效。
兩把匕首皆有靈性,然其性格大不相同,一把熱烈暴躁,一把冷淡如冰。
其二者功效,都須在認同一主之后,才能完全展現。
若是只得到脾性暴躁之匕,即使對其滴血互認,其玄妙效果也只能維持三個月。
同時,每天還需輸入靈氣于其中,否則在使用之時,這單匕有傷到主人的可能。
如果修煉的功決溫順柔和,那么其不一定會要求靈氣的輸入。
若是只得到脾性冷淡之匕,因其靈性,可直接注入靈氣使用,且無副作用。
不過其玄妙之能,并無法展現。
當然,所有這些副作用,在雙匕結合之時,都會盡數消散。
許平一邊吸收,一邊總結腦海中的知識,心潮澎湃。
這可真是撞了狗屎運了!
“看來連徐家家主都不知道這亮銀匕竟和另外一把匕首互相配對……”許平摸了摸下巴,嘴角浮現起一抹笑容。
他已經感受到,空中漂浮著的兩把匕首,和他有了某種聯(lián)系。
“收回!”
許平心意一動,那兩把匕首立刻停止了盤旋,在空中停滯了一下后,回到了許平手中。
伸手握住,許平把玩著兩把匕首,想著是不是得給這兩把匕首都起個名字。
他想了半天,最終沉吟道:“你這把既然叫做亮銀匕,那另外這把,就叫做暗銀匕吧?!?p> 沒辦法,起名廢是這樣的……
“試試亮銀匕的威力!”許平將暗銀匕放在桌上,一手按著桌子,一手握著亮銀匕。
靈氣緩緩注入,許平眼睛一閉,揮起亮銀匕,往桌上一角砍去。
啪!
桌子一角頓時化作齏粉,切口處整整齊齊,完全看不出切割的痕跡。
“真是離譜……”許平咂咂舌,摸了下桌子處的切口,臉上驚詫之色更盛。
見識到亮銀匕的威力之后,許平抓起暗銀匕,注入靈氣,往木桌上一扎。
瞬息之間,木桌先前被砍掉的那個角重又復原,但之前被許平用玄陽鈴燒出的在木桌中央的大洞,竟然也被憑空補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許平只覺得身體靈氣被抽空了一般,陣陣虛弱感傳遍全身。
他用盡力氣,將暗銀匕拔出,收入鞘中,自行修煉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許平靈氣恢復大半,睜眼一看,發(fā)現面前的木桌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這暗銀匕的妙處,是能抽取我的靈氣,讓一個事物回到先前的某種狀態(tài)?但不能持續(xù)太久?”許平眉頭一皺,對這暗銀匕的奇妙之處做出了猜測。
“不管怎么說,有了這雙匕,我以后對付敵人有了更多的手段?!痹S平將雙匕收回,自己來到里間,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此前在天落崖的行動中,許平強行動用玄陽鈴的力量,雖然讓他的五臟六腑遭受損傷,但同時也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雖然極為龐大,但是其中雜質極多,若是長久積累在體內不凈化,甚至可能會影響修為。
所以許平今天的目的,就是將這股力量凈化完畢。
靈氣緩緩流經身體五臟六腑,許平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暴烈的炎陽之氣。
許平皺了皺眉,這炎陽之氣的雜質,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一般來說,凈化體內的雜質的辦法,便是把自己身體當作一個大漏斗,通過不斷地篩選,將雜質一股一股的濾出,最終提純出最為精華的部分。
但是現在許平體內這股炎陽之氣,暴烈至極,若是在體內多次周轉,會對許平的修為造成極大影響。
“嗯……或許我可以利用一下暗銀匕……”許平靈機一動。
我如果自己插自己,會有什么樣的效果……
試試看!
許平掏出暗銀匕,看著那閃著銀光的刃尖,眼睛閉上,往自己大腿之上就是一扎。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同樣的,也沒有血液流出。
許平只覺得體內的靈氣流經暗銀匕之中,在許平的控制之下,溜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自身。
“插在自己身上,似乎可以當作一個中轉站?”許平沉思,嘗試著將靈氣全部注入,然后馬上將匕首拔離身子。
體內的空虛感頓時再次傳來,許平內心卻是一陣欣喜。
既然我不能把自己身子當漏斗,那就把這暗銀匕當作個容器,先把炎陽之氣存于其中,再想辦法過濾!
說做就做,許平再次用右手將暗銀匕插入左大腿,讓自己的靈氣回流。
緊接著,許平深呼了幾口氣,將自己五臟六腑之內的炎陽之氣全部導入到經脈之中。
一股劇烈的脹痛感頓時傳遍全身,許平只覺得渾身的臟器和血管都在鼓脹,仿佛隨時要爆裂開來。
“呃啊……”許平口中發(fā)出低低的怒吼,竭盡全力控制住炎陽之氣,讓它們全力往暗銀匕之處奔去。
炎陽之氣顯然不愿意聽許平的號令,它們在許平的體內肆意奔走,沖擊著許平的五臟六腑。
你們不走的話,那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呃啊?。?!”
許平口中發(fā)出怒吼,握住匕首的手猛一使勁!
暗銀匕離開了原先的位置,開始向上游走。
它刺穿了許平的血脈,刺入了許平的臟器。
許平的身上,被匕首撕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透明傷口。
他面容猙獰,另一只手臂狠狠捏著床沿,捏的床沿都扭曲了形狀。
“給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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