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葉哥,你看這事……和咱也沒有啥關系?!?p> “就是王勛這小子吧,不懂事。”
“我教訓教訓他!”
此時被葉鈞拿住了手臂的王只。
一臉諂媚地向葉鈞說道。
滿臉的嬉皮笑臉,沒有半點正形。
他畢竟也不是傻子。
雖然剛才敢在王勛面前耍橫。
但是葉鈞是什么樣的人。
他還是心頭有數(shù)的。
這是被二房親自承認的人。
但是憑借這一條。
就是容不得他放肆。
而且剛才的形勢,他也是看到了。
這王豐都在葉鈞面前讓步。
這說明了什么?
旁人或許還不了解王豐。
但是王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王豐是什么樣的一個性子。
這人雖然看著有些溫吞,看上去也是斯斯文文的。
可是,骨子里那事傲得很。
特別是看重自己的臉面。
這種事,也是非常正常。
畢竟活在了上流社會。
都是活一張臉皮。
若是誰落了他面子。
那是萬萬不行的。
這就是上流社會人的通病。
王豐也是如此。
可是這個時候。
卻是為葉鈞讓步。
這事,就能說明很多東西了。
葉鈞淡淡的看著被自己架著手的王只。
冷聲說道:“為什么動手?”
王只聞言,臉色一白。
看著自己的裝傻賣楞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而是面色微微沉下來說道:
“葉哥,我剛才不是說了?!?p> “這是王勛那小子自己挑事么,這可怨不得我?”
“是嗎?”
葉家冷哼一聲。
朝著周圍的人,眼神凌厲的掃過。
“那誰出來說說,王勛是怎么一個鬧事的?”
“出來給王只做個見證?!?p> 葉鈞這話一出。
周圍的人皆是一驚。
這個時候出去?
這不是撞在霉頭上了么。
這葉鈞現(xiàn)在這個架勢,擺明了就是要收拾王只。
現(xiàn)在站出去,不就是給人拿住把柄了么。
而且,也可以說是。
和葉鈞形成了一個對立面。
但是,這些人雖然看得懂形勢。
可是,還是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其中就包括了這幾個剛才駕著王勛的人。
還有的,就是和王只同一脈的兄弟。
一共是七八個人。
這幾乎就是一個利益團伙了。
他們之所以敢站出來。
也是有一定底氣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
這就是一個不足輕重的小插曲。
葉鈞就算是要借題發(fā)揮。
也是做不到什么事。
而且,這又是王豐的婚禮。
依照王家對于這場婚禮的重視程度。
這么一點小打小鬧。
他們也有理由相信,葉鈞是不可能把這事鬧大。
所以,他們站出來了。
一站出來。
就是你一言我一語,沖著葉鈞說起了話來。
“葉少爺,剛才可是王勛挑事,我們這些人都是看到的。”
“沒錯,明明只哥只是在和我們說話,這王勛就是跳出來找事?!?p> “就是呀,這王勛也是太霸道了一些,一言不合就上來挑事,我都看不下去了?!?p> “還有,葉少爺,你別看是王勛挨了打。你看我,剛才阻攔他的時候,他給我撓的,你看這……這王勛真是一個混賬?!?p> “葉哥,你看咱們都是本支的,沒必要朝著旁支的說話。這事若是落到了老祖宗耳朵里,可就不好聽了?!?p> “咱們現(xiàn)在還是得以豐哥的婚事為重,這本來就是一點小打小鬧,我看這事就這么算了?!?p> “算了吧,咱們都不給王勛計較了。葉哥,你也就別在這里小題大做了?!?p> 這些人說話的套路,真是老母豬帶胸罩。
一套接著一套。
各種話那就是張口就來。
若是沒有看過全程。
知道,王勛是因為王只那些話中的含沙射影,怒而與王只發(fā)生了沖突。
不知道,還真以為是王勛主動找麻煩。
這些人的口才,還真是能夠顛倒黑白。
而且,剛才王勛所處的地方。
正好就是王只和他幾個兄弟閑聊的地方。
王勛所在的地方。
身旁并沒有兄弟在。
所以,這個時候能給王勛佐證的人都沒有。
王勛此時也是滿臉的怒氣。
他雖然很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現(xiàn)在他一沒有證人。
二來,這些人又是抱團的。
自己就算是有證人,也未免能敵得過這眾口鑠金。
他現(xiàn)在一個大老爺們,簡直都要委屈得落下了淚來。
看著王只那副沾沾自喜的小人嘴臉。
他真恨不得上去撕爛他的嘴。
可是,他不能做到。
難道這事真就是這么算了?
王勛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忿與不甘。
以為這事可能就這么不了了之。
畢竟,他的份量。
還不足以讓二房為他不顧是非黑白。
給他去出這個頭。
這個道理,就很簡單。
他們家即便是二房親近。
但是在這個情況下。
二房處理事,也是得看證據(jù)的。
不能因為這私情,就公然袒護他。
不然,這事若是鬧大了。
不僅僅他日子不好過,就連二房可能也因此落得了一個處事不公的名聲。
他倒是還好。
可是二房若是在這個時候落了這個一個名聲。
那就是大大的不妙。
之前就曾提到過。
老祖宗王道靄是屬意王天明接任族長之位。
如果,讓二房落下了一個處事不公的罵名。
對于王天明接任族長這一件事。
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這么一來。
他這點委屈,和這種可能發(fā)生的壞事相比。
就算不得什么了。
這個時候,王勛都不想要什么公道了。
也想要盡快結束這場鬧劇。
可是,事實正會如他想象般發(fā)展么?
答案是否定的。
即便是聽到了這么多人的陳辯。
葉鈞卻還是把這王只的手臂。
完全沒有放開的架勢。
神色也是隨著這些人的話語,越發(fā)變得冷漠。
最后,冰冷的神色直接正面對上了這個笑得一臉的得意的王只。
“你在笑什么?你很得意嗎?”
葉鈞冷聲問道。
王只被葉鈞這個氣勢所震懾住了。
連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但是,神情之中。
還是藏不住的得意。
因為,他今兒不僅收拾了二房的走狗。
這葉少爺現(xiàn)在也是拿他沒有法子。
這種惡事做盡,沒有得到懲罰的感覺。
怎么能讓他不感到得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