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如何,傷害了我的家人,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給我付出代價。”
葉鈞現在渾身充滿了戾氣。
冷漠地看著許文杰。
到了現在這個關口。
許文杰終于是放棄。
也是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原本這事,她就已經查出來了。
可是存了一些小心思,想要討好一下這個小靜的爹媽。
對于葉甜甜這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也沒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小丫頭,欺負了就欺負了唄。
又沒有人給她出頭。
可是今天,她終于知道自己錯了。
而且錯的離譜。
這個葉鈞的雖然是個鄉(xiāng)下小子。
但是他所掌握的秘密。
還有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清楚。
卻是自己這個久經權勢場的人。
也是不能掌握的。
她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
這個男人,簡直無時無刻都讓她恐懼著。
現在,也不得不聽從這個男人的指令照辦。
許文杰領了命令。
就離開了。
……
莫約七八分鐘之后。
許文杰回來了。
同時,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生得還算漂亮。
但是比起自家妹子來說。
少了幾分精致和靈氣。
多了一些匠氣的雕琢。
屬于和葉甜甜站在一起。
雖然兩個都是小美女,但是她一定會是顯得不起眼那個。
原本聽小妹說了挺多關于這個小靜的溢美之詞。
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而且。這個小女孩雖然穿得精致。
但是臉上申請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虛偽。
就是那種看著你在笑。
但是你就覺得她笑得怪怪。
像是一個拼接上去的笑容。
眼神中,有著一般小孩的沒有的深沉和算計。
葉鈞自從得到了【武侯八卦陣】以后。
里面【坤】位所傳授的知識。
就叫做相面之術。
這一點也是諸葛武侯的絕活。
最為出名的一個典故。
就是諸葛武侯斷言魏延生有反骨。
這就是典型的相面之術。
做為武侯的傳人。
這種小技巧自然也是學了一些。
也非常實用。
即便是不用觀氣之術。
就憑著一個人的微表情和面相。
葉鈞也能將一個人的性格了解得透徹。
總之來說。
這個叫小靜的女孩,絕對不是善茬。
真不知道當初葉甜甜怎么和她當上朋友的。
經過這個教育。
葉鈞決定,以后葉鈞甜甜的朋友,都得自己過目。
不然等再次發(fā)生這種事,或是比這更嚴重的事。
自己想要補救都晚了。
不管現在如何懲罰小靜。
葉甜甜被傷透的心,又該怎么挽救?
而且,現在還是葉甜甜不知道是她最好的姐妹出賣了她。
若是等她知道了這個事。
真不知道她會難過成什么樣。
葉鈞此時收回了打量小靜的目光。
沉聲對許文杰和小靜說道:
“許老師,你站到一邊去。”
“小姑娘,你站到我這邊來?!?p> 葉鈞的聲音很冷漠,聽不出來什么感情。
許文杰卻是不敢違抗。
剛被葉鈞抽了一巴掌的記憶,現在還清楚的留在腦海中。
她現在是葉鈞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省得遭了些皮肉之苦。
許文杰是站到了一邊去。
可是小靜此時卻是回過了味來。
她并不傻。
甚至來說有些超越同齡人的聰明。
不然也不會想到這么陰狠的毒計,害得葉甜甜被全班排擠。
她此時壓根就不聽葉鈞的話。
而是走到了許文杰的身邊,緊緊攥住了她的衣角。
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說道:“許老師,這人是誰呀,我才不要和他待一塊呢?!?p> 許文杰聽了這話,也是一臉苦笑地看著葉鈞。
等著他的指示。
葉鈞見這個小靜這般做態(tài),也不勉強。
冷冷笑著說道:“你就是小靜吧,我是葉甜甜的哥哥,葉鈞,她應該給我說過我吧。”
小靜聽到了這話。
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
但最后,在她臉上出現么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笑著對葉鈞說道:
“葉哥哥,甜甜當然給我說過你,還說要帶我見你呢?!?p> “我和甜甜可是最好的朋友呢?!?p> 她現在笑得一派的天真可愛。
若是不知道她干的那些陰損事。
可能還真能把她當成天使一般的小孩。
可是葉鈞已經了然真相。
哪能還被這個小惡魔所欺騙。
同樣報以微笑說道:“那可真是不湊巧,我要是早見到了你,一定要把你的舌頭給剮了下來,讓你知道一下,什么把拔舌地獄?!?p> “看你年紀還小,估計不知道什么是十八層地獄吧。”
“那葉哥哥就給你說說,地獄里面收的都是犯了錯事的人,里面有刀山油鍋,可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只有那拔舌地獄,是專門整治那些背后嚼人舌根子,造謠傷人的惡人、”
“你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偏偏長了一條惡毒的舌頭。你說我該不該給你拔一下?!?p> 葉鈞這一番話,說得極端的可怖。
加上一雙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小靜。
叫這個小女孩害怕到了極點。
她越聽葉鈞描述,就越覺得下一刻會被他拔掉舌頭。
等葉鈞講完,她整個人都已經躲到了許文杰的身后。
只敢探出半張臉來看葉鈞。
葉鈞看著她這般畏懼的模樣。
心頭并沒有什么開心的情緒。
因為這種人,最善于偽裝。。
自己講了這番話,還不能嚇出她的原型。
說明了,她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狠人。
“小靜,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講,現在說,我興許還能放你一馬?!?p> 葉鈞給了小靜最后一個機會。
如果她原意站出來,給葉甜甜當著全班同學賠禮道歉。
自己還是原意給她一個機會。
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
還是一個女孩子。
一般來說。
葉鈞更愿意給女人多一些的機會。
但是這個機會如果她把握不住。
那么在葉鈞眼里。
就沒有什么男女之分了。
通通得視為敵人處理。
對于敵人。
等待他們的只有無盡的嚴寒與冰冷。
各種殘暴陰毒的手段。
葉鈞在這方面,從來不算是一個講究人。
敵人,往死里邊弄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