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過分甜膩(2)
過去,她的確有些漢子,可是自從和姜岸在一起后,她變得有女人味多了。
“這段時間先安心玩,不要去上班了。”姜岸吻了吻她的唇角道:“等婚禮結(jié)束后,我?guī)闳ザ让墼?,好不好??p> 田苗苗玩著他的頭發(fā),道:“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啊?”
姜岸?!懊孛?。”
“切!”田苗苗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想知道呢。!”
姜岸笑而不語,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
田苗苗低垂著眸子,眼中黯淡幾分。
姜岸什么時候給她求婚啊,他是不是壓根就沒打算求婚,直接舉行婚禮了啊。
一想到這些,田苗苗就有些難過。
姜岸的手不老實的游走過來,田苗苗沒什么心情,甩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睡覺。
“我困了,睡覺吧?!?p> 姜岸愣了一下,“好,你先睡吧,我還有工作要忙?!?p> 說完,他起身就離開了,還給她貼心的掖了掖被子。
田苗苗氣得起身將枕頭砸在他離開時的方向。
狗男人!
就知道忙工作忙工作,把她給忙丟了他就有的哭了!
——
深夜。
商為淵靜悄悄的離開了。
讓自己的得力下屬看護著阮彌箏和小奶包。
徐建洲是跟了商為淵七年的保鏢首領(lǐng),他帶著商為淵去了地牢。
昏暗,陰沉,潮濕。
厚重的金屬門打開時,可以聽到老鼠吱吱吱的聲音。
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有的時候會踩到水坑,會濺起水花來。
頭頂上不時與水滴滴落下來,砸在身上,冰冰冷冷的,能讓人骨子都跟著疼痛。
地牢的最深處,可以隱約聽見一個女人的空空的笑聲,十分詭譎,讓人頭皮發(fā)麻。
商為淵在徐建洲的帶領(lǐng)下最終在最后一扇門的門口停了下來。
徐建洲打開厚重的金屬門,門緩緩開了。
這間牢里,潮濕陰暗,而且有一股很惡心的發(fā)霉味道。
讓人作嘔。
而最深處有一個穿著破衣爛衫的女人正蜷縮著,身子顫抖著,在笑。
她的旁邊扔著好幾個已經(jīng)啃過的死老鼠的尸體。
商為淵邁進一步,徐建洲擋在他身前,搖了搖頭。
徐建洲先走進去,就在即將要靠近女人的時候,女人猛地轉(zhuǎn)過頭來。
她的嘴角全都是血,臉上也迸濺了很多滴血滴,頭發(fā)亂糟糟的如枯草,一雙眼睛混濁又帶著笑的看著徐建洲,讓人頭皮發(fā)麻。
“商任菲?!毙旖ㄖ蘩淅涞慕兄拿郑骸澳氵€記得我么?”
商任菲茫然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無比驚恐的往角落里躲藏,雙手抓著枯草般的頭發(fā)發(fā)了瘋一樣的尖叫著:“啊啊啊??!鬼??!鬼??!”
徐建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不是鬼,我是徐建洲。”
商任菲不停的顫抖,嘴里呢喃著:“徐建洲……鬼!徐建洲……是鬼!”
當年商為淵的一聲令下后,便是由徐建洲將商任菲關(guān)在這里面的。
看見商任菲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徐建洲蹙眉,轉(zhuǎn)身對商為淵說道:“她瘋了?!?p> 商為淵看著商任菲的眉眼間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便知道她是自己的姑姑。
但他失去記憶,對她沒有恨意也沒有親人相見的那種激動。
他毫無感覺。
就像是司空見慣了這種瘋子一般。
不過徐建洲和他說,商任菲是他命令關(guān)起來的。
那么也就是說,自己曾經(jīng)對商任菲一定是恨之入骨。
“把她放出來。”
商為淵冷淡的開口。
徐建洲點頭,他知道主子把商任菲關(guān)在這里三年,她已經(jīng)瘋了,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
徐建洲拉著商任菲,強行忍住她身上的惡臭味。
“出來!”
商任菲一頓掙扎,對徐建洲連踢帶咬。
商為淵走上前,一個手刀將她劈暈了。
徐建洲問商為淵:“接下來怎么辦?”
商為淵,“先把她送回家,讓傭人給她洗個澡?!?p> 他不是可憐商任菲,而是她的身上太臭了,他潔癖很嚴重。
“然后再請一個心理醫(yī)生來,對她做檢查?!?p> 徐建洲點頭:“好。”
——別墅內(nèi)。
阮彌箏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
自從無意間聽了商為淵殺人后,她每天見到商為淵就像是見到惡魔一樣躲著藏著,也不敢說話,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然而,她每個夜晚都會夢見一些血腥殺人的場景,就仿佛那些個人是她殺的。
當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攤開手掌心看著有沒有血。
商為淵雇傭了一個營養(yǎng)師和一個全職保姆。
保姆是宋嫂,很靠譜。
商為淵不在的時候,會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太太,今天我們吃點什么?”宋嫂過來小心的問道。
阮彌箏低頭;“隨便吧……”
商越瑄恢復了上學,整天不在家,偌大空曠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阮彌箏覺得很是無聊。
宋嫂嘆了口氣,正要說什么,忽地門被打開了。
只見商為淵邊脫外套便往這邊走,身后的徐建洲扛著暈過去的商任菲走到宋嫂的面前。
阮彌箏看見商任菲可怕的樣子,不由得后退了幾步,然后就被商為淵抱住了。
被他抱住,阮彌箏心中的懼怕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他的身上,有一股潮濕的味道。
商為淵松開她,摸著她柔軟的發(fā)安慰道:“沒事的,乖,我在這呢?!?p> 阮彌箏低頭,“你……你去洗澡。”
商為淵楞了一下,隨即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商為淵無奈的笑了笑,然后拉著她一起上了樓。
這三年,她都沒怎么和他說話。
商為淵還是受寵若驚的,這一次。
“你拉著我上樓干什么?”
阮彌箏抬頭問。
“等我洗完澡,我們在一起下去?!?p> 商為淵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不想讓她一個人在樓下,萬一商任菲那個瘋子把她給傷著了怎么辦。
“哦好吧?!比顝浌~雖然心里面直犯嘀咕,可嘴上還是十分聽話。
樓下,徐建洲吩咐宋嫂要把商任菲洗干凈,再換一套新的衣服再讓她出來。
宋嫂便領(lǐng)著商任菲進了一樓平時的浴室給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