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溫如意這么八卦。
楚言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就有這么個奇葩的朋友呢,真是什么都問得出口!
“沒有,他只是去我房間坐坐?!?p> 楚言擺手就道。
溫如意打量了下楚言,看她哪哪都停正常的,這才信了她的話。
“你大晚上的怎么想到來我家了?”
楚言也問起了她。
溫如意拉著楚言的手說道:“言兒,我爸要讓我相親,聽他這么說,我嚇得穿的都沒拿就從家里跑了出來…”
楚言:“……”
溫如意扯了扯楚言的衣角說道:“言兒,接下來又麻煩你,收留我了。”
就知道她會說這話。
楚言倒也沒有重色輕友,開口就跟溫如意分析了起來:“我可以收留你,可這也不是辦法啊。你總不能一直都不回家里去吧!”
“你說的對,所以我打算自己租房子住,不過我今天就想住你這?!?p> 溫如意嘟著嘴一副委屈巴巴的道。
楚言繼續(xù)勸道:“你爸那么寵你,你好好跟他說呢,畢竟他也想你幸福不是?”
“沒用的這事上他可專制了。說什么這些都是他的好朋友的兒子,一個個都是極好的,絕對會對我好!”
溫如意生無可戀的倒在沙發(fā)上。
楚言思量了下說道:“那以后就好好的找一個男朋友,然后帶回家,跟你爸說你有想嫁的人了,讓他別操心你的婚事了…”
“我也想呢,去哪找呢。”
溫如意繼續(xù)躺尸。
楚言躺了下來說道:“肯定會找到的,如果你想跟你爸打持久戰(zhàn),那你可就要想好你生計的問題了,我看那些電視里都是這演的,孩子不聽話直接停了他的卡…”
“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得趕緊將我爸給的卡,轉(zhuǎn)些錢到我自己的卡里。”
溫如意蹭的坐了起來。
一轉(zhuǎn)就是五百萬。
楚言瞅著真是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說的是對,還是錯。
作為朋友。
楚言自然是想看到她好的,出聲就問道:“如意,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沒想過你到底要做什么嗎?”
溫如意正在想要不要再轉(zhuǎn)點錢呢,就聽楚言這么問。
她神情一頓,好一會兒才說道:“言兒,我想當(dāng)明星,我喜歡唱歌、跳舞,喜歡表演…”
“那就去做!”
楚言雖然覺得娛樂圈不怎么好,但也總有清流不是?
“可我爸想讓我管理公司。”
溫如意惆悵的道。
楚言想了想說道:“你們家就你一個,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你也可以跟你爸商量,說給你幾年的時間打拼圓夢,過了這幾年你再回去管理公司?當(dāng)然這期間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學(xué)學(xué),總歸多學(xué)學(xué)就是好的…”
“這倒是個辦法?!?p> “言兒你真聰明!”
溫如意朝著楚言就親了過來。
不過被楚言給攔住了:“我如今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不能隨便親我了?!?p> “男朋友?”
“君弦?”
溫如意湊近就問。
楚言小聲回道:“嗯吶,不然他怎么可能在我們家呢,說起來我和他發(fā)展挺迅速的,我們要結(jié)婚了!”
“啥?”
溫如意不可置信的坐了起來。
楚言只得又重復(fù)了下先前的話,溫如意抬手就摸她腦袋:“言兒,你沒發(fā)燒啊,咋說胡話呢,你和他才認(rèn)識多久呢,你就要和他結(jié)婚了!”
君弦聽到這話。
他邁步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隨后一臉淡定的來到楚言身邊坐下,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感情的深淺不在于認(rèn)識得久,有些人認(rèn)識多年不還是朋友?”
“你了解言兒么,你知道她喜歡吃些什么么?你知道她最喜歡什么,最怕什么么?”溫如意盯著君弦就是一番質(zhì)問!
“我知道。”
君弦一一道了出來。
溫如意看他說點不差,不服氣的道:“你這么了解她,你是不是早有預(yù)謀呢?”
楚言笑了。
“好了,如意,你太高看我了,我有什么讓他圖謀的呢,再說我的家世還沒有他好呢!”
完了,完了。
她家言兒陷進(jìn)去了。
溫如意一把將楚言拉了過來。
“沒什么圖謀的,你長得不好看嗎?我看他就是饞你身子,你不知道有句話這么說的嗎,一見鐘情的感情不是見色起意,就是…”
說道后面溫如意不知道怎么說了。
她誒了聲道:“反正,我看他的樣子就是見色起意,言兒你還是在等等看看,別做讓你后悔的事…”
“如意,我先追的他。”
楚言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道。
“啥!”
溫如意的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tuán),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所以要饞,也是言兒饞我?!?p> 君弦笑著說道。
溫如意無語了。
楚言笑了笑問:“如意,你吃飯沒?”
“沒?!?p> 溫如意委屈巴巴的搖頭。
“等著,我給你做點去!”
楚言起身就往廚房走,君弦順勢坐到了對面的沙發(fā)去。
在楚言走后。
溫如意仔細(xì)的打量起了君弦,之前覺得他這人挺冷的,眼下對她也是這樣,不過他對自家言兒還是挺好的。
打量完。
溫如意就放起了狠話:“喂,我告訴你,你別讓我知道你對言兒不好,否則看我不和她一起揍得你哭爹喊娘。”
君弦隨口回道:“放心絕對不會有那么一天,倒是你如果以后有誰欺負(fù)你,你告訴我們,我和言兒一起幫你揍他!”
聽著好像很義氣,可她怎么覺得哪里怪怪的呢?
想不明白。
溫如意索性不想了,走去廚房就跟楚言說起了話。
因著溫如意要在這住。
楚言就只得讓君弦走了。
她才送他到門口,君弦就拉住了她的手:“不如,跟我一起回去,把這個房子留個她住?”
“你走吧,我真要這樣做,如意那丫頭又該說我重色輕友了。”
楚言眉眼帶笑的說道。
君弦拉著她親了親說道:“她說你重色輕友,你就不怕我說你重友輕夫?”
“我們家相公這么好,怎么可能這么說呢。”
楚言回親了他一口說道。
君弦輕刮了下楚言的鼻梁,不由分說的道:“小丫頭,你就知道給我戴高帽子,今晚我可以離開,不過只這一晚,明天她要還在這,你就來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