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哪怕是太監(jiān)都想證明自己可以,何況是根器正常的人。
此刻,許光汗如一頭憤怒的獅子撲上來,要搶奪許莉。
可惜出手太無章法,被程瞎子輕松推開。
當(dāng)然也有程瞎子個人武力值在內(nèi)。
畢竟其身高不足一米七,卻被楚燁鑒斷跟一米九肌肉爆炸的阿海同等級,可想而知能力多強。
相反的,許光汗這些年太富有,太順利,早已疏于肉身訓(xùn)練,被擋掉不冤枉。
不過,其并不放棄,穩(wěn)住倒退身形后有拔腿沖上來。
程瞎子再次出手擋回去。
一次、兩次、足足十多次,許光汗契而不舍。
程瞎子覺得火候夠了,按住許光汗的肩膀,道:“有本事就做給我看,光叫只會顯得無能。”
“你他媽的弄我女人,你還敢……”許光汗暴走狀態(tài)雙手亂舞。
許莉在程瞎子暗示下松手上前,主動被‘抓’。
接下來畫面,肯定是兒童不宜,程瞎子識相的后退,出門后還順手帶上門。
出來看見楚燁爬在小窗前偷瞄,瞬間面色黑沉上前扯住后領(lǐng):“你還沒滿十八周歲,看個屁啊?!?p> “再過半月就是,四舍五路也差不多,難得有現(xiàn)場畫面我得把細(xì)節(jié)記住,好等下給談判留下主動權(quán)?!背钍种杆浪揽圩ι系窨?。
“扯淡,這樣一來只會搞砸?!?p> 不得不說,冷靜下來的程瞎子,比楚燁可正常多了,不被借口忽悠,擔(dān)起哥哥的責(zé)任,硬是給拽離開,把空間讓給人情侶。
到花園了。
楚燁被松開后,道:“不能親眼看,我還可以聽。”
“不許開啟聽力?!背滔棺拥裳鄣馈?p> 他是認(rèn)真的,楚燁還沒完全成年,有些事真不能碰,畢竟要長身體。
“收起殺氣冷靜,我這人可不愛八卦別人的家世?!背钅槻患t心不跳道。
他還沒斷奶就不要臉,大興村的人都知道。
程瞎子雖不是村里人,但就在隔壁,楚燁能走路就認(rèn)識,自然不會有什么感覺,把他按在花園椅子,道:“太侮辱人了,要是我的話,肯定受不了?!?p> “我刺激你,只是讓你不被恐懼占據(jù)而已,誰知道你瘋了,一上嘴就說自己玩過尸體,”楚燁斜眼鄙視道。
程瞎子搖頭道:“我只是說玩尸體,他自己會錯意,主要是我被你誤導(dǎo),太入戲感覺不地道?!?p> “行了,你道德感也沒那么高,再說他邁出堅強的一步,是大好事。”
楚燁正經(jīng)起來,把剛拿到兩個物件拿出來,道:“我撿到的漏,大約八千塊就能拿下來,到時候我在出手一雕,價格坐火箭,整個五六萬不是問題?!?p> “價值無法量化的九龍博海,你都能整出骨折價,只賣三億還強迫其他人接受,結(jié)果現(xiàn)在你跟我說,為五六萬塊興奮?!?p> 程瞎子實在不理解,吐槽道:“你越長大腦袋渾水越多?!?p> “嘖,不一樣,九龍博海是黑算命送來的人情,我沒得選擇,而手里頭兩塊是可以的,所以你得算上無法衡量的自由?!背钫J(rèn)真解釋道。
“對不起,無法理解你們神經(jīng)病的世界。”程瞎子說道。
楚燁抽手豎起中指,鄙夷道:“比起瘋,你不遑多讓,好意思說我。”
“除了尸體,你認(rèn)為我哪兒……嗯?就結(jié)束了啊。”
程瞎子正想反駁,屋子里沒動靜了,有點錯愕不敢相信,真就是三分鐘。
“算上脫衣服接吻,戰(zhàn)斗力比想象中的低多了啊?!背钜荒槹素缘?。
程瞎子回頭瞪了眼,接著一臉同情,道:“神農(nóng)、扁鵲等古代名醫(yī),有給你托夢傳什么偏方?jīng)]有。”
“噢,你也不行了嗎?”楚燁怪笑道。
“你正經(jīng)點,我是真同情許光汗,好嗎?”
“是哦?!背钍掌鹦δ?,嚴(yán)肅道:“如果等下找他買尸體,他獅子大開口,你準(zhǔn)備這么辦?”
“老子折斷他的根器!”程瞎子脫口而出。
“呵,我就當(dāng)你假慈悲?!?p> “不是,你不拿尸體說事,我肯定不會反應(yīng)那么激烈,我會……”
“別屁話?!背罾浜叩溃骸安荒媚阕钤谝獾谋扔?,讓我看你吹牛說假話???”
這時,他聽到屋里穿好衣服的響聲,就讓程瞎子收起心思,準(zhǔn)備好跟許光汗談判。
他們幫忙對方打破陰影,行駛男人基本功能,只是要到了見面的機會,至于談判優(yōu)惠,那可不包含在內(nèi),鑒于對方是個地位高的老生意人,可不能半點馬虎。
門開了,是許莉。
從表情上看不出許莉內(nèi)心真實情緒。
不夠展示不重要,楚燁兩人聯(lián)袂登上臺階,進入大廳。
許莉已說了計劃的經(jīng)過,所以許光汗沒有敵視,邀請楚燁兩人入座。
隨后許莉泡茶。
三人隔桌對視,都默契不提剛才的事,楚燁先客套一番,隨后把兩個物件放桌上,表示愿意收。
生意歸生意,許光汗一點都沒給好處意思,開口一件五萬。
楚燁有預(yù)判,淡定得很。
程瞎子可沒有。
不過現(xiàn)在沒在演戲,楚燁也沒性命之憂,他在尸體技術(shù)上害怕許光汗本能又占據(jù)心田,所以沒做反應(yīng),甚至大腦一片空白。
為不浪費時間,楚燁直接開口砍刀五千塊,是兩件一起。
“小兄弟,生意不是這樣做的?!痹S光汗警告意味很濃厚。
“這只是小菜,那個才是我想要的?!背钪噶讼掠覀?cè)的大廳正中的棺材。
“噢,有趣。”許光汗瞇眼,道:“你可知道棺材的來歷?”
“棺木中的寶石血年木打造而成,明朝梁州大員成少保受賄,給自己準(zhǔn)備的,后來事情暴露被抄家,有人做了些手腳,棺木被燒毀,幾年后在西北市場出現(xiàn),最大的大米商人良聲,受高人指點,花了三萬兩白銀買走?!?p> 楚燁從容分析:“換算現(xiàn)在的價格差不多七百萬上下?!?p> “嗯,講得不錯,但不知小兄弟是疏忽還是不知道,良聲之后還有大人物收藏,價格可就不是三萬兩了?!痹S光汗面無情緒說道。
這時,許莉提著燒開是水壺過來,給茶壺加水,她還是感謝楚燁出謀劃策,讓自己卡了五年的任務(wù)完成,所以用眼神暗示,良聲之后的收藏家,跟許光汗祖先有關(guān)系。
這點楚燁是知道的,心里依舊頗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