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寒潭清的妖獸被面具人打退,不過面具人很快就要消失,他提醒寒潭清:“姜姑娘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她的犧牲希望你不要辜負!”話音剛落,面具人消散。
寒潭清藏好玉簪在胸前,仔細端詳了斬魂魔刀:“流螢!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辦到!”
姜飛飛身邊站著四個魔獸,分別有風雨雷電的力量,其中一個魔獸一張嘴,陵城已經(jīng)被淹沒在水里,這里在也不是原來的樣子。
寒潭清自然不被影響,他甚至比岸上更加敏捷,活動自如。提起斬魂魔刀,他以光的速度穿過其中一個魔獸的身體,那魔獸應聲倒地。其余三個魔獸包圍寒潭清,分別用自己的力量攻擊他。
寒潭清躍上妖獸的肩頭,從上往下一刀下去,這個妖獸中刀后隱身了。余下的妖獸用爪子四處踩踏,地面裂開一個大口子,寒潭清失足墜落。
“死了!”姜飛飛親自去看,她走到裂縫邊,黑糊糊的深不見底,她心情大好!轉身就走!
斬魂魔刀被插進裂縫壁上,他僥幸逃脫!趁著透進來的一點亮光,他一躍而起,準備與姜飛飛一戰(zhàn)。
發(fā)現(xiàn)寒潭清的意圖,三只妖獸再次用腳拍打裂縫,他被巨石帶下深土。
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他發(fā)現(xiàn)一個出水口。上次化骨水的毒尚未解清,再加上妖獸的伏擊,寒潭清靠在角落休息,恢復一下元氣。
“寒潭清!你沒事吧!”姜流螢從黑暗中走來,握住他的手,一臉心疼?!傲魑?!”寒潭清緊抱住她,“為什么不聽我的話!我說了會護你周全!”“傻瓜!我沒有走!我就在你身邊!”姜流螢身子變成透明的煙霧消散了。
“流螢!”寒潭清醒過來,手臂很是無力,已經(jīng)提不動斬魂魔刀:“怎么回事!”他感覺體內(nèi)的靈力在慢慢消散,身體上的傷口并沒有很快愈合。
“原來在這!”隱身的妖獸抓住了失去靈力的寒潭清,他無法反抗,只能任它擺布。
妖獸將斬魂魔刀交給姜飛飛邀功:“娘!這把魔刀威力不??!殺死了我一個兄弟!”姜飛飛拿起魔刀:“哼!一把廢鐵罷了,放到武器庫吧!”
寒潭清被綁住手腳,用九道天雷不斷襲擊,他痛到暈厥。姜飛飛帶領三大妖獸占領了附近更多的地界,如今她已經(jīng)成為妖后!
“我還差個妖皇??!”姜飛飛從隔壁花城搶來幾個年輕男子。男子們唯唯諾諾,不敢有絲毫懈怠。一個給她按手,一個給她按腳,長得最好看的才有資格按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姜飛飛對按肩膀的男子很有興趣。男子小聲回答:“我叫楚沁!”姜飛飛指著桌上的葡萄:“去!摘個葡萄喂我!”
楚沁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一步一步挪到桌子旁:“請!”他摘下一個葡萄送進姜飛飛嘴里。他眼睛不敢直視姜飛飛,喂好后又低下頭后退回原位。
姜飛飛邪魅一笑,給他拌了一腳,楚沁坐進姜飛飛懷中:“長得真不錯!”說話間,一個清秀的男子楚沁瞬間被吸成一具骷髏?!梆埫?!”余下幾人連連跪下,邊磕頭邊哀求道?!皠e怕!快起來!”姜飛飛扶起幾個,又是吸了個干凈,沒吸一個,她體內(nèi)的妖力就更上一層樓。
她想著去看看寒潭清,路過妖獸兒子的房間,看見隱身的妖獸將其余兩個妖獸都吸進了自己肚子里。她腦子里一時興起一個念頭:“他一定很好吃吧!”
姜飛飛推門靠近隱身的妖獸葵司:“過來!”“娘!”葵司撲進姜飛飛懷里。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姜飛飛張嘴吸取葵司的妖力,她品嘗著美味,妖力一瞬間提升。
“娘!好吃嗎?”葵司勾起嘴角輕笑出聲。姜飛飛才覺察不對勁,葵司已經(jīng)反吸走她不少妖力,姜飛飛想用親情挽回:“孩子!你這是干什么?”葵司不肯停下反吸力:“娘!現(xiàn)在講這個!太晚了!”他說完著句話,加快了吸收之力,姜飛飛露出骷髏架子。
葵司來到地牢,放開寒潭清:“你就是寒上神!這般落魄無用!不如我們來做個游戲吧?”寒潭清掌心凝聚不起靈力來,他看葵司已經(jīng)脫胎換骨,一定是吸了不少妖力?!笆裁从螒??”寒潭清勉強站起來,望向葵司。
“很簡單!殺人游戲玩不玩?”葵司握住寒潭清單薄的身子,場景一下轉移到人間。
葵司隨手指著一個小孩:“小孩的血至鋼至陽,用來滋補最是不錯!你受了傷,玩游戲前先恢復你的靈力!”
寒潭清不忍傷害一個孩童,他遲遲不動手!葵司反問他:“動手??!你確定不動手嗎?”葵司抬起手臂,掌心放出激光射殺了街道上所有的人:“看啊!我給過你機會!你不選只好我替你選!本來只要死一個孩子,現(xiàn)在整條街的人都要為這個孩子陪葬!”
“不要!”寒潭清咬牙切齒痛恨葵司的行為??九呐乃募纾骸霸俳o你一次機會!這里有兩支風箏!只要你的風箏飛得比我高!我就放了整座城的人!劃算吧!”
寒潭清有了剛才的視覺沖擊,他著急的拿起風箏,放線慢跑起來,一次,兩次,滿身是汗后,他還是沒有成功。
葵司嘲笑著,只見他動動手指,風箏便自動飛到高空。萬里晴空,沒有一絲的風,寒潭清的風箏自然飛不上去?!昂昧?!你輸了!”葵司掌心燃起火焰,火苗迅速蔓延開來,整座城幾分鐘就灰飛煙滅了。
“你!”寒潭清胸口悶出一口血來,他抓緊衣角:“今天我沒有運氣,不想比了!”葵司衣服無所謂的樣子:“那好!明日在比!”撰著寒潭清的肩膀,兩人回到妖域城,也就是陵城,現(xiàn)在應該成為葵司的大本營。
寒潭清這才想起,葵司的出現(xiàn)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三百年前,寒潭清封印了明月山里的白靈獸,打斗時他放走了剛剛降世的小白靈獸,一念之差,如今的葵司正是當年的小白靈獸。
葵司需要找到一個靈力強大的肉體,養(yǎng)成他的妖身,姜飛飛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本是想投進姜流螢的腹中,可無奈寒潭清一直跟江籬流螢在一起,葵司沒有機會下手。
“葵司!我知道你恨我!”寒潭清喊住葵司??巨D過身:“寒潭清!你終于認出來了!不過這游戲才剛剛開始!你加注在我母親身上的痛苦!我會一并討回,這些人都是為你死的!哈哈哈哈哈哈!”
寒潭清嘗試變回龍身,可他沒有成功。失去靈力,身受重傷,他似乎進了死胡同,想要從里面走出來,結果另一條也是死路。
葵司比她的母親還要強,寒潭清當年用盡全力才能封印白靈獸白雪,現(xiàn)在的葵司應該超過白雪,他恢復靈力也不一定能封印住。
“葵司!”一個妙齡女子撲進他的懷里,女子眼睛有眼疾,但能精準投入他懷抱里?!八妓?!你的眼睛我已經(jīng)找到辦法!”葵司挖了一百雙眼睛,沒有一雙合適思思的,葵司明日就是要為思思找到匹配的眼睛。
思思是一朵花妖,修成人形時被道士傷了眼睛,葵司蟄伏時期把她帶在身邊,久而久之兩人有了感情。
“寒潭清!今天我們換個玩法,看到這位姑娘的眼眶了嗎?你一定有辦法找到一雙與之匹配的眼睛吧!”葵司抓來百來個和思思年紀差不多的姑娘!要寒潭清來分辨出有沒有合適思思的眼睛。
“若是有!其他人可以活命!若是沒有!就全殺了干凈!”葵司壓迫著說道。寒潭清既不想受他的威脅,又再想抱住著五百個姑娘性命!真是為難??!
“一,二,三!”葵司數(shù)了三個數(shù),就將五百人捏著粉末!“葵司!你殺業(yè)太重!她的眼睛治不好的!”寒潭清激將他。
葵司捏住他的脖子:“想激怒我!偏不!我要讓你想救救不了!想死死不掉!思思!我們走!”
寒潭清看著兩人的背影,攥緊了拳頭,他拿出玉簪:“流螢!”
庫房里的斬魂魔刀感應到寒潭清的叫喊,它飛出庫房,來到他身邊!“斬魂魔刀!”寒潭清接過它,魔刀自身變得輕盈,他就算沒了靈力,也可以操控。
劈開手鏈腳鏈,寒潭清提刀去尋葵司:“葵司!我知道靈力恢復的辦法了!”他用斬魂魔刀的刀尖割破手指,血滴上魔刀后,耀眼的金色光芒破除了壓制靈力的妖韻。
“思思!躲開!”葵司沒想到寒潭清這么快破除了他的妖韻!“小看你了!”葵司手中生出雷星長斧,劈開一條裂痕。裂痕的那邊是冰天雪地的雪窟。
兩人一起進入雪窟,電光火石,空中不時綻放著耀眼光芒!雷星長斧和斬魂魔刀的較量開始了。力量和速度方面,兩人相差不大,葵司甚至還比寒潭清高一點點!雷星長斧的沖擊力也比斬魂魔刀要強。唯一一點斬魂魔刀可以輸送自己刀內(nèi)的靈力給持刀者,打斗過程中,誰的耐力好就可能會獲勝。
寒冷的環(huán)境和兩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拼勁,葵司稍微有點敗落。寒潭清給的招式看似平淡,但在對方做出防御招式后寒潭清立刻變換了招式和進攻方向,給對手以猝不及防。
“當年!你就是用這一招封印我母親的吧!不過我不是她,真正的實力現(xiàn)在才展示出來呢!接招吧!”葵司調整狀態(tài),寒潭清后背被斧頭劈中,他單膝跪地,大口喘氣。
“呵呵!這樣就不行了!”葵司趁機挑走寒潭清手里的斬魂魔刀,斧頭再次劈了下去。
寒潭清猛噴出血花,俯身到地??居夷_踩在寒潭清胸前:“寒潭清!你也有今天!不過我可要留著你陪我玩游戲呢!”
“那恐怕不行!”寒潭清抓住機會,拌倒葵司,玉簪直直扎進葵司心口:“妖啊!永遠也改不了贏了就驕傲的壞毛??!你以為自己贏了,就對我放松了警惕!”
葵司拔出玉簪,一把推開寒潭清:“呵呵呵!你也受了傷!我沒有輸!”心口的血液如噴泉一般并發(fā)出來,將本來潔白的雪地染出一片鮮艷的色彩。
寒潭清半撐著爬起來,尋來斬魂魔刀后再補了一刀,葵司徹底魂飛魄散!他撿起沾血的玉簪,小心擦拭干凈。本想留個念想,結果玉簪被葵司的妖血污染,化為飛灰。
葵司死了,玉簪也沒了,斬魂魔刀完成使命,姜流螢的靈魂再入輪回。寒潭清揮手恢復了人間本來的原貌,熱鬧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回到南海龍宮,閉關修煉順便養(yǎng)一養(yǎng)這一身的傷。“殿下!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狼護衛(wèi)忙前來攙扶?!安淮蚓o!小傷!我要你閉關!你要守好海界!有事多于狐六郎商量!”寒潭清叮囑幾句,轉身回房間。
狐六郎拉著狼護衛(wèi)問:“殿下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以殿下的功力,誰能把殿下傷成這樣!”“你問我我問誰!殿下也沒告訴我?。∪トト?!別蝦打聽!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狼護衛(wèi)一臉嫌棄狐六郎。
狐六郎小脾氣上來了:“你這人不說就不說!兇我做什么!我只是關心殿下而已,要是我先見到殿下的,還用問你?。『?!”
“好好好!我去忙了!沒工夫在這跟你拌嘴!”狼護衛(wèi)轉身離開!狐六郎亦轉身:“哼!你走那邊!”
寒潭清傷的很重,估計沒有半個月,是不會出關了,敖沿的出現(xiàn)也讓他心緒不寧,敖天和敖沿是一起的,上次只見到敖沿,那敖天不知又在搞些什么小動作!希望狼護衛(wèi)和狐六郎通力合作,保衛(wèi)我南海平安無事。“南枝!還有一世,你就要復活了!我一定會等你醒過來!”寒潭清心中暗暗發(fā)誓。
“大哥!你受傷了!”敖天扶住敖沿,把自己的靈力傳送給他。持續(xù)了十天,敖沿還是沒什么起色,這可愁壞了敖天。早知道就和大哥一起去了,還能保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