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遙以到外面散散心為幌子,把父母支走了。可是,舒心還跟著自己,該怎么辦?如果想要無后顧之憂,最好也把她支走。可問題是,自己離不開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再說,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
姚遙猶豫了很久。最后,他在國家利益和男女私情兩者中,他選擇了前者。怎么開口跟她說呢?有了,她娘不是在路州呢?讓她到路州去,回到她娘的身邊,讓娘來照顧她。
自己又脫不開身,怎么辦?
對了!何不跟曾老板商量一下,讓慕容云秘密送她到路州。我跟曾老板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眼下,也只有他能幫我了。
于是,姚遙以吃飯為名,再次來到“千里飄香”,把自己的顧慮,毫不保留地告訴了曾老板。曾老板聽后,決定讓慕容云把舒心秘密送往路州,和她娘團聚。
回到旅店,姚遙便對舒心說:“想你娘了嗎?”
“做夢都想?!笔嫘碾S口應道。
“要不,我們到路州去找你娘,怎么樣?”
“好呀!好呀?!笔嫘母吲d得像個小孩。
姚遙裝出為難的樣子,說:“只可惜,我走不開。我看這樣行不行,‘千里飄香’的伙計慕容云,正好要到路州辦事,你跟她一路同行,他可以保護你。”
“我又不認識他,萬一路上他胡思亂想,怎么辦?”舒心有些不情愿,說出自己的擔心。
“放心!這個人信得過?!币b拍拍胸脯說。
“那好吧!既然你說信得過,那我就跟他一路同行?!笔嫘恼f著,臉上掠過一絲紅暈,低聲說:“遙哥哥!你舍得讓我走?”
“說句實在話,我真舍不得讓你走。但是,回過頭想一想,人不能太自私,讓你娘照顧你,我更加放心?!?p> 舒心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低聲說道:“本想不那么早告訴你,眼看就要天各一方了,讓你也高興高興......”
“讓我高興?”姚遙聽不出弦外之音,他舉起右手指,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有了......”舒心說著,臉紅了起來。
“你有什么?”
舒心一臉的不高興,說:“你是真傻,還是聽不明白?你要當?shù)?!?p> 姚遙聞言,高興地跳了起來,忘情地抱起舒心,就地轉(zhuǎn)了起來。說:“幾個月了?”
“兩個多月了?!笔嫘目吹竭@樣很危險,連忙說:“放我下來,小心一點?!?p> “這么說,你是懷上我們的寶寶了?”
舒心含情脈脈,有點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你更要回到你娘的身邊,只有她才能照顧你??墒?,我們名不正言不順的,你娘知道了,她會怎么說?”
“實話實說唄!”
“那好,我去問一下曾老板,何時起程?”
說清了日子,姚遙便把舒心送了過來。臨行時,姚遙對慕容云說:“兄弟!此事就拜托你了。舒心懷有身孕,路上當心點?!?p> “好的,恭喜你要當爸爸了?!?p> 姚遙拍了拍慕容云的肩膀,說:“到時候,請兄弟喝喜酒?!?p> “這酒,我是喝定了。”
兩人友好地擁抱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剛剛送走了舒心,姚遙又聽到那么重要的情報。他偷空又跑到“千里飄香”,把這一情報告訴了曾老板。
曾老板說:“慕容云剛走兩天,又來了重要情報。如果早些知道,那該多好!這下,可能要我親自出馬了?!?p> 姚遙匯報完,說:“我得走了,免得節(jié)外生枝。”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店門。
這邊,慕容云帶著舒心,一路向路州去。那邊,趙遂和關(guān)東,也急沖沖的要趕往路州。
再說,曾經(jīng)騎著快馬,日夜兼程,很快便來到了路州。此時,馬忠已升任路州團練使。
曾經(jīng)憑著特殊通道,很快便來到了軍營。
兩人沒有打過交道,馬忠和曾經(jīng)互不認識。但是,“正義之劍”的特殊標志,馬忠是知道的。
曾經(jīng)的到來,馬忠不知道他是那一路朋友,正想開口詢問,只見對方亮出特殊標志,馬忠一下子明白了,站在面前的,是隱蔽戰(zhàn)線的英雄。今天來到軍營,肯定有重要情報。
馬忠支開身邊的人,把曾經(jīng)引入密室。
“老英雄,一路辛苦了!”這是兩人見面后,馬忠說的第一句話。
曾經(jīng)搖了搖手,說:“不辛苦。大家都是為朝廷做事。說到辛苦,你們軍隊擔負著保家衛(wèi)國的使命,你們更辛苦?!?p> “彼此彼此?!?p> 一句辛苦的話,把彼此拉近了距離。兩人彼此做了自我介紹。
馬忠知道曾經(jīng)遠道而來,一定有重要情報。因此,他便直入正題:“曾老板此次來......”
曾經(jīng)把劉鈞的陰謀,轉(zhuǎn)告馬忠。末了,他又說:“為了防患于未燃,我們要先趙遂之前,控制好整個局面。先在路州城布下天羅地網(wǎng),抓捕趙遂,決不能讓趙遂他們和‘路州浪子’的骨干成員接觸。據(jù)可靠情報,此次潛入路州的是趙遂和關(guān)東。他們是要來聯(lián)絡(luò)‘路州浪子’的二號人物于軍?!?p> 馬忠想了想,說:“‘路州浪子’是一群危害社會的黑勢力,而且來無蹤去無影,我們正想搗毀他們的老巢,只是苦于找不到地方。此次趙遂到來,肯定知道他們住在哪里。
我是這么想的,我們不急于抓捕,而是秘密跟蹤那兩人。等他們與于軍會面時,我們再一網(wǎng)打盡,才能起到一石二鳥的作用。曾老板!你是隱蔽戰(zhàn)線的老英雄,以間諜對付間諜,你最內(nèi)行。你暫且留下來,配合我們的行動。怎么樣?”
“我不能久留。按行規(guī),我是不能私自離開聯(lián)絡(luò)點的。此次特殊,我必須速來速回。再說,也不知道趙遂什么時候會到?!痹?jīng)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說:“聽說舒典的老婆袁英,就在路州城,有這回事嗎?”
“有。不過,她前兩天已經(jīng)離開了,我已經(jīng)派人把她護送回汴京?!?p> “壞了!”曾經(jīng)聽說,一拍大腿,“我的伙計慕容云護送她的女兒舒心,來這里與她娘團聚。看來要撲空了。不過,按行程計算,慕容云馬上到這里了。這里沒有外人,我就實話告訴你,我的那個伙計,也是隱蔽戰(zhàn)線的佼佼者。所以,抓捕趙遂,可以讓他幫忙?!?p> 馬忠眼睛一亮,以為自己聽錯了,說:“你剛才說你的伙計叫什么來著?”
“慕容云!一個從少林寺來的俗家弟子?!?p> “不瞞你說,他是我的義子。我們父子幾年沒見了,想不到在這里又可以見面了。”
曾經(jīng)聞言,也替他們高興,說:“父子聯(lián)手,不愁抓不到趙遂?!?p> “好!就按你說的。”
離開了軍營,曾經(jīng)快馬加鞭,很快又回來了。
話說,趙遂和關(guān)東經(jīng)過一番裝扮,挑著擔子,假裝是走街竄巷的生意人,一路朝路州而來。
一日,他們來到了路州城外。
趙遂經(jīng)過一番觀察,真不愧是北漢的“間諜王”。根據(jù)他多年從事諜報工作的經(jīng)驗,他小聲對關(guān)東說:“我們要化整為零,不能同時進城,以防不測。我們約定:在路州客棧會合?!?p> 關(guān)東佩服地點點頭,說:“還是隊長想得周到。就按你說的辦,你先進城。”
“機靈點。”趙遂說著,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