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葉說:“我從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己經(jīng)知道,我不應當將你推出去,發(fā)生那件事情后,我不該不及時告訴你真相,讓你有機會,有借口去接觸別的女人,這個口子一開,以后再想讓你回歸本正,難了。因為你從那些女人口中己經(jīng)知道自己與眾不太同,也從她們的奉承中找到了自己的優(yōu)處,不是更自信,是自負。你看你這會,對待我這樣的一個行動不便的人尚有方法,對待那些喃語順身的女人更會竭盡能事?!?p> 梁如水的盡心款款,換來的卻是對方細膩觀察下的猜疑和理解,他有些不安的說:“你還和以前一樣,對事那樣認真,細節(jié)那樣明察。”
呂傾葉說:“什么我和以前一樣,我當然一樣,變化的是你,我能有什么不一樣的,是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而且變化太大,幾近換了一個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指的應當就是你這類。有了新歡,卻想讓我也跟上你的節(jié)奏,我當然不會那些被囚禁過、被青樓過的女子動作或聲音,她們有的因生活所迫,有的必須投主子所好,我沒有這方面的需求?!?p> 梁如水說:“我說了什么讓你如此生氣?當你聽到她們的故事也會落淚,不會只想到青樓侍主。傾葉,你恨我對你不信任,為何你也選擇對我懷疑?男女間的這點敏感,不是放心二個字可以解決的,現(xiàn)在能體會我為何出手就傷到錢開道吧?我說多了你又說是找借口,以后,我們都能多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待問題。就說這個陪我來的張清秀,她只有來處,己無歸途,她的家因為她的曾經(jīng),讓她抬不起頭,而她侍候過的或投入過情感的地方,同樣也是埋葬她活下去念頭的地方。她愿意來侍候你生產(chǎn),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怕也容她不下?!?p> 呂傾葉說:“我有家,有男人,為何要這無根基之人?這些女人,沒有了牽掛,也就沒有了約束,心之所向,哪個也控制不了,我不沾,你也少碰,一個對社會沒有掛念的人,是不能讓人放心的?!?p> 梁如水問道:“你生子時,你母親會過來幫你嗎?”呂傾葉說:“不用我說,她有自己的主見,我不強求,也不征求,她有自己的判斷,我也尊重她的行為。我的小孩是我自己的事,她只管生下我,不應當再為我的后代操心。來了,也不是情份,對她來說,也是心靈的真喜,哪能說是幫,真的是幫,應當是我?guī)退业搅肆硗庖环N快樂,是天倫的。”
呂傾葉告訴梁如水,讓她心動的對方條件還有一項,就是可以為梁如水這個孝子提供治治梁父的最好醫(yī)療條件。梁如水說:“我也準備告訴你,有活力的純子,總有一天會進入人體,在需要的地方打通人體的奇經(jīng)要脈,只是現(xiàn)有的醫(yī)療技術與純子的行動能力接合不上,作為武器級純子的研究己經(jīng)可以上戰(zhàn)場,可是作為醫(yī)療級的純子才起步,蘇玉香正是這方面的人才。你不要總認為我身邊的女人只和色有關,她可是國華藥科大學的?;ǎ皇腔ㄆ??!?p> 呂傾葉說:“這就對了,當年,體育場上的你那么青春,可我為何看上你,不是因為你跑步快,投球準,如果想找一個體育明顯,我的條件可以上奧運賽場上選,我看上的是你天才的大腦。如果姓蘇的不是?;?,你會找她來輔助研究純子在醫(yī)學上的應用?國華藥科大學的教授多的是?!?p> 梁如水放下呂傾葉說:“女人,真的是一根筋,只要自己男人與別的適齡女人有交集,總會找到讓他們分開的道理,對嗎?”
呂傾葉說:“和你講了半天,你在以為我吃醋,沒有意思,如水,我以前和你說過,你身體的出軌我能接受,也可以理解,但你不能找風塵女性,可以與良家女子有染,那樣我才放心。外面的野女人心機太重,你那點科學的心思到處世的女人面前為零,我擔心你被利用,她們的來源可能是機構力量的一部分,只是我沒有證據(jù),部分猜疑?!?p> 梁如水說:“我與良家女子有染你放心?能與我可染的還叫良家女子嗎?我不懂你心中的標準。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我不惹你生氣,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會做出你不齒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風塵,能活下去,有幾個愿意踏入青樓?!?p> 梁如水不能再與呂傾葉呆在一起,他擔心說多了,更不能自圓。梁如水將自己對純子活力、可能在醫(yī)學上的應用,以及激活純子活力的要領告訴了呂傾葉,按照他提供的技巧,一個如皇甫立久這樣水平的科學家,再向下攻關,難度不大。
分別時,呂傾葉說:“我不會將你告訴的事情外傳的,包括你默示的皇甫立久,我不會將你的忠誠、信任當成托付。梁如水,成果可以不要,名,可以放棄,但你的身體要健康歸我,這一點,我不要你立誓,但你自己心中要清楚,你是我們接下來變成兩個人的依靠與活下去的支撐。你不想讓我也去你說的那個什么丟魂崖,我不會接受那么一個老大的囚禁,在里邊半天不到,我有自斷的方法和勇氣?!?p> 梁如水笑著再次摟住她的頭說:“你想的真多,女子無才才好,你太有才了,我會記住你說的話,保管好自己活著的身體。你也給我記住了,我會一直保護你們,不管遇到什么情況,永遠不能放棄對自己活下去的努力,相信我,一定有辦法救你?!眱蓚€人又廝磨了好一會,梁如水戀戀,呂傾葉不舍,但梁如水還是回去了。
張清秀看他疲憊的樣子問道:“怎么?對一個快生孩子的女人也有心思?這可要抓緊,以后這種機會少,比我刺激嗎?”
梁如水正色道:“她是我老婆,以后不準你在我耳邊開這種玩笑,不要認為見過我的身體,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啥都能說。相對她,你只是野花,我不想欺瞞,如果你反感,可以離開,我不會后悔將我對醫(yī)學的核心方向想法告訴過你?!?p> 張清秀糾纏過來說:“你能將我當野花我己經(jīng)高興了,野花多香了。如水,我只是開玩笑,知道你有女人,更不會嫉妒,我哪有資格??吹侥闫?,我心不安,想找個合適的方式放松一下你的心情,不是想頂撞你?!?p> 梁如水將她再次摟過來說:“你知道的,為了她,我差一點要了導師的命,不惜犯罪。不是因為我對她的感情,是我對婚姻的不染塵的要求。現(xiàn)在,我自己卻摟了你,心中有對她太多的愧疚,剛剛對你有些粗暴,不要太生氣,我會想辦法彌補?!?p> 張清秀迅速將他繞住,半留著他的嘴說:“女人就喜歡粗野的男人,你發(fā)脾氣的樣子太吸人了,我和你說過,我不是你女人的命,如果我能早認識你,如果我以前沒有不干凈的經(jīng)歷,我會選擇對你一個人死心,哪怕做丫頭、做偏房?!?p> 梁如水一邊享受著她的如夢絲柔,一邊說:“你還是個現(xiàn)代的一流大學出來的女性,哪里還有丫頭,何處才有偏房。”
張清秀自己浸在如幻的美妙中,她說:“男人的小三還不就是那么個概念,只是說法不同罷了。如水,對你女人我能理解,為何對于月荷那樣的山里黑野丫頭你也那樣投入?真的是為了尋找不同的感覺,還是因為她有別的女人不同的體質?”
梁如水說:“她是你的弟媳婦,你可以自己去問她,我再重申一次,真的不是我找她,事出偶然??膳司褪沁@樣,有了第一次,不一定會有第二次,可有了第二次,就不會只止第三次。原因,我也說不清,只要她不主動,我不會主動對不起你那不爭氣的弟弟?!?p> 張清秀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愿意看到你對于月荷做這事,這樣,我心里壓力能小一些。我從來沒有想過可以獨享或排名第二享受你的身體,你對我本來就是自由的,我哪敢約束或限制你對生活的追逐。如水,你能不嫌棄,偶爾光顧一下我的感受,我己經(jīng)感恩了,我想過你提到的純子在醫(yī)學上的路徑,是個相當有前瞻的課題,不要說主導,能參與我己經(jīng)跪謝了。自從入校后,我一直是以?;ǖ拿殖鱿顒樱瑥膩頉]有人重視我的學業(yè),我畢業(yè)后的價值體現(xiàn)后來才知道,也是因為長相,不是能力。這與我的幼小追求相悖,后來的遭遇也是因身材而起,在感情上的不達出的事。如水大哥,以后我就將自己做個女科學家,安心在天云山醫(yī)學中心試驗病理微觀研究。空閑時,你能找時間看看我試驗的進展,身材的變化,我會在期待你出現(xiàn)中以你我共同的名義完成對疾病的終極確定、攻克,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