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戰(zhàn)場,梁如水暫時拋卻才知道的、家中懷有自己孩子的呂傾葉,恣意發(fā)揮著她們經手后不愿舍棄的手藝,想從中練就更高水準,以便下次也讓呂傾葉能當面夸他兩句??伤辉氲?,因為呂傾葉沒有比較,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在他自己女人面前都認為是正常的。正如手中現(xiàn)在的于月荷,如果不是那個姓杜的提前對她做了手腳,如果沒有家后的小溪邊梁如水的碰巧,她哪里會知道,張清山就是一個廢物。
于月荷狂足之后擁著梁如水問道:“梁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真的是他們嘴中講的種違禁品的?”
梁如水將她一下放平在自己面前厲聲問道:“你是聽哪個亂說的?這可不是玩的,涉違禁可是重罪?!?p> 于月荷說:“我?guī)f子里的人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你們的農活比家里輕多了,也不累,吃得又好,工資又太高,發(fā)現(xiàn)翻了那么多的地,就想到,只有種違禁品才會如此有錢。你不用擔心,就算是種違禁品,我也會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想過,生活還會有這種享受,你知道嗎?在小溪碰到你后,我真的認為,當時就是死了,此生也不白活?!?p> 梁如水侍候著她的皮膚,月光照不進森林,梁如水知道并不白晰,也不謹致,更不細膩,可這種手感,卻讓梁如水同樣貪戀,與張清秀、呂傾葉不同,懷中更沒有紀書蕓裝出的那種順從,她是自然的依附,讓男人愿意為她去奔赴。
梁如水說:“小于,我是一名科學家,是準備在此地做大事情的,錢,對我來講,只是一個數(shù)字,懂嗎?現(xiàn)在是數(shù)字時代,以我掌握的通訊技能,銀行的錢我如果想動,只是指尖上的事情。但是,科學家的良知是為人類造福,不能用技術犯罪,相信我,這里沒有,以后也不會有違法的事情讓你們去做?!?p> 他難得迷失在于月荷的柔情中,這份珍惜,他在呂傾葉處沒有去認真體會過,想到呂傾葉,他將于月荷柔柔放下,對遠方有一種欺騙感。
回到住處,張清山真的還在賭錢,沒有回來,倒是張清秀及時出現(xiàn),因為在國外一次感冒,她看上去十分虛弱,她對著于月荷說:“清山在賭錢,你到哪去了,也不管管自己的男人?”
于月荷說:“他是你們家的獨苗,從小嬌生慣養(yǎng),我哪有本事管住他?你是他姐,你為何不管?”盯著于月荷進了房間后,張清秀來到了梁如水的住地,她說:“你是如何將她攏住的?”
梁如水愣了一下后問道:“你看到了什么?”
張清秀說:“我看到了她的眼神,她有哪里好?皮膚那么黑,個頭那么???”
梁如水看著眼前的張清秀,如她的名字一般,真的無可挑剔,可對他來說,還是于月荷的歡。張清秀說:“她是我們張家的香火,如果你在里面撒上了種子,我可如何向家人交待?”
梁如水揣著她的無奈說:“你想太多了,哪有什么香火,百年老宅,有幾個還是本姓人居住?李唐、周武,又能多少代?我和你們三個相處也好長一段時間了,王蘭萍長相比你弟媳好不好?我有沒有動心?我于你弟媳,真的是偶然,你提供的,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了,如果真的還會再有機會,我應當找什么樣的人?!?p> 張清秀依著梁如水問道:“我們女人到底應當是什么樣的命?不出大山,天天想著外邊的世界,想著外邊女人的美白,可真的擁有了這一切,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男人并不需要那些我們認為外在的美。而那些,貪戀我們瘦小、白晰的男人目的也不完全是喜歡,僅是為了比較,為了炫耀?!?p> 梁如水說:“不要說那么多,我知道你經歷的事情不少,我不想再聽,王蘭萍和秦素娟的故事己經讓我頭皮發(fā)麻,我本以為自己永遠不可能做荒唐的事,可這一段時間下來,我真的找不到自己,可能是與聽到你們的故事有關,如同被染缸染過一樣?!?p> 張清秀說:“男人真好,不管做多錯的事情,總能給自己找好借口,女人就不同,叫一失足;男人可以浪子回頭,不管落水多深、多遠。”
張清秀還想試探梁如水的激情,這時,紀書蕓的電話來了,她問道:“懷里又是哪個女人?”
梁如水放下張清秀說:“有事好好說,不要亂扯,我哪里會有女人在懷里。”
紀書蕓說:“我可是有千里眼的,男人懷里有女人,說話口氣就是橫,如果沒有別的女人,以你我之間發(fā)生過的那些,你會對我柔聲帶軟,讓我陷入想念,盼望立即到你身邊?!?p> 梁如水暗暗佩服對方的精細,這也是他更看好于月荷的原因之一,紀書蕓告訴他,船己經租好了,是中洋集團的集裝箱船,十萬噸位。船員全部是經過大洋銀行挑選的,己經作了保密培訓,明面上的任務是運輸茶樹,私下告訴船員,還有一份任務是轉運大洋銀行的儲備黃金。這樣,梁如水的設備就會安全保密護送到,只是沿途的安全要做一些內圍工作,外圍安保大洋銀行會與經過的區(qū)域政府合作。
梁如水聽后,告訴紀書蕓,他明天就會到她那里談一些細節(jié),電話中就不多說了??赡苁羌o書蕓也特別渴望,她想帶著飛機過來,梁如水不想目標太顯,沒有同意。他輕輕放下張清秀,想出去透一會氣,他心中不時飄過于月荷的粗陋,呂傾葉的精致,紀書蕓的靈巧,張清秀的迷茫。
人閑事就多,王蘭萍與秦素娟坐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兩個人看著梁如水過來后問道:“怎么?沒有讓張清秀滿意?我們兩個想聽聽她那弱不經你的聲音,到現(xiàn)在也沒有等到。”
梁如水讓她們說笑了,他說:“我明天就找白玉龍,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我今天故意到他跟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一表人才,要不?晚上將你們送到他的地窖中?”
王蘭萍說:“小梁,你們的事業(yè)什么時候開始?我們能做些什么?不會真的讓我們在這里當一輩子茶花女吧?”
梁如水說:“我真的想過的,特克斯島上解救的那些人家眷至今沒有著落,以后可能也不易找到。你們和張清秀都讓紅塵欺侮過,不如就在這里,清心與一幫科學家共結碩果,他們不知道你們的過去,他們也沒有精力監(jiān)督你們的日常,在這里伴閑云,做野鳥,多好?!?p> 王蘭萍問道:“科學家在這里做啥的?不會真的是研制違禁品吧?”
梁如水說:“你們不用問的太多,我在你們面前顯現(xiàn)出的行為,象個違禁犯嗎?你們幾個是我救出的女人,我有時真的想全收了,可那樣,就顯得我和白玉龍沒有區(qū)別。以后,你們如果看好男人嫁了,千萬不能再表現(xiàn)出放蕩,科學精英從不看家,他們不包容、不理解,只面對實情。”
王蘭萍說:“好了,如果我們還年輕,你還會說這種話?再不回去,張清秀會怪我們糾纏你的,讓我們聽聽,過過耳癮?!?p> 回到床邊后,梁如水問道:“她們的話聽到了?為何還不離開?我不可能娶你,我有老婆,你這樣以后會讓我難為情,這不是個臨時的地方,以后我們要在這里生活好長一段時間?!?p> 張清秀說:“她們就是那樣,紅塵見多了,我和她們不一樣,我只是犧牲品,她們卻是主人,只是想淡淡,如果她們回去,任何時候都還會有一席之地。我呢?怕是早就讓丁家父子忘掉腦后了,你也聽過我們莊子上的人言,那些話應當是丁石順他們傳出來的。”
看著己經有些模糊的外邊影子,梁如水帶上自己的小門,他最受不了就是女人在他面前的楚楚。小心如同珍饈般打開后,比于月荷亮堂秀滑多了,不用開燈,樹梢遺漏的丁點月光,可以讓張清秀冷弱的身子在抖動中有幾絲敗柳的感覺。新柳抽嫩芽讓人不舍,敗柳隨風擺卻能激起狂熱。
小病沒有愈,承受梁如水如秋風一樣的勁吹,她己經沒有山里孩子那般的體質,于月荷可以伴風搖擺,她卻只能委蛇相待。有過于月荷的啟萌,梁如水的體質如虎,張清秀哪里可以長時間接受他的凌弱,但心中暖和,仍舊不依不饒的品味讓戶外兩個姐姐艷羨的生活。
梁如水輕松以后說:“下面不要再常來了,我剛才對她們兩個說了,我會將你們全部安家,好好生活。如果這里不是桃園,是一個亂來的地方,以后如何管理,大家如何碰面?清秀,我聽你弟媳說了,讓張清山不要有錢就知道賭,男人要有作為。過幾天,茶樹來了以后,大家會很忙,人會更多,你幫我想一下,你們三個有水平的人如何分工?那個陸子重是臨時的,我有個計劃,農場由你們三個組建管理層,具體你們商量好后我們坐下來一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