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碌碌無為的都是膽子不大不小的。
想搞到侏儒靈者身上的秘籍,膽子不大不行。
我悄悄從空間中出來,看著老皮遠去的背影,靜靜的跟了上去。
這可多虧了余老太婆的話,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他的身上也有秘密。
能讓靈者都感興趣的哨子,對于我這個求知欲比較強烈的人來說,也感興趣啊!
老皮來到路上打了個摩的,半道下來后又換了輛車,一路來來回回倒騰了五六次。
這人反偵察意識比較強烈,可惜難不倒我。
我早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下了咒——水猴子的毛。
只要這個東西還在他的衣服上,水猴子就能在很遠的距離聞到他的氣息。
這是我在空間中無聊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另一有趣的事情。
老皮最終來到一處依山傍水的別墅群停了下來。
他四下查看一番,在保安的熱情注目下滿意的進入里面。
我在遠處游蕩看著這里,在這個安保嚴密的別墅區(qū),常人想進入里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當然這難不倒我。
不過現(xiàn)在不是進入里面的好時機,我需等到暗夜來臨,華燈初上的時候。
這是易經(jīng)上的灼灼之言:需于郊。利用恒,無咎。
所以等待是美好的!
在這個別墅區(qū),住著都是大富大貴之人,以及他們的三房四房什么的。
總之大富人家,合情合理!
就我假裝游覽風景的空檔,已經(jīng)有幾波遛狗推娃的少婦朝我瞥了幾眼了,還有個膽肥了的,雙手抱著一位大腹便便老男人的胳膊,還能給我拋媚眼。
作為一個素質(zhì)教育的漏網(wǎng)之魚,我怎能干那種不符合人理的事。
沖著這個女人挑了挑眉,讓她芳心大動。
“呸,不要臉”
小爺一個純情少年是你想勾搭就能勾搭的嗎!
......
夜幕降臨,蠅營狗茍的事情就出來了。
我舒緩下身軀,準備行動。
就在這時,一位妖嬈的少婦牽著二哈朝我走了過來,我急忙彎腰假裝系鞋帶。
臥槽,我居然穿的是無鞋帶的。
靈活變通是我優(yōu)秀品質(zhì),鞋帶沒有,我可以數(shù)螞蟻啊。
我以為這個女人只是路過我這里,沒想到她牽著狗停在了我面前,那只二哈跟見了多年的失散兄弟似的,開始圍著我打轉(zhuǎn)撒歡。
說實話我有點心慌了,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畢竟臨危不亂是我還未練成的品質(zhì)。
我是數(shù)螞蟻呢,還是數(shù)螞蟻呢?
“抬起頭,讓姐看看”一個略帶魅惑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讓我無法拒絕,但是就這么聽了她的話,會讓我的自尊大打折扣。
雖然我也沒啥自尊,但總歸有那么一絲。
我不會如她所愿,這是男人大是大非的問題。
“你能蹲下來陪我數(shù)螞蟻嗎,順便幫我看看這只是公的還是母的”我頭也不抬的說道。
她哈哈大笑,將薄紗般的裙子往上稍稍撩了下,真的蹲了下來,然后看著我說道:“它是公的。”
“為什么?”
“干活的都是公的”她說完,用充滿某種奇異火氣的眼神盯著我的臉。
我甚至聞到了春天的氣息包裹在醉人的香水味中。
這個磨人的妖精,真想老??心鄄?。
“母的不干活嗎?”
“干的不多”她朝我臉上吐著熱氣回道。
“受教了,我喜歡男女搭配這種干活方式,再見”我起身離開,怕自己小小年紀還未仗劍天涯就將劍磨彎了。
人在某種時候一定要把持住,孔子問禮與老子的時候,老子就說過“態(tài)色與淫志,是皆無異于子之身”
作為一個經(jīng)常將老子掛在嘴邊的人,聽其言,學其志。
一個人的火氣被挑起來的時候,總會做一些上腦的事情的,女人如是。
她一把攥住我的胳膊,然后不言不語,只是誠實的身體開始靠過來。
作為一個浪里白條,游魚一般滑不溜秋的少年,怎能如她所愿。
“看,你家男人來了”我指著她的身后,一副焦急的模樣。
她嚇的急忙松手,然后回頭看去。
趁著這個空檔,我早已遠遁。
大事要緊,怎能精蟲上腦。
我跑向白天踩好點的地方,這里幽暗,人流又少,是監(jiān)控盲區(qū)。
但是相對應(yīng)的圍欄特別高,對如今的我來說小菜一碟。
我爬上圍欄外面的一顆樹上,身子如貍貓般,在樹枝上輕輕一蕩,順著樹枝跳進了別墅內(nèi)。
要是有翠花的手段,哪里還需要這么麻煩。
這次一定要弄到侏儒靈者的秘籍。
我將水猴子從星星空間中提溜出來,它還不適應(yīng)陸地的環(huán)境,畏畏縮縮的蜷在那兒,跟一團亂草似的。
直到我‘友善的’警告它,它才吸著鼻子干活。
我跟著水猴子一路來到老皮所在的別墅,此時房間中窗簾緊閉,里面黑蕩蕩的,沒有一絲燈光漏出。
而且他的別墅外面架設(shè)了好幾個監(jiān)控設(shè)施,這還是明面上的,暗地里還不知有多少。
這個家伙簡直屬刺猬的。
我將水猴子送進空間中,然后摸著下巴思索對策。
強闖肯定不行,還不知哪里安了報警器。
小說上這種露餡的情節(jié)可不少。
我不知道空間能不能把除了我之外的活人帶進去,若是可以,其實簡單的很,強闖進去,將他框在星星里面,那他還不隨我拿捏,但是沒必要冒險。
想將一頭龜縮的獵物勾出來,聲東擊西,引蛇出洞都是不錯的方法。
我在別墅區(qū)溜達了一圈回來后,身上已經(jīng)穿著保安的制服,手中還多了一個滅火器。
在樹下?lián)炝艘恍淙~枯枝后,我在老皮監(jiān)控看不到的墻角點燃了火種。
沒一會,刺耳的火警警報響起。
但我沒有立刻沖上去,此時躲在遠處,看著遠處人群朝著這兒涌來,老皮客廳里的燈光終于亮了起來,但是房門一直沒有打開,我一直觀察他的窗戶,這家伙果然撩起窗簾一角朝外觀望。
許多保安到了此處,開始處理火情,有人甚至去敲老皮的房門。
就是此時,我混在人群中跟了上去。
過了幾分鐘,房門終于打開一條縫隙,老皮穿著睡衣堵在門前看著外面的人,說道:“什么事?”
而我繞過人群,來到了房間后面,然后一個起跳,三兩下爬到二樓,在用力撬開窗戶后,鉆了進去。
我在房間中躡手躡腳的轉(zhuǎn)悠,耳朵支著聽樓下的動靜,二樓主臥的房門是開著的,里面隱隱有藍色的光亮。
我心中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感覺貌似沒有危險,直接探頭看向里面。
然后愣住了,那是一臺放在床上的筆記本電腦,此時,攝像頭開著正對著房門。
我探頭的動作清晰的被探頭捕捉到放在了電腦屏幕上。
但讓我糾結(jié)的是筆記本聊天的界面上還有個女人,四十許的年紀,保養(yǎng)的特別有韻味,穿著鏤空的睡衣,一片片白皙的肌膚清晰可見,胸前一朵蝎子紋身,那猩紅的眼睛,像活的一樣。
女人看到我后似乎愣了一下,我尷尬的抬手打了個招呼:“嗨”
她抬眼沖我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一笑,真是如出水芙蓉,配合著她半濕不干的秀發(fā),以及胸前噬人眼球的春色,能讓人血脈噴張。
年齡大是大了點,耐不住人家風韻猶存魅力不減,這根本不是十八九的姑娘能比擬的。
我不知說什么好了,這免費的宵夜,吃的有點措手不及。
但是畫面很快暗了下來,想來對面已經(jīng)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