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上官長治這般對你,你該怨應恨的,是他!與我們何干?”應南圖已經(jīng)回過頭,沉聲喝道。
他看著沈寧怔忪流淚的的樣子,顧不得這是在別人府邸,伸出了手,輕輕往沈寧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許是這溫馨的一幕,刺激了鄭少宜,她忽而尖聲叫了起來:“與你們何干?若不是沈家,會有春熙宮之事發(fā)生?若不是沈家,我父親豈會離開京兆?若不是沈家,我怎么會去了遵州?若不是沈家,我會落到如今...

平仄客
三更!寫這個情節(jié),想了很久,不是為了狗血而狗血。我想寫的,不是鄭少宜的扭曲腦殘,而是這些——孟子的《告子上》。只是力有不逮,請大家原諒~掩面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