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薛東林接過茶,小雨松了口氣,也不起來,就那么抬頭看著薛東林,薛東林笑著搖頭:“起來吧!以后認定了的事情就要去做,不要猶豫,還有……”
“這些東西你要注意點兒,不要隨便給別人看,不然會為你引來很多麻煩的”。
小雨起身,也知道薛爺爺華麗的意思:“我知道,薛爺爺是自己人”。
薛東林聞言嘆了口氣,起身朝西屋走去,不一會兒手上就拿了一個檀木盒子出來遞給小雨:“拿著”
小雨滿臉笑容,伸手接過盒子:“謝謝爺爺”
薛東林嗯了一聲,又說:“現(xiàn)在也快過年了,我過兩天去看老古,過年前應(yīng)該能回來,你說的那個環(huán)宇我們先看看,如果不靠譜,在留意其他公司”
小雨聞言笑的更燦爛了。
回到家,劉玉秀正在織毛衣,小雨便笑著抱住劉玉秀:“媽,我認下薛主任當干爺爺了”。
劉玉秀聞言一愣,停下手里的活:“什么時候的事兒?”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這么大的事兒也不說一聲,你薛爺爺肯定被你弄慌神了”
“才沒有,你看,這是爺爺為我準備的禮物”說著打開了檀木盒子,里面是一只翡翠玉鐲,玉鐲通體透亮、質(zhì)地細膩,里面飄著幾絲綠意,玻璃種,小雨一愣,隨即又是一笑,拿起玉鐲便要戴在手上。
“這個太貴重了,咱還是……”
“媽,這是我爺爺給的”小雨倔強的搖頭看著劉玉秀說
劉玉秀嘆了口氣:“好,媽錯了,這是你爺爺給你的,媽給你做兩個適合你手腕大小的碎花繩固定玉鐲,免得你戴丟了”
小雨聞言想了想,又將玉鐲放回盒子:“算了,先放著,不然被別人惦記了”
……
小雨走后,薛東林先是嘆了口氣,隨即又笑了,自從老古走后,雖然兩人偶爾通個電話,卻也有兩年多沒見了……
薛主任這邊想著,而遠在京城的某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時站在他身邊的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男人將毛毯蓋在老者腿上問:“老師,您沒事吧?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看看?”
老者喝了口熱茶揮揮手,說:“不用,八成是薛老頭兒那個老混蛋又在打我主意了”
如果要是薛主任在這里的話,那絕對會補上一句‘你真相了’
☆☆☆
在小雨跟薛東林出發(fā)去BJ之前,奧賽總決賽成績下來了,小雨以滿分的成績獲得了整個T市第一名,全國并列第一名的好成績,至于那個跟她并列第一的人,那不是她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因為她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至于最后能不能打到她想要的目的,只能等了。
雖然這消息薛爺爺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告訴她了,但學(xué)校校長主任還是通過薛主任親自來了一趟,將這個消息告訴小雨母女,同時也將小雨下學(xué)期直接就讀六年級的手續(xù)辦好了。
當然,這些消息在不久后就傳到了張家人耳中。
昨天劉玉秀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將小雨姥姥家所有成員跟薛東林都請了過來,除了慶祝小雨的的好成績之外,也正式的將薛東林介紹給大家,當然這次的身份是小雨的干爺爺,飯桌上除了小舅媽因試探薛爺爺?shù)募彝ケ尘氨恍∮昀牙训闪藥籽弁?,其他人都算是相處愉快?p> 第二天早起,兩人上火車前,劉玉秀不停的叮囑小雨:“要聽你薛爺爺?shù)脑?,別隨便亂跑,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走知道嗎?”
“要懂事,不要給你薛爺爺添麻煩”
“……”
劉玉秀的每一句話小雨都聽著,每一個叮囑都笑著點頭應(yīng)著,沒有一點兒不耐煩,因為這些都是媽媽對她的愛啊,她統(tǒng)統(tǒng)都要記住,然后好好保存。
薛東林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就站在小雨身后看著兩人,看著這樣的畫面,他也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曾經(jīng)。
三人相互道別,薛東林便帶著小雨上了火車,小雨坐在火車上看著越來越遠的媽媽,眼淚模糊了雙眼,上輩子媽媽是不是也是這么舍不得?是不是也是這么千叮嚀萬囑咐的?可是她那時候因為要去上大學(xué),興奮的只覺得媽媽太煩人。
一旁的薛東林見狀也沒多說些什么,畢竟只是個十一歲的孩子。
★★★
清澈深藍的池水在陽光的照耀下發(fā)出仿若鉆石般迷人的光彩,泳池周圍花草叢生,沒有一點兒冬天的感覺,在那波光粼粼的池內(nèi)一個皮膚白皙,身體比例完美的修長身影傲然的在池內(nèi)游翔。
……
聽聞有腳步聲過來,康玉哲也知道能在這個時間過來的就只有一人,頓時也沒了在游泳的興趣,浮出水面渾身赤.裸的走上池岸,拿了條棉質(zhì)浴衣穿上,發(fā)上的水珠順著脖頸流了下來,流到鎖骨沒入浴衣消失不見。
一聲口哨聲傳來過后便是一個聽起來欠扁的聲音:“如果我是個gay,第一時間要做的就是馬上將你壓倒,然后狠狠地凌辱”
十八歲的康玉哲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狹長的丹鳳眼中不時閃過的精光中透著庸懶,這對于女性來說,完全就是致命的,當然,如果小雨在這里,她一定會說,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傲嬌受吧?
康玉哲掃了唐安一眼,便拿著毛巾擦拭頭發(fā),隨后走進溫暖的室內(nèi),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桌上的紅酒,這才又抬頭看向來人:“你大清早就跑來,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吧!”
唐安絲毫不在乎康玉哲的鄙視,對于這個長年不管春夏秋冬每天早上都要游泳的怪咖說再多那也只是廢話,他笑著坐到康玉哲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今天來是想給你看點兒有意思的東西”說著就將一個檔案袋丟到里康玉哲面前。
康玉哲知道,唐安從來都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這次能叫他大清早就這么興沖沖的跑過來,肯定是有什么事,他將檔案袋打開,看到里面是畫著幾只羊的漫畫時,挑眉看向唐安。
唐安只是笑了一聲,說:“你先看完再說”
康玉哲也沒說些什么,低下頭去看唐安眼中的神秘漫畫,康玉哲大概只看了十多分鐘就抬起頭看著唐安說:“簽下來,這漫畫前景可觀,如果能夠做成動畫,市場價值會更可觀,可做的周邊生意應(yīng)該也不會少,符合我們公司規(guī)劃跟發(fā)展前景?!?p> 唐安嗤笑一聲:“我來可不是叫你教我怎么做的”
康玉哲聞言放下手中的漫畫,挑眉看向唐安,等著他下面的話。